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曾今,中間那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卻開過一次,這兩全世界僅一輛的定製版,當時還被人發到網上轟動一時。
這小夥子見過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只覺有印象,尤其是那6到讓人嫉妒的車牌,印象更是深刻,但時隔幾年,這會具體自然也是說不出。
所以,當他用更無辜的眼神看向可愛女孩後,後者只覺一口氣哽在胸口,上下不得,更是怒得齜牙咧嘴,最後卻是太過了解自家男朋友,無奈嘆氣,認命的搖搖頭離開現場。
……
慕槿歌更快與霍慬琛抵達醫院。
楚崬蓮還未到,但楚維安卻親自等候在外面,看到護送慕槿歌過來的陣戰,饒是他也有些被震撼到。
眼底滑過笑意,有條不紊的安排醫護人員將人送往檢查室。
一路上,郝毅覺得他快要將車開到飛起來,可後座的人還在一個勁的催促,“快點……快點,你是沒加油嗎?”
市中心飆到120,老闆我這駕駛證估計分不夠,到時借你的用用。
感到和雅,車還未停穩,後座的人已經拉開車門下車,腳步竟是半點停頓都沒有。
郝毅踩着剎車,眼露驚豔。
老闆,真是好生身手啊。
霍慬琛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到妻子。
眼前的其他東西彷彿都變得模糊,腳已經是下意識的往產科方向快速奔去。
他到的時候,氣息有些亂,楚維安等候在外面,看着過來的年輕人,氣息微亂,眼神急迫。
“楚叔叔,槿歌呢?”
“好在做檢查,你別急。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他剛也看了,基本情況還算不錯,預產期也不是那麼準,小寶貝比預產期早幾天司空見慣。
顯然,楚維安似乎也並不知道帝都有關慕槿歌外公外婆的事情。
“楚叔叔,槿歌或許並非早產。”他沉聲開口,聲線有些緊繃,將事情始末告知楚維安。
後者聞言當即就擰緊了眉,不想這中間還有這樣一回事。
孕婦本就不宜情緒波動太大,之前他也有留意,這才解決剽竊事件又曝出這麼一件,也難怪她情緒難以自控。
擡手,在他肩頭上拍了拍,“你說的可能性也有。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就算受刺激寶寶提前報到,影響應該也不是很大。畢竟已經足月,幾天的差別不足以影響到什麼。”
只要產婦保持好的心態,生產過程配合醫生的指令,以如今醫術的發達,不會有事。
楚維安到底不是專業的婦產科醫生,只能從常規方面分析。
霍慬琛聽着,就算世界超一流婦產科醫生此刻同他說什麼,這個男人在沒有目睹母子平安,任何安慰的話對他來說都形同虛設。
很快,走廊裡再度傳來踢踏的聲響,有些雜而亂,聽着像是有好幾人。
果然,楚維安轉身望去,楚崬蓮爲首,身後跟着陸昊陽與陸青青兄妹。
三人匆匆而來。
“情況怎麼樣?”楚崬蓮看向父親。
楚維安:“目前還不清楚,在做檢查。”
“楚伯伯,三嫂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不是還有幾天嗎?今天早上我都還跟三嫂通電話,都好好的。怎麼說要生就生呢?”
陸青青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早上被陸昊陽拉着去公司,這廝見不得她整日遊手好閒讓她去公司幫忙,這位置還沒坐熱就見陸昊陽盯着一張驚恐而扭曲的臉進他辦公室,話都說不利索。
“生,生了……要生了……”
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拉着出了陸氏。好在她聰明,來的路上反應過來,知道應該是說三嫂要生了。
可怎麼就要生了。
顯然,陸青青也還不知道帝都那邊的事情。
不僅是她,就連陸昊陽也不知道。
他們到底不比霍慬琛,時刻注意那邊動靜,消息收到的也更快。
而大家都有各自的工作,沒能第一時間看新聞得知也不奇怪。
“應該跟慕老先生的事情有關。”沉穩冷冽的嗓音幽幽傳來。
擡眸就見一身黑衣的冷傲尊貴的戚鋮浲緩步而來。
相比較其他人的激動,他的冷靜成了鮮明對比。
俊美的臉上毫無表情,他雙手抄兜,姿態優雅高貴,走到霍慬琛身邊停下,徑自開口,“消息傳播的很快,就在剛纔對方又曝出日記原版,我已經叫人去查日記真僞,但需要時間。而林躍股價持續下跌,再繼續下去不出五個小時應該會跌停。”
如果說之前所有文字都是別人說的故事,那日記原版就是當事人的自證。
對方曝光的也正是文章中提到的,慕老先生爲了挽救林躍,與妻子合謀下藥將人送到對方牀榻的經過。
並未多纖細,但日記內記載了當時女子心情,以及經歷。
中間有提到藥和不可原諒的痛苦。
這些都足以佐證。
“我會盡量爭取時間,一定要幫我查清楚。”霍慬琛薄脣緊抿,林躍他絕不可能放任不管。
槿歌如今生產在即,事情只能由他來處理。
可是——
“怎麼爭取?”戚鋮浲冷靜詢問,“帝皇不久前幾次危機,不說董事會早有怨言,就是如今也不可能拿出足以救市的資金,那是個無底洞,不是一兩個億可以挽救的。”
甚至於,如果後面所調查得知的結果並非他們所願,他極有可能連帝皇也一併賠進去。
精明的商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將帝皇與林躍分離,而是捆綁到一起。
霍慬琛好一會沉默,一旁的楚崬蓮等人臉色亦是凝重。
此番林躍醜聞遠比之前帝皇還要嚴重。
尤其是他們對此事半點不瞭解,而且當年知道的人全都不在了,要查證都困難。
前途迷茫,誰也不知道後果。
這是一場豪賭,他確定要賭?
“沒了林躍,你們夫妻還有帝皇,以你們夫妻的本事,日後想要再發展林躍也不是不可能……”
後面的話戚鋮浲未說完,因爲霍慬琛已經開口。
“林躍是她的親人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了,我不能讓她再失去。”他平靜的道,對於未知的艱難彷彿一點也不在意,“就算日後我們重新創立一個林躍,甚至兩個三個林躍,那也不是她家人留給她的那個。”
有時候人保留的不是財富,而是那麼一份牽絆。
而林躍就是她同已故家人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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