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依然面無表情看着龍丹丹推着龍敬走遠,才垂眸看着站起來之後輕輕揉自己腰側的名可,淡淡問道:“小姐,要不要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Om”名可只是揉了下腰,又揉了下腦袋,直到腦門果然已經長出來一個大包,她才鬆了一口氣,不用頭破血流,撞個包就夠了。
揉了揉自己腦袋,她把自己腦袋往白樺湊去:“幫我看看頭有沒有撞破,好疼。”
白樺本不想跟她親近的,但聽她這麼說,便只好認真給她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道:“撞了一個很大的包,小姐,還是帶你去看看醫生吧,龍家有家庭醫生,但如果你不喜歡,我帶你到外面。”
“不,我纔不要看醫生。”名可揉着自己的腦門,嘀嘀咕咕道:“沒破就好,要是看醫生,還得要打針,我纔不要打針,我怕疼。”
她這麼一撞,還故意讓白樺看到她撞出來的地方,他一定會一五一十,一字不漏轉告給龍楚寒,到時候她的目的也就能達到了。
出了祠堂,擡眼望去,看到龍丹丹已經推着龍敬,匆匆往前院趕去,她吁了一口氣。[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回頭一看,文卿兒的靈位還在地上,剛纔爺爺在地上起來的時候,果然把靈位給丟了。
她走了過去把靈位撿了起來,放回到它該在的地方,想起剛纔龍敬擔心自己,而霍地站起的那一幕,心多多少少也還幾分欣慰,至少爺爺對她還是有幾分在乎的。
“小姐,真的沒事嗎?”白樺又追了出去。
名可依然搖頭:“沒事。”
心裡卻在琢磨着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東西送出去,再想了想,她忽然停了步,回頭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白樺,嘟噥了下小嘴:“大叔有沒有說過不讓我上街?我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沒有,大少爺說過你想去哪裡都可以,不過……”
“不過你得要跟着,是不是?”她瞅着白樺,笑得柔柔的:“其實我知道大叔都是爲我好,這個龍家關係真的很複雜……”
“小姐,其實龍家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白樺看着她,依舊是面無表情,整張臉徹底就和撲克一樣,應該說,是公事公辦的那種。
名可也不在意,只是撇了撇嘴,有幾分不認同:“依我看複雜得很,一個個都巴不得把我趕走,明明我也是龍家的人,他們有什麼權力趕我走?”
一直走在前頭,不去看身後那人,也不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她無奈道:“心情真的不好,白樺,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去街上逛逛,反正對這個東方國際我基本上還是一點都不熟悉。”
“好。”白樺沒有意見,只是一直沉默跟在她身後。
從車庫裡提了車,載着她出門,一路上名可抱怨了下龍家這些人對自己的不好,但最後心情卻又因爲說起龍楚寒對她的好而明朗了起來。
爲了不讓白樺起疑,說龍楚寒的好話她也只是說了一些,並沒有多說,物極必反,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來到街上,在商場的底下停車庫將車子停好,兩個人跑到上頭之後,名可又和他說起另一個人的事。
“……她叫丫丫,雖然比我小了差不多六歲,但我和她卻特別聊得來。她很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小丫頭,有機會我介紹她給你認識。”
“嗯。”白樺依然繃着臉,她說什麼,他都答應,也都理會,不讓她一個人感覺無聊,甚至感覺到自己被他們這裡的人給排擠。
那是大少爺交給他的任務,他自認完成得非常好。
名可似乎也不挑剔他的反應,依然滔滔不絕和他說起了丫丫的事情,說丫丫有多可愛,有多漂亮,有多迷人,等她長大之後一定會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
走過精品櫥櫃的時候,一擡眼便看到櫥櫃上那隻娃娃,她眼前一亮,丟下白樺便走了過去,讓售貨員給她將熊娃娃抱了下來。
她拿在手裡左瞧右瞧,瞧了好一會,似乎越瞧越喜歡,再往自己兜裡一摸,一張臉頓時垮了。
“小姐喜歡,我買下來便是,大少爺的卡在我這裡。”白樺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在爲難着些什麼。
把卡遞給售貨員,連價錢都沒問,直接讓她劃卡結賬,反正一個熊娃娃也值不了多少錢。
但名可卻似乎真的很喜歡,抱着娃娃便不離手,看着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她又道:“我餓了,我們去吃午飯吧。”
白樺果然是有求必應的,只要她不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基本上名可的要求不會離譜,所以,他也不會拒絕。
在披薩店吃了午飯,準備離開的時候,名可把娃娃放下,轉身進了洗手間,再出來時便一把抱緊娃娃,和白樺從裡頭離開。
本來是打算要回龍家了,但名可看着娃娃,卻越看越失落,白樺想問的,可想想這些事情不該自己管,也就不理會了reads;。
倒是名可最後一轉身,瞅着他道:“這娃娃一個人也怪可憐的。”
白樺動了下脣,卻沒有接着說下去,娃娃是死物,也不是人,可憐不可憐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名可又道:“我還想去問問有沒有一模一樣的,我想去買一對。”
“好。”白樺依然有求必應,與她一起回到精品櫥櫃前。
幸好同款的娃娃還有一隻,但因爲是限量版,就只剩下這一對了。
名可高興壞了,把它抱過來,便讓白樺去結賬。
可白樺剛把錢付過,回頭卻見名可皺起了眉,不高興地抱怨了起來:“你們怎麼把壞掉的東西拿出來賣?怎麼可以這樣欺騙消費者?”
兩個售貨員嚇了一跳,忙過來一看,這娃娃果然有個地方的線裂開了,開着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
“還有沒有一樣的?”名可問道。
兩個售貨員互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道:“小姐,剛纔跟你介紹的時候,就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這款是限量版的,只剩下一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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