“就算你對我再好,日後我必定會殺了你。”傾城抽回已經換好藥的手,語氣冰冷地說。
就憑他利用她傷阿玦的事。就該死。
“不是說要把我掰彎嗎?”赫連月淺笑着問,這是她之前信誓旦旦說的。
就算她好了,她也殺不了他。
“我會讓那個人對你先奸後殺。”傾城動作緩慢地躺下,閉着眼,背對着赫連月冷漠地說。
赫連月聽着她絕情的話,並不認爲會對他構成威脅,反而覺得幼稚又可愛,一時沒忍住溢笑出聲。
“傾城,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赫連月輕聲細語地問,伸手想去撫/1/摸她的頭髮,在即將碰到的時候。停住了。
他不想做她不喜歡的事,只是有時候逼不得已。
“不能,我要睡了”她冷聲下逐客令。
和平相處?他做夢去吧。
“乖乖睡覺,別試圖做無謂的逃跑。後果是你無法承擔的,晚安。”赫連月溫柔地警告。
說完,提起藥箱退出她的房間。
待赫連月離開後,傾城倏地睜開眼,平靜地看着窗口,微風拂動着窗簾,月光照射進來,落在白色的鋼琴上,看起來很夢幻。
他還好嗎?她好想他……
另一處,書房內
林·威爾遜僵站瞪着艾伯特。一言不發。
艾伯特倒了兩杯紅酒,走到他面前,將一杯塞到他手中,得意地微笑着。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林·威爾遜手掌緊抓着高腳杯,聲音冷硬地問。貞麗廳血。
“不是陰謀,只是將計就計而已。”艾伯特輕啜了口紅酒,愉悅地說。
他弟弟被他保護得那麼好,勾心鬥角的根本不適合他。所以他弟弟的雕蟲小技早就看在眼裡了。
若不是他弟弟的“幫忙”,想傷葉玦根本不可能。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林·威爾遜身體微震,有些憤恨地問,他自認掩飾得很好。
他原本只是想幫忙的,結果卻變成了幫倒忙,這讓他非常內疚不安。
“第一晚就發現了。”艾伯特大方地回答。
其實那是他和傑爾斯設計好的,想試探他弟弟的心思,纔會讓他弟弟把咖啡端給他,廚房裝有監控攝像頭。他弟弟一定不知道。
所以打從他弟弟一下藥開始,他就知道了。只是,看在他弟弟那麼賣力地演戲的份上,若不配合一下怎麼說得過去。
不過,他才發現他弟弟煮咖啡的技術原來那麼好,和專業的咖啡師差不了多少,真是個意外的發現呢。
林·威爾遜抓着酒杯的手緊了緊,原來他的計劃全被大哥看在眼裡,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該死的。
“看着我被你們玩弄於鼓掌之中,很好玩吧?”林·威爾遜惱羞成怒,口不擇言怒問。
他還以爲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早已被看穿。
都是因爲他的天真,纔會害葉玦受傷,害他們白忙了一場,以後救傾城,應該很難吧。
“我並沒有玩弄你的意思。”艾伯特微微皺着眉,聲音平靜地反駁。
他想玩,他就陪他玩兒而已。
明明是他的錯,還胡鬧任性地反過來指責他的不是,都是他太縱容他了,不過他卻莫可奈何。
林·威爾遜冷哼一聲,彎腰將酒杯重重地放到身旁的茶桌上,站直身子打算離開。
是的,就算被反設計也是他活該,他憑什麼反過來指責他大哥的不是。
大哥身處戰場那麼多年,他根本鬥不過他,再加上一個赫連月……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護着傾城,等葉玦他們來救她。
“你生氣了。”艾伯特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語氣嚴肅地問。
他是他大哥,他必須永遠都站在他這邊。他從出生就照顧他,守護他到現在。而他弟弟爲了那些剛認識的不值得的人,跟他置氣?有必要嗎?
“我有些累了。”林·威爾遜用力抽回被抓住的手,平靜地回答。
“林……。”艾伯特喊了他的名字,他極少喊林·威爾遜的名字,這證明他真的生氣了。
林·威爾遜回頭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艾伯特看着他無比冷漠,要和自己拉開距離的樣子,有些心慌。
一把將他拉靠近自己,將林·威爾遜囚困在懷裡,摁住他的後腦勺,朝他的脣吻下。
林·威爾遜的頭用力一偏,嘴脣避開他的侵襲,臉頰卻不能倖免,驚恐地問,“大哥你要幹嘛?”
這一刻,他才發現他大哥對他的感情已經達到讓他膽戰心驚的地步,他大哥看他的眼神無比狂熱,帶着濃濃的掠奪之意。
艾伯特軍人出身,又是反恐組織隊長,力氣不是林·威爾遜能相比的,一手鉗住他的雙手拉高到頭頂。
“把你變成我的。”早已失控的艾伯特語氣狠戾地說,一想到他要離開他,他就忍不住恐懼。
以前,他總是縱容他,想讓他慢慢愛上自己再下手,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要,你放開我。”林·威爾遜驚恐地大叫反抗着,看着此時如魔鬼的艾伯特,讓他更加恐懼。
一想到要被自己的大哥侵犯,他就覺得莫名的……噁心,那種情景,他無法想象,也無法接受。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休想逃離我。”艾伯特表情猙獰,狠聲警告,抓着他雙手的大掌愈加爪緊。
他可知道,他落入葉玦他們手上的時候,他有多擔心,多害怕,就連現在想起來,仍心有餘悸,還好葉玦他們沒對他怎樣。
“你……放開我。”林·威爾遜被他推倒在地上,恐懼地喊道。
早知道就不該惹怒他,如今他根本反抗不了他大哥,感覺身上的襯衫被暴力扯開,衣服的鈕釦滾了一地,心猛地一沉。
“休想。”艾伯特高大的身體壓着他,單手撕爛他的衣服,看着他楚楚可憐的樣子,理智被衝得更遠。
俯下/1/身體想吻上林·威爾遜的嘴脣,卻被他避開了,伸手用力鉗住他的下頷。
“我守了你二十幾年,今晚……你是我的。”艾伯特語氣詭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