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了好久,婉晴還是顫顫巍巍的走進了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用石頭建造的,牆壁光滑而堅硬,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房間,不過房間的牆上是一道已經被拉開的‘門’。
也就是說那本來是一堵牆,現在牆壁像個簾子一樣被拉開了,婉晴走進去,又是一個同樣的房間。
像是連環套一樣,她一連穿過了好幾個這樣的房間,房間的牆就是一扇‘門’,這應該是有一個開關的,那個男人肯定知道在哪裡,反正婉晴是不知道,至少現在不知道。
當穿過第六個這樣的石頭房間之後,婉晴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一個喃喃述說的聲音,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其中還夾雜着不時的悲泣聲。
婉晴立在那個敞開的‘門’口,不敢貿然的往裡進,只是探頭小心翼翼的往裡望。
不出所料,也是一個房間,只是這個比之前的六個大多了,房間的正中還立着兩個很粗的大柱子,不知道那是石頭的還是木頭的。
裡面點着好幾盞油燈,只是油燈全都飄飄忽忽的,雖然很明亮,但卻很詭異。
但是這裡也是空‘蕩’‘蕩’的,除了立在房間正中的那兩個大柱子,幾乎什麼都沒有。
注意,我說的什麼都沒有是指物件和擺設,當然人還是有的。
說到這人,婉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個‘女’人,一個四五十歲,坐在其中一個柱子的下面,頭髮高高的挽起,面容有些蒼老和憔悴,但仍然遮蓋不了她周身所散發的高貴氣質。
婉晴使勁的眨了一下眼睛,大太太,那個‘女’人是大太太?
怎麼可能呢?大太太不是。。。。。怎麼會面容憔悴的坐在密室的柱子下呢?
對了,白丁不是說現在的那個白家大太太是另一個人假扮的,是假的嗎?這麼說坐在柱子下的這個纔是真正的大太太。
另一個‘女’人比大太太稍稍年輕些,也是挽着高貴的髮髻,面容和善,滿臉淚痕,她坐在另一個柱子的下面,懷裡緊緊的摟着一個人。
“川兒,你怎麼又來了,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你會有危險的。。。。。。”面容和善的‘女’人邊哭邊說道。
“我不管,娘,我想你,我要來看你。。。。。。”男人說話了。
他已經摘掉了氈帽,但婉晴依然認出,他就是假扮小桃兒的那個男人。
剛纔‘女’人叫他川兒,這麼說他真的是白家大少爺,因爲白家大少爺就叫白子川。
大少爺喊那個‘女’人爲娘,這麼說她是白家的二太太。
怎麼會這樣?真正的大太太和二太太藏在密室裡,之前的那個大太太是假的。
不是說白老爺的屍體失蹤後,二太太三太太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嗎?現在才知道,她們並沒有失蹤,而是藏在這個密室裡,還有,真正失蹤的是大太太和二太太,三太太並沒有在這裡,難道假扮大太太的那個人就是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