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
江唯一點頭,反正就一點,她不能刺激項御天,一丁點都不能。
“嗯。”催眠師伸手要推門。
“等下。”江唯一忍不住又道,“你剛纔說項御天對我沒有任何的心理防禦,如果我和他說話,他在假夢境中會和我交流嗎?”
有交流就能治療,不是麼?
催眠師有些愕然地轉過頭看向江唯一,眼中有着錯愕,“這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你親自爲少主治療。”
“真的?”
江唯一欣喜地問道。
“不過,催眠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來的,到時反而影響被催眠的人。這樣吧,江小姐若有空就和我學一下催眠,到時你再親自給少主治療。”催眠師說道。
“那太謝謝你了,金小姐。”
江唯一感激地道,心中灰暗的天空頓時又明亮起來。
催眠師推開門走進去,將項御天喚醒,然後收起香薰燈退下。
江唯一走到他身邊,項御天從躺椅上坐起來,伸手按了按眉心,眸中有着一絲疲憊。
“催眠成功了?”
項御天問她。
江唯一誠實地搖頭,“沒有,金小姐說你心裡防禦太強。”
“我不是睡過去了麼?”項御天和她剛纔有一樣的疑惑,已經陷入夢境中還不算催眠成功?
“因爲你雖然聽她的話,但不會照她的意思交流,所以她無法做完催眠的全過程。”江唯一嘆了口氣,“所以,失敗了。”
見她這樣,項御天一把將她拉坐進自己的懷裡,“失敗就失敗了,本來我也沒打算催眠。”
“那你不想治好麼?”
江唯一問道。
“無所謂,反正也不會怎麼樣。”只是失憶而已,而且很快會想起來,也不算什麼大毛病。
江唯一看着他的面龐,伸手劃過他的下巴,“你不準這麼想,我決定跟金小姐學催眠。”
“什麼?”
項御天的目光一深。
“金小姐說,你的心理防禦對我是最低的,所以我學會了催眠說不定就能治療你。”江唯一這才露出一抹微笑,“你說好不好?”
“沒事學那個幹什麼,死腦細胞,還不如陪我睡覺。”
“那會浪費體力。”
“沒事,你躺着不動我也不嫌棄。”他照樣有衝動,不會讓她浪費體力的。
“……”江唯一無語地看着他,“你變態。”
項御天捧起她的臉,就用力地吻了一記,黑眸深深地盯着她一雙漂亮的眼睛,“你真的要學催眠?”
“嗯。”
“義父的催眠師都不能催眠我,你學了也不一定有用。”項御天心疼她去學東學西的。
“技多不壓身,我覺得學會催眠也挺好的,總要試試,說不定我能治療你。”
江唯一認真地說道,眼中透着堅定。
項御天盯着她的臉,明白她這樣就是鐵了心,伸手撫摸着她的臉,眸子深邃,“既然你決定好了,我不說什麼,反正她也是在項家,你就跟她學吧。”
不會離開他視線太遠就行。
“嗯!”
江唯一用力地點了點頭,伸手用力地抱住項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