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皓辰看着手裡的報紙,笑笑,這是在說自己濫用職權,打擊報復嗎?那麼不好意思,真正打擊報復的,還在後頭。.訪問: 。
何真真的報社,起了個很‘文藝’的名字,叫‘真報’。報社的宗旨是隻報道真實事情,只報道真相。
當別的報紙都在跟風,講熊美玲在牢裡受虐被打的事情時,真報的頭版頭條卻是姚雪舞成立的‘關愛兒童,防止家暴’的基金會。
這報道一出,讓人不由想起,熊美玲的兒子是如何去世的。
很多人不解,熊美玲是怎麼出來的!他們可是記得熊美鈴被判的可是無期徒刑。
於是第二天,真報的頭版頭條,便是人們最關注的,家暴至死案的犯人熊美玲是如何逃出無期徒刑的懲罰,在外逍遙快活的。
照片中是熊美玲頻繁出入某林姓公子在城外的別館,更有兩人一起摟抱在一起的照片。
文中雖未說明,但直指林家公子利用自己的錢勢,將一個殺了自己兒子,判了無期的‘女’人,用錢砸出個緩期執行來。
凡是經歷過公檢法的人都知道,緩期,都是緩着緩着,便過去了,哪還會有人追究到底什麼時候入獄。
對於這件事情,網上還有不願透‘露’姓名的某官員指出,確實是林家公子‘花’錢買辦。
並指出熊美玲本是逃犯,在警局得知她的消息去掃黃時,被林家公子提前接走,隨後便接到通知,熊美玲的無期徒刑改爲了緩刑3年執行。
那官員還道,第一次聽到無期還能緩刑的,但人家有錢,有錢就是任‘性’……
姚雪舞拿着ipad,來到穆皓辰身邊,“當初不是說熊美玲是大哥設計她逃獄的嗎?今天怎麼成了林深他們把她給‘弄’出來的了。”
“是林深他們,只不過司徒將計就計而已。”穆皓辰擡頭笑笑道。
“真真把這些報道出來,林家那兩個人會不會……”
“不會。”穆皓辰將姚雪舞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你那個同學邵某某,可不是草包。”
“什麼邵某某,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姚雪舞道,“現在人家老婆可在幫你做事耶!”
“哪有,”穆皓辰道,“她可是要了我30張簽名照!!”
聽着穆皓辰說的哀怨,姚雪舞噗嗤一笑。
何真真那‘花’癡現在整天在她的微信羣裡曬穆皓辰的照片及簽名,一時間成爲關注最多的人。那傢伙的滿足感爆棚,天天‘私’信她講誰誰誰向她要,哪個大人物跟她打了招呼……
“其實……”
姚雪舞話未說完,穆皓辰便出食指擋住她的‘脣’,“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們太多的退讓,只會讓他們覺得我們的好欺負。”
“林家那兩個的步步緊‘逼’,不是你我退一步,便能算了的。”穆皓辰道,“上次在翎翎過世的事件上,我們兩家公司股票大跌,他從中撈了多少錢,你我都是知道的。”
“饒了他一次,饒了他二次,不能一直這麼饒下去,你說呢?”
姚雪舞無奈的聳聳肩,是啊,林家那兩個二貨,皓辰在林老跟穆伯父有些‘交’情的份上,他們倆早就爲他們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好吧,我不管了。”姚雪舞道,“法國有個時裝展,我和奕媛要帶兩個設計師去參加,可能要離開2周的樣子。”
“啊?”穆皓辰一臉痛苦,“老婆又要離開我了。我想你腫麼辦~~我不要,我不要!”說着,趴在姚雪舞的‘胸’口開始哭訴起來。
“又?”姚雪舞撫額,何來又之說呢,“我之前什麼時候離開過你了,哪裡來的又啊!”
穆皓辰可憐兮兮的擡起頭,“我每天都上班,每天都跟你分開嘛!”
姚雪舞黑線。又不是沒斷‘奶’的孩子……
“可是,這次時裝週是法國那邊特意邀請的,我想帶新請的兩位設計師去長長見識。”姚雪舞道。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姚雪舞提議。
穆皓辰很想說好。可是他知道,那羣人再不收拾,就上天了!
“讓奕媛帶着他們去不好嗎?”穆皓辰道。
“奕媛就是看我去,她纔要去的。”姚雪舞道,“我們好久沒見了,她想趁這次時裝週跟我見一面。”
“你們見一面的時間可真長!”穆皓辰挑了下眉,“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下午的班機。”
“這麼快?”穆皓辰不滿,“怎麼這麼晚纔講。”
“一直沒準備去嘛~”姚雪舞捧着穆皓辰的臉,輕啄了下他的‘脣’。
“肯定是奕媛那傢伙鼓動你去的對不對?”說着穆皓辰要起身,“我要去給光強打電話,他老婆居然敢鼓動你離家出走。”
“什麼離家出走嘛,”姚雪舞緊抱着穆皓辰,“距離產生美!”
“對於我來說,”穆皓辰單手託着姚雪舞的下巴,“距離產生的,只有想念。”說完,‘吻’了上去。
“你最近‘挺’輕閒的嘛。”司徒宇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酒王果然名不虛傳,香醇可口。
穆皓辰靠在老闆椅上,一派慵懶的模樣,“舞兒被你那強弟的老婆拐走了,我想不輕閒,也沒辦法!”
司徒宇好笑的看着穆皓辰,“你這麼依賴小舞,以後可怎麼辦啊。”
“有什麼怎麼辦的,”穆皓辰挑眉,“我們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
“你就不怕小舞嫌你太粘人?”
穆皓辰一愣,“不會的,吧!”
本來很確定,但司徒宇這麼一說,他反而有些拿不準了。
司徒宇看着穆皓辰,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居然也有他不敢確定的事情。
穆皓辰白了他一眼,想着舞兒應該不會覺得他很粘人吧,她還邀請他一起去法國呢不是嘛!
一口喝下杯中的紅酒,等那舞兒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
“你那麼久都沒有動靜,我以爲你會放過熊美玲。”司徒宇看着杯中血紅的酒,淡淡道。
穆皓辰‘脣’角‘蕩’着嗜血的笑,“司徒,你知道舞兒離開我的那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你知道當我以爲是‘舞兒’跟別的男人一起進入車裡時,是怎樣的感受嗎?”
“腐骨蝕心!”穆皓辰道,“如果說,那些我都可以原諒,但念念的事故,讓我殺她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