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聽你說過?”
“小舞不讓說,”徐嘉菱說,“說這事兒她和穆少能處理好。”
想想穆皓辰與姚雪舞之間的感情,光強提起來的心又稍稍放下了些,“穆皓辰那麼喜歡小舞,應該不會有事的。”
“不過,”光強道,“總不能讓那個女人頂着穆皓辰未婚妻的名號四處走動。”
“但穆少的爸爸就是這麼給別人介紹的,我們能怎麼辦。”徐嘉菱鬱悶道。
“走,找大哥去。”光強摟着徐嘉菱,找司徒宇去了。
“老大,短短半年多的時間,我們的收入提高了二成,真是太佩服您了。”一人說。
“是呀,”另一人說,“比我販白粉還掙!md,都說白粉利潤高,卻不知道層層關卡走下來,真正到手的,寥寥,更何況老子還擔那麼大風險呢!”
‘啪’一巴掌打在那人頭上,“傻輝,在誰面前稱‘老子’呢!”
那人一愣,隨即忙從位置上起身鞠躬致歉,“老大,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司徒宇不說停,那人便一直鞠着躬,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司徒宇懶懶的一笑,“好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至於。”
“老大,我下次一定注意,請您原諒我!”那人流了一身汗。
司徒宇笑着擺擺手。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坐下後,撫了下一頭的汗水。
“老大,”給了傻輝一巴掌的那個人說,“您看吳虎是不是該給調回來了。再怎麼說他在b城也混了大半輩子了,老婆孩子都在這兒呢。”
司徒宇淺勾起嘴角,看着那個人,直到他被看的一身汗後,才哼笑一聲,“以前說過,我的事情,向來不喜歡別人管。既然你提出讓他回來,那我便應承了。”
“謝謝老大。”孫名心裡暗暗放下一口氣。
“吳虎回來了,那個地盤又不能沒有人看,”司徒宇說,“孫名,你就去看上一段時間吧。”
此話一出,在坐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氣。卻不敢言語。
“老大,”孫名鼓着勇氣說,“我又沒犯什麼錯兒,去那裡,不太適合吧。”
“如果你是因爲我爲吳虎說話,”孫名笑,“我覺得,身爲他的朋友,爲他出頭,沒什麼錯吧。兄弟們說是不是?”
孫名的一句話,讓大家都覺得司徒宇有些不近人情,卻又不敢表達出來。
“是嗎?”司徒宇瞟了孫名一眼,“收了人家的錢,給人家辦事不是應該的嘛,還有不適合之說?”
“吳虎不似從前,二千萬對於他來說,可能是全部家當了,你身爲他的兄弟,如此獅子大開口,會不會過了點?”
孫名一驚,他沒想到如此隱秘的交易,都沒逃過司徒宇的眼睛。
“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我已經給你過了,”司徒宇說,“揹着我有小動作,我可以不計較,但想趁火打劫,呵,我不喜歡。”
“md,”阿輝道,“當妓|女還當立貞潔牌坊,阿名,算了吧!還以爲你真爲兄弟着想,沒想到卻是如此。”
“你tm的怎麼這麼多廢話,”張名氣道,“我雖然拿了阿虎的錢,但我敢說,像你這熊樣兒,拿了錢也未必敢吭聲!”
不一會兒,向着阿輝的,向着張名的兩幫人,便吵了起來,光強一進來,便看到司徒宇靜靜的坐在那裡,微笑的看着眼前。
“都tmd的給我閉嘴!”光強吼道,“當我大哥不存在嗎?!”
幾個大哥級人物癟癟嘴,乖乖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老大,對不起。剛纔脾氣火了點。”
“老大,今天是強哥的大喜日子,我們……真是對不住。”
“老大……”
“好了,”司徒宇站了起來,“場子的事情,你們以後不用管了,我會派人接手。”
幾人一聽頓時睜大眼睛,張名奸詐的一笑,司徒宇說出這句話正好,此時就不是他一個人的矛盾了,大家都會對他產生不滿。“老大,不用這麼絕吧!把場子都交給你,我們吃西北風去啊。”
司徒宇轉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我想,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這些場子都是我的!”
“怎麼,我買回來後讓你們接着管理,讓你們覺得還是自己的?現在我要收回,你們都有意見?”
“老大,”張名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你這麼無情,可不能怪我們無義!”
司徒宇將身體整個轉回來,看着張名,“這是他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人的意思?”
“老大,我們都挺佩服你的爲人的,但你做事情也不能這麼絕吧!”
司徒宇笑,“我再給最後一次機會,這是張名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人的意思!”
見無人回答,張名樂,“老大,怎麼樣?要不要重新談談?我們這裡有九個人,九把槍,你和光強再快,也不過兩把。再說,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嚇到了你也不好交待。”
司徒宇微笑着看了他們一眼,轉身走了,根本沒把張名的話放在眼裡。
“司徒宇!”張名一喊,幾人一同拔槍,“就這麼走了,不太適合吧!”
司徒宇理也未理。
就在張名想要開槍的同時,手上的手槍被射了出去,手上鮮血直冒。
“啊!”張名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是誰?誰開黑槍!”
光強無語的看着張名,“你們的心思真的以爲大哥不知道嗎?怎麼,把他對你們的好意當成應該?現在想聯合起來對付大哥,你們真的是太幼稚了!”
“大哥能坐上歐洲總幫的位置,不知道遭多少人嫉妒,九把槍,別搞笑了好嗎?!”
“五分鐘之內,將他們處理好。大哥不喜歡自己的新房沾上血,乾脆利落些!”光強的話像是對張名他們說的,卻根本不是。
光強剛離開,屋子內便傳出一陣陣悶哼,幾分鐘後,這些往日老大,全數消失在司徒宇的別墅裡。
他們並沒有死,不過成了終身無法打架鬥毆的文弱書生罷了,手再提不起任何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