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的事業剛剛開始,現在卻因爲她的身體狀況住在醫院,莫唯一是絕對不能夠忍受的。
這一次的收購成功,就代表着接下來她還會有更多的收購案。爺爺那邊的事情也會開始陸續的交給她。
莫唯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莫名的慌慌的,起身的時候發現,她的身上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記得昨天她是暈倒的浴室的,因爲伏哲瀚那個男人,心中一陣揪疼,然後她就沒有意識了。
衣服不是她的,應該會他讓人送過來給她換上的。
她已經不去擔心的走光什麼的了,他見過的次數已經太多了,已經沒有必要矯情了。
感覺最近自己的身體你狀況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只有在剛剛出院的時候心臟那邊不舒服過,她已經早就好了,但是最近頻繁的出現疼痛感。
昨天收購案成功,她還沒有來得及交代時佔他們後續的事情,現在她還要趕緊回公司。
莫唯一穿戴整齊就從醫院出去了,沒有跟任何人交代,而伏哲瀚在醫院陪了莫唯一一整個晚上,早上院長來查房,說她早上應該就會醒了,他擔心她一晚上沒吃東西肚子會餓,也擔心她會胃痛。
莫唯一因爲太着急,包不小心被人撞掉了,她帶了墨鏡,爲了不被別人認出。好歹還是個明星,電視熒屏上還是到處能夠看到她的身影。出道到現在,她的緋聞一直沒有斷過,這是她一直頭疼的問題。
她的一代賢后衛子夫重複的播放,可是大家卻並沒有厭煩,反而越來越喜歡。
她彎下身撿包的一瞬間,伏哲瀚匆忙的拎着給莫唯一買的營養早餐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
兩個人就這麼錯過了,一如他們之間的感情一樣,一直在錯過。
就在莫唯一打算靠近伏哲瀚一些的時候,他昨晚那樣的舉動讓莫唯一的心又往後退了一步。
世事弄人,或許也是好事多磨吧!
旭日集團跟伏氏集團的合作案已經正式啓動,這一次的合作案使得兩家公司的故事不斷地上升,瞬間增值。
不用說也知道,這其中的最大的受益人是伏哲瀚無疑,其次就是莫唯一。
這一次的合作案給莫唯一帶來的最大的利益不是股價,而是旭日集團的名氣,因爲跟伏氏集團合作,旭日集團一下子被衆人知道。
等待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她終於可以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達到她的目的了。
當初進娛樂圈只是爲了能夠接近莫雨薇而已。
最近她讓人盯着莫雨薇,看她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莫唯一來到公司,時佔坐在小型會議室裡跟衆人開會,莫唯一站在窗口看了一眼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坐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前面。
她坐在轉椅上,旋轉一百八十度,面向對面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緻,嘴角勾起了輕微的笑容,現在坐在這裡的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了。
她知道是心境不一樣了。
拿出手機給時佔發了短信,讓他會議結束之後過來一趟。想了想,短信還是沒有發出去,她還是應該親自給他們開一次會。
她接通了內線,“韋清,通知各部門,10點準時在大會議室開會,每個人都必須到,如果有請假的不問理由直接開除。”莫唯一站起身,繞過辦公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美麗的臉頰略顯得蒼白。
接下來她應該以要完善她獨立的專員組了。
不過這個“完善”是分兩個方面的,第一,她要完善她私人的專員組,第二,她要另外成立一個屬於公司的專員組,這個專員組就是用來糊弄外界的那些人的,不需要太厲害,只要有一定的能力就夠了。
這個圈子,狡猾的狐狸太多了,她的身邊就有好多隻,所以一定不能夠掉以輕心。
爺爺告訴她的,做這一行,你有多少實力一定不能夠全都展現出來,否則一定會吃虧的。
爺爺是一定不會騙她的,所以她打算做一個保護屏障,而這個屏障就是以公司心招聘進來的那些員工組成的專員組。
時佔偶爾會調侃她太有心計了,她也毫不客氣的回他:“謝謝誇獎,小女子當之不愧。”
有心計怎麼了?這個世道,人善被人欺。她就是要做那個惡人。
時佔開完會出來就看見了韋清在會議室門口等着。
韋清是不參與會議的,因爲韋清直接受命於莫唯一,不管什麼會議,只有莫唯一交代了她要參加她才需要參加。
“時佔,總裁說十點開始,各部門開會,樓上大會議室集合,不到的直接開除。”
時佔在聽到莫唯一來了公司之後立刻蹙眉,立刻說道:“她到公司來幹嘛,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真是魯莽!”
他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得,還是在說給韋清聽得。
韋清有些詫異的看着時佔憤怒的離去的背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第一次聽到這個男人說那麼多的話。還真的是有夠顛覆形象的,他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正常點。
她通知也通知到了,剛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就接到了莫唯一的電話。
“韋清,等會的會議你也一起參加,現在你就先去會議室準備吧,我一會兒有事情要宣佈。”
“是。”她的回答一向簡潔。
辦公室內,時佔望着莫唯一,臉上帶着明顯的不悅。
“時佔,我又得罪你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微妙,不像是上司與下屬,更像是朋友關係,師徒關係,所以不在人前的時候,她跟時佔之間都是這麼說話的,百無禁忌。
只是這個男人一向話少,她知道公司的人都叫她黑麪神。
“總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昨天暈倒了兩次,藍羨還沒有辦法對你的情況確診,你就這麼着急出院?我們就這麼不能夠讓你信任?”
他是生氣的,曾經他是他們三個人中最討厭她的那一個,可是現在,他總是不自覺的擔心她,他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