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計劃之後,簡薇就讓傾城利用計算機技術,在婚戀網站替她篩選優秀的、未婚單身、基因優異的男人。
傾城雖然一邊幫抽風了的簡薇物色對象。卻沒忘記尋找葉玦的行蹤,即使每次的結果都令人失望,卻絲毫打擊不了她的希望。
“微微,你這幾天怎麼沒去黑手黨了?”傾城阻止正要出門,進行第一次相親的簡薇,有意無意地試探。
沒錯,是相親,準確來說是變相地借種,還好這事只有凌夜,傾城,顧睿寧三人知道。要是傳回中東總部。那羣人非得笑她一輩子。
想起之前她說要把安德烈追到手的。現在仔細一想,自從生日那天之後,她就沒去過黑手黨,還有她身上的吻痕……次奧。她怎麼才發現不對勁。
“我這種人做事就是三分鐘熱度,你又不是不知道。”簡薇不在意地揮揮手,佯裝無所謂地說,扯了扯身上的白色羽絨服,嫌惡地問,“能不能不穿這麼噁心吧啦的衣服。”貞序叨巴。
靠。傾城這女人,居然讓她穿純白無暇的白色羽絨服,而且還是帶絨絨帽子的那種。
她30歲了啊,也不擔心她裝嫩也不怕被雷劈?
“嗯,也對。你要學會老牛吃嫩草,別把眼光放低了,千萬別看上像安德烈那種才34歲。就事業有成又長得俊逸的老男人。”
傾城瞪了一眼她搖搖頭,然後以一副長者的語氣勸說道。
其實安德烈和簡薇很般配。她想放手一搏,像簡薇這樣的女人,若是安德烈都駕馭不了的話,那就沒人能馴服她了。
“別擔心我沒瞎,我出門了。”簡薇白了她一眼,嘲諷說道,提起安德烈,心臟莫名刺痛了一下。
她已經瞎過一回,不可能再瞎了。
扯了扯身上那件刺眼的羽絨服,沒有一刻不想撕碎了它。深呼吸幾次,算了,爲了她未來能有個兒子,她忍了。
……
某咖啡廳
妝容精緻的簡薇坐在座位上,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再加上她本來就不顯老,這讓她看起來並不像30歲的女人,反而像20來歲的女生。
簡薇極力維持累人的淺笑,要不是頭髮下隱藏的藍牙耳機不停傳來“微笑、別掀桌,忍住……”等等溫柔安撫聲。
還有傾城威脅她說要是不聽話,她以後不管她了,該死的第一次如此吃癟,她非常想殺人。
嚴重懷疑傾城在整她,對面坐着的小男生,有20歲嗎?雖然對方長得不錯,又是富二代,表面來說基因是不錯。
可是從一見面,對面這男生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開口就長篇大論的自我介紹她也是醉了,緊接着張口閉口就是喜歡哪個哪個明星,又什麼二次元,她完全聽不懂。
靠,代溝太大了啊喂,她很想掀桌。
“喂,你幾歲了?”簡薇很不禮貌地打斷他的話,不客氣地問。
“23。”對方停下長篇大論,爽快地回答,在看到簡薇的俏臉之後,忍不住紅了臉低下頭。
他很喜歡東方女孩,尤其是像對面坐着的,長得又好看,穿衣顏色還是他最喜歡的白色。
“這也太小了吧?”簡薇差點尖叫出來,傾城居然真的打算讓她老牛吃嫩草。
她30,眼前着小男生才23。差距太大啊,她真的下不了口啊。
“不小了,我同學的小孩都四五歲了。”對方紅着臉辯解,有意無意地暗示着。
“我……。”簡薇剛要說出自己的年齡,感覺頭頂一片黑影。
快速轉過頭,看到一身黑色的安德烈像個幽靈站在她身後,俊臉陰沉,全身散發着森冷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該死的,大冬天的還遇上個移動製冷器,讓她冷得毛骨悚然。
回過頭不再看安德烈,心想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個,我可以叫你微微嗎?你幾歲?”對方見她不說話,紅着臉問。
看了眼簡薇身後的男人,心臟猛地打顫。
“可以,我朋友都這樣叫我,我今年……22歲。”她僵笑着回答,努力忽視背後的冰山,感覺到隱隱的殺氣。
22歲?虧她說得出口,果然越來越沒節操了。
“你……呃……你認識那位先生?”對方本來還想問別的問題,叫她身後的男人渾身散發冰冷殺氣,忍不住顫抖了下,弱弱地問。
和對面的女生相處了將近一個小時,他感覺找到對的人了,要是和那個男人爭的話,他估計沒戲了,那男人氣場太強大了。
“不認識。”簡薇搖搖頭,咬牙微笑回答。
殺氣又強烈了幾分,不過簡薇畢竟是在殺手界里長大的,一點兒也嚇不到她。
“那就好……呃……微微……這是我的號碼,我有點兒事先去處理了,晚上記得打電話給我哦。”對方將一張紙條塞到她手中,隨即立刻落荒而逃。
他很想保護佳人,可是他更怕死,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簡薇見他逃跑,不禁呼了一口氣,她決定了,再也不要相親了,簡直就是心靈自虐。
安德烈聽到她嘆氣的聲音,誤以爲對方落荒而逃令她感到失落,森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很失落?”
接到匿名信息說她在這裡相親,想都沒想就飛奔過來。
結果,看到她一直笑靨如花,小女人姿態對待別的男人,這和平時大大咧咧的她完全不一樣,這讓他心裡莫名很不舒服。
她居然還該死的謊報年齡,聲稱才22歲。
可是,不得不承認今天的她,和以往大不同,她雖然30了,可是她皮膚很好,不顯老,一點兒也看不出年齡,再加上那件雪白的羽絨服,讓她變得小女生不少。
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特別的她,該死的,居然讓別的男人先看到了。
“關你什麼事?”簡薇白了一眼他,毒舌諷刺問道,其實應該感謝他出現,不然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對着服務生舉手響指示意買單,將幾張紙幣放在桌上。
一句“關你什麼事”,讓安德烈理智那根弦“嘣”的一聲,宣告繃斷。
拽着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拖出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