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皓辰看着失魂的司徒宇,微微勾起嘴脣。是他不行嗎?!ok,那就讓司徒來試下如何將脾氣倔強的李墨含穩穩的拴在身邊吧!
“舞,你進去廚房看看,”穆皓辰說,“我看司徒出來後表情不太對。你去看看李墨含和司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姚雪舞看了看司徒宇,那愣愣出神的樣子,果然不太像平時的他。
“行,我去看看墨含姐,你來問問司徒大哥。”
穆皓辰微笑着點點頭。
“對了,”穆皓辰拉住剛要起身的姚雪舞,“如果李墨含有什麼要求你先別忙着拒絕,回來我們商量後再說。”
姚雪舞好笑的看着穆皓辰,“墨含姐如果有要求,我爲什麼要拒絕啊!?我都是答應的好嘛。”
“如果她想離開呢?!”
姚雪舞一愣,她還重來沒有想過,李墨含會提出離開耶。畢竟現在的她沒有地方可去啊。
“應該不會吧!”姚雪舞說。
穆皓辰笑,“我只是說說,你先去看看她吧!”
“討厭,嚇了我一跳!”姚雪舞嘟着嘴,佯裝生氣的說。
“可是,”姚雪舞想了想,“我真的沒想過墨含姐會離開耶!”不過,貌似這個問題會很快面對。因爲過完年,開了學,墨含姐肯定要回學校,而跟他們這羣人,就沒有了交集。除非她和司徒大哥成爲男女朋友。嘿嘿,儘快撮合!
“如果我們做的好,李墨含很可能就冠上司徒這個姓氏了!”穆皓辰捏捏姚雪舞的手。
“對!”姚雪舞高興的說,“看我的。”說完,起身去廚房。
“墨含姐。”姚雪舞打開廚房的門,伸頭進去問,“我來幫你好不好?”
正在愣神的李墨含轉頭看到姚雪舞,笑着點頭,招手讓她進來。姚雪舞比自己小了3歲,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卻感覺很投緣,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墨含姐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姚雪舞雙手背在身後,俏立立的便走了進來。
李墨含低頭苦笑了下,再擡起頭時,已是一片清明,“小舞,姐姐想求你一件事兒。”
姚雪舞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幹嘛那麼正式呀,嚇了我一跳。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只要我能做到的,包在我身上。”
李墨含一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喜歡姚雪舞,看到此時的她,突然明白,是因爲她的率真,她的可愛,她的豪邁。
“我想向你借200塊錢。”
“噗~”姚雪舞不顧形象的噴笑了起來。
“對不起。墨含姐,我不是笑你借200塊,我是笑你這麼點小事兒,還那麼嚴肅。我心裡已經準備好是一件大事兒,結果,跟我想的差別太大,有點沒控制住。”
如果是別人,李墨含可能會認爲這是笑她連200塊都沒有,但姚雪舞,李墨含知道,她不會。
李墨含笑着說:“這200塊對你們來說,可能就像我口袋裡的2元錢,可能更少。但卻是我的自尊。”
“本來我覺得,借司徒400塊,還了200還欠200,我可以用自己的勞動去償還,十幾天的保姆工作來抵200塊錢,他應該不虧的。可是因爲我確實也沒有地方住,能在他那裡有個落腳的地方,也挺幸運的。”
“可我現在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幼稚了。”李墨含道,“在司徒眼裡,200塊根本不是什麼事兒,可能掉在地上他都懶得彎腰去撿。所以,我即使不還他,他也不會當回事兒的。”
“只是,我不喜歡欠別人錢。”李墨含笑,“所以,你能借我200塊嗎?”
姚雪舞聽着聽着,突然覺得事情很嚴重,當然不是200塊錢的事情,而是李墨含的語氣裡透露出來的是她要離開的信息。
“你要走?”姚雪舞問。
李墨含點點頭,“不過,今天是過年,我等過了今晚再說。”
“墨含姐,”姚雪舞苦着臉說,“司徒大哥人很好的。可能他有時說話不太好聽,但人真的不壞。”
李墨含笑,“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壞。他對你好是因爲你是他”李墨含想講‘喜歡的人’,但想到穆皓辰對姚雪舞的感情,又將此話收了回去。
“他對你好,是因爲你是他妹妹,雖然不是親的,但甚是親的。而且你又那麼招人喜歡。”
“他對我說話難聽,是因爲我跟他實在沒有什麼交集,更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硬說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可能就是200塊錢的關係了。”
姚雪舞還想說什麼,卻李墨含微笑着堵住話,“好了,怎麼看你都不像應該呆在廚房裡的人,快點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弄好了,記得要借我200塊噢。”
說着,將姚雪舞推出門外。
姚雪舞哀怨的看了司徒宇一眼,如果不是他說話不注意,墨含姐絕對不會要走的。
司徒宇被看的有點心虛,自己強吻李墨含的事情,她不會告訴姚雪舞了吧!
看着姚雪舞嘟着辰走到穆皓辰的身邊坐下,訴說着什麼,司徒宇心裡打起鼓來。姚雪舞不會把這事兒又告訴給穆皓辰了吧!
只見穆皓辰聽着聽着,別有深意的看向司徒宇,那眼神裡還有絲絲笑意。
司徒宇坐不住,起身走向廚房,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墨含只聽門砰的一聲關上,轉頭一看司徒宇又走了進來。
“你怎麼了?”李墨含看司徒宇臉色並不好看,關心的問。
“你跟小舞說了?!”司徒宇微蹙着眉頭問。
李墨含愣了一下,想可能是小舞交自己要離開的事情跟司徒宇說了。那他現在這個反應,是在乎自己的表現嗎?想到這裡,李墨含的心不由的泛起一絲甜蜜。
“嗯。”李墨含點點頭。
司徒宇看了李墨含一眼,將頭轉向一邊,“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應該分的清什麼是逢場作戲吧!?”
“???”李墨含不明白的看着司徒宇。
“一個吻而已,能代表什麼。”司徒宇嗤笑着,“你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