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聖誕晚會,那麼表演的節目自然是不會少的,表演的節目將會穿‘插’在遊戲之中進行,一般一個遊戲之後會進行三到五個節目的表演,唱歌跳舞之類的,表演的人的年齡層次從五歲到五十歲不等。
莫唯一眼中閃爍着光亮,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樣子,看她那架勢,似乎是更不得將主持人從臺上扯下來一樣。
這年頭,不管是哪一行賺錢都不容易,這個主持人回去,怎麼也得重感冒一次,不過幾個小時就幾十萬,就算是感冒一次也是相當值得的。
伏哲瀚對莫唯一的這樣的觀念很顯然是不敢苟同,並且嚴格的警告她,少動那些歪‘門’邪道的心思,安安穩穩的做她的總裁。
莫唯一撅着嘴,也不去反駁。伏哲瀚自然是不會忽略她眼中的小算計。
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原來這個小‘女’人還是一個小財‘迷’。不過她跟那些拜金的‘女’人不一樣,她是愛錢,可是不喜歡不勞而獲,她喜歡自己賺到的錢,白送給她的,她是不稀罕的。
現在舞臺上有二十個左右的小朋友正在表演舞蹈的,他們都是少兒藝術宮的,這一次是特邀他們過來表演,錢這種東西跟小孩子提就俗氣了,所以對他們,伏哲瀚是直接送了他們一百架鋼琴,一千臺電腦,方便他們以後更好的學習。
五六歲的小孩子是最天真活潑的,天氣雖然比較的冷,不過小孩子們都很興奮,大概是節日的緣故吧!
孩子們總是期盼着各種各樣的節日,首先是覺得有假期,其次是因爲能夠收到禮物,節日的時候活動也多,他們也覺得很好玩,‘春’節最受他們歡迎,因爲能夠收到壓歲錢。
他們眼中的世界是單純美好的,看什麼都會覺得新鮮,看着他們天使一般美好的笑容,竟有一些羨慕他們。
她的童年是沒有任何節日的,相反的她討厭任何的節日,每年各種的節日都是她的世界末日。
好比‘春’節,新衣服什麼的她從來都不要指望,永遠都是穿莫雨薇的舊衣服,雖然她比莫雨薇高,不過莫雨薇的衣服她還是能穿的,大抵是因爲營養不良,所以她要比莫雨薇來的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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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些對莫雨薇來說修身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還是有些鬆鬆垮垮的。
那些傳統的節日,沈佳會帶着莫雨薇去做慈善,不過就是因爲莫雨薇是個小明星,帶她出去賺點人氣。
讓她在家裡烤麪包做點心,她們拿着她做的東西送到福利院這些地方,莫雨薇便會說這些都是她親手做的,小孩子當然不懂,真的以爲這些都是莫雨薇做的,所以都十分的喜歡她。
福利院的院長也是感‘激’涕零,對着莫雨薇一口一聲謝謝,恨不得將她當成菩薩給供起來。
那個時候的她看一切都是單純的,做那些雖然是累,不過看到小孩子們能夠溫飽,心裡還是比較滿足的。
現在想來只覺得自己那樣的行爲簡直是愚蠢,善心是不該這麼用的。
當你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的時候卻還要爲了被人的溫飽‘操’心,也許只有聖母才能夠做到如此。換做是現在,她一定會將那些麪包跟甜點自己留夠足夠的分量,起碼要保證自己近幾天的溫飽問題。
莫唯一的嘴角難掩嘲諷,她並不是在嘲笑臺上表演的那些小朋友,而是在嘲笑她曾經的愚蠢。
終於,第一階段的表演終於結束了,舞臺兩邊的煙火噴出,美得炫目。
主持人又換了一套服裝站在了臺上,材質看上去要厚一些,不過還是裙子,看上去一樣很冷。身上大概有貼一些暖寶寶之類的吧,不然是堅持不下去的。
“觀衆朋友們,不知道剛剛我們小朋友的表演‘精’不‘精’彩呀?”
臺下烏泱泱的一片人,隨聲附和的人倒是也‘挺’多的,起碼主持人看上去不那麼的尷尬。
主持人畢竟是有經驗的,很簡單的進行了一個過度,“接下里的環節應該能夠讓大家振奮一下‘精’神。好了,我如果再廢話下去,估計有人要將我從臺上丟下去了。”
莫唯一譏誚的笑了一聲。
大家被主持人幽默的主持風格逗樂了,現場的氣氛不再像之前那麼的緊張,許多一直在沉默的人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些笑容。
莫唯一雙手抱在‘胸’前,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伏哲瀚見她這樣的動作神情就明白了,她對那個主持人不是很滿意。
說實在的,他也覺得一般般。‘花’錢他倒是不太在乎,他在乎的是這個錢‘花’的到底值不值。
“好了,接下里我們進行第一關節的遊戲。”說完這句話,忽然間一束追光打在了‘女’主的身上,見她肌膚雪白,下巴瘦削,臉上的妝容倒是濃淡適宜,看上去到是一個十足的美人。不過她的眼神太複雜,包含着太多的算計,想來能夠有今天的地位也不知道是踩着所少人的肩膀往上爬的。
直覺上,她跟莫雨薇屬於同一類人,所以對她沒有什麼好感。
莫唯一在打量着臺上那個主持人的時候,那個主持人也無間看向了她,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屑,不夠很快就被虛假的笑容取代。
隨後她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莫唯一身邊的伏哲瀚身上,眼中閃現出濃厚的興趣。不過伏哲瀚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臺上,他時刻都在注意着莫唯一的身邊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人經過,會不會有什麼人要對她不利。
畢竟莫唯一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身價更不能夠同日而語。她是旭日集團的總裁,更是娛樂圈多方面發展的藝人,很多人認識,那些不發分子的眼睛可是時刻盯着他們的,隨便綁架一個就能夠敲詐勒索好多錢。
莫唯一蹙眉看着臺上那個主持人若有似無投‘射’過來的目光,心中頓時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回頭看着在她身後的男人,猛地對上她的眼,還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麼了?”
她訥訥的回了一句:“沒什麼。”雖然說的時候語氣很是平淡,不過心中卻是‘激’動的,從他的眼神中她就知道,他的眼中從頭到尾就只有她,這讓她的虛榮心大大地得到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