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話說:明天就要上班了!六月好不甘心!唉……假期綜合症,請讓我再休息一個禮拜吧。
謝謝親們的支持,六月現在重新振作,寫好筆下的文。也請親們給六月留言。給六月動力。
分享:俗話說夢裡感受不到疼痛,如果知道在做夢也會清醒,六月不是,六月夢見過,被槍殺!!!!!真的,很疼,還沒醒,醒來的時候真的也很疼,不是那麼不能忍受就是了。
“說話啊?”曉雙看着凌一凡晦暗不明的眼睛,心中那點期望,也一點一點落空。她只是想融入他們,即使事情讓人感到驚懼,棘手,至少她被認同了。可是現在的結果是,她被排外,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兩個男人在做。
“對不起,我們這麼做,或許會傷害到你。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能諒解我們。”凌一凡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曉雙通紅的臉,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
曉雙睜着晶亮透徹的眼睛,看着凌一凡。再看到他垂下頭時,不知道自己是笑還是哭。選擇了這條路,終究還是自己一個人。“我走了。”幾個字,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
“曉雙。”凌一凡喊着曉雙,卻看到曉雙那淡漠的神情,想要說的話也噎在了心裡。最後原本有些飄搖的步伐,更加飄搖。
“平板妹,你這樣真的好麼?”流螢來到曉雙的身邊,擔憂的看向凌一凡背影問道。“他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曉雙擡起頭,看着月明星稀的天空。月色籠罩在她的臉上,讓她迷茫的神色更添了一些霧氣。她攥緊了手,用着略帶哭腔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再他們瞞着我的時候,我的心裡就猶如貓抓一般,而且,我剛看到一凡隱忍的表情,還有那硬撐着殘破的身體,我心中的火就開始爆發,我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只是想將我要說的話給說出來,否則我會死的。這些日子,我都很迷茫。我是不是隻是個累贅,崔子陽還躺在牀上,丁嵐也因爲重傷而昏迷,凌一凡……我…我好想可以做些什麼,可是我那麼的沒用。你懂麼流螢,這種感覺,真的好無助。”
看着曉雙那哽咽的聲音,以及快要將她自己掐出血的手,流螢就知道她的心裡是多麼無助。換一種角度來說,崔子陽和凌一凡,也是爲了照顧曉雙,他們是真的心疼她,不是因爲她是新人。就連凌一凡這次下定決心訓練曉雙的表情就可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平板妹,如果我告訴你現在的情況,你會好過些麼?”看着曉雙期待的看着自己,流螢那柔嫩白皙的小臉,緊緊皺着眉頭,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似乎一切都是巧合,就從你碰見我的時候來說。遇見你的時候,你身上有着淡淡的煞氣,可是頭頂卻有七彩的光環,而那光環暗淡無光。而我只是迷茫,但是我的心裡告訴我,只有你能幫我,不是直覺,而是肯定。”
“七彩的光環是代表運勢,煞氣也是運勢,兩種結合在一起就是非常糾結的,我再賭,賭你可以闖過這一關,很快,我認識了你,而你也接受到公司的命令來到H市,因此我尾隨了你。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存在反而改變你的命數,加中你的煞氣,讓你的身上纏繞着一些濃濃的黑雲。因此與你有關的人都會備受牽扯。先是丘意,後是許青,再來就是崔子陽,而你,也在一系列變數中,驚恐卻也變強着。”
“我們從凶宅出來,遇上了筷鬼,命運就是這麼可笑。可笑到,明明那麼小的機遇都給我們遇上,你知道麼,筷子裡住的是一個將要成爲鬼羅剎的厲鬼,而鬼屋也是由它一手造成,怨戾沖天,而我們只有他們兩位,當然你和丁嵐不算,丁嵐只屬於治癒。你也知道,崔子陽的靈力盡失,中間爲了你……更是失去大量的精血,而凌一凡,更是透支着生命力,隨時都可能撐不過去,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BOSS。說給你聽,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曉雙不可思議的看着流螢,死死地捂住嘴巴讓自己不要哭出聲。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他們是男人,想承擔所有的壓力。讓你接受小部分的壓力,可是如果你再施壓給他們,那他們也會崩潰,現在凌一凡在訓練你,不如你就好好提高自己的靈力,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給他們一個回報。”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真的怨恨自己的沒有靈力,沒有本事,一直讓他們擔心,凌一凡的身體,在我看到的時候,我差點窒息,如果是我,我一定撐不下去。我只是想可以分擔點什麼。減輕他們的壓力。”
流螢不在說話,而是變成螢火蟲的本體,靜靜的坐在曉雙的肩膀上。
“不如我們堅持我們的訓練,給他們一個安慰好嗎?”流螢耷拉着腦袋,詢問着曉雙的意思。
“流螢,教我怎麼控制靈力好嗎?”曉雙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果斷的說道。
“可以,你就將你的手鍊化成你喜歡的武器,然後將眼前這顆樹劈斷。”流螢飛了起來,對着眼前的大樹。
曉雙順着流螢的身子望了過去,看着面前三四個人才能抱在過來的大樹,不由得爲它哀嘆。
這時凌一凡來到一家古董店裡,一個帶着墨鏡穿着古色古香的長袍男人,坐在了店門口晃動着搖椅。
“這是在曬月亮呢?”凌一凡好笑的問道。
“因爲知道你會來,所以特意在這等你。”坐在古董店門口的男人慵懶的回答。“下一次我想曬太陽。”
“會如你所願的。”
“說吧,這次又出了什麼事,你可是有十多年沒來了,做人要厚道,不能一來就是讓人棘手的事情。”戴墨鏡的男人說道。
“筷鬼出現了,還有一屋子厲鬼,想請你幫忙。”凌一凡挺着筆直的身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滾吧,一般的東西,我還可以接受,筷鬼,那可是書上才能遇見的邪物,而且,你不是有崔子陽了麼?那個小子,狂妄的狠,他可是說了,他什麼事都能辦到的。”男人先是打了一個哆嗦,將墨鏡抖了下來,露出狹長明媚的眼睛,還有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就是因爲子陽受了傷,而且你的本事有目共睹,纔來找你,難道說,你開店開的將身手都還給了師傅麼?”凌一凡斜着眉毛反問道,諷刺着他。
“你管我?反正小爺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坐在搖椅上的男人,小鬼似的抱着胳膊氣呼呼的回着凌一凡。
“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凌一凡勾起脣角說道。
“好吧,看在曾經是朋友,小爺這次就請你進來坐坐,哎,說清楚了,店裡的東西,你不可以摸,碰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男人非常不情願的起身,將閘門打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