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項御天正躺在牀上昏迷着,手上又是在打點滴,一張俊美的臉龐蒼白得可怕,他還沒醒過來……
江唯一緊蹙着眉,心疼地看着那個男人。
忽然就見夏初走進鏡頭中,在牀邊坐下來,手裡端着一碗粥,粥上堆着些許的菜,她注視着躺在那裡的項御天,一雙乾淨漂亮的眼眸中盛滿深情。
“……”
江唯一看着夏初,眼中露出一抹恨意。
夏初背叛了項御天。
爲了能和項御天在一起,不被她破壞,夏初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根本不在乎項御天重傷。
電視屏幕上,只見夏初坐在牀上,用勺子舀起一勺粥推進項御天的薄脣裡,項御天昏睡着,一口粥含在嘴裡沒有嚥下。
夏初的眉皺了皺,然後俯下身吻上項御天的脣,輕輕地打開,靈巧的舌捲入,一手輕輕地擡他的下巴,讓他嚥下。
“夏初——”
江唯一坐在牀上恨得不行。
像是發現這個辦法很好,夏初一勺一勺粥放進自己的嘴裡,然後彎下腰嘴對嘴地餵給項御天。
太過份了。
夏初她以爲自己是誰。
“……”
江唯一從牀上站起來就要走,沒走兩步人就狠狠地栽倒在地上。
她震驚地睜大眼睛,慢慢擡起自己的手,手卻無力得很,連擡起來都很辛苦,身體像被卸去所有的力量。
“丫頭……”夏玉瓊坐在一旁,見狀忙走到江唯一身旁扶起她。
江唯一被扶着坐在地上,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江茜,“姐姐?”
“沒力氣了吧?”江茜看着她笑得格外詭異,“你對我下藥,姐姐也對你下藥,誰讓你不乖乖地聽姐姐的話呢。”
“……”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她。
江茜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來,手上沒有戴手套,一隻手撫上江唯一的臉,“我親愛的妹妹,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知道嗎?”
“……”
“你小時候很聽我話的。”江茜說道,眼裡有着分明的疑惑,忽然又詭異地笑起來,“爲什麼現在不聽了呢?都是因爲項御天吧,一定是他改變了你,讓你變得都不愛姐姐了。”
“姐,你這是怎麼了?”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江茜,爲什麼她覺得江茜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都是項御天害了你,這個人真的是死不足惜。”江茜蹲在她面前,手撫摸着她的臉,“渺渺,你知道怎麼能折磨一個人最痛苦嗎?”
“……”
“不能讓他死,就讓他吊着一口氣,就像當初的博超一樣。”江茜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多新奇的事那麼興奮,“人的身上不是傷口嗎,給傷口灑一遍藥,然後再擦掉,然後再灑一遍,很有意思的。”
江茜蹲在那裡,滿臉透着興奮。
“……”
江唯一和夏玉瓊都是一臉驚恐地看着她。
“哦,對了,還可以用紙巾貼在出血的傷口上,黏上了撕開、黏上了再撕開……那種滋味特別有意思,撕下來的時候還能連着皮肉呢。”江茜一臉興奮地給她們講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