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場大劫對她的傷害很大。所以,我決定留在西安保護她。
面對小美女仝仝的詢問,我笑了笑說:“我會在西安呆上一段時間!”
小美女仝仝聞言大喜,隨即連連點頭說:“那太好了,過一段時間我找你玩去哈。”
我剛想說行,忽然間發現小美女仝仝的父親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我知道他不願意我跟仝仝過多接觸。不過想想也很正常,仝仝是個小美人,根本不愁嫁,而我是個跑江湖的術士,又是個殘疾人士,他父親不願讓我跟仝仝過多接觸也在情理之中。
似乎爲了驗證我的猜想一般,仝仝這話一說出來,她的父親連答覆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直接岔開話題:“謝謝你柳先生,這是一點小意思,還望笑納。”說着,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包朝我遞了過來。
他的意思我懂,無非是想跟我劃清界限,讓我拿錢走人。但我哪裡肯幹,莫要說他給的錢不多,就是再多,我也不願意拿這個錢。
因爲我怕他日小美女仝仝的父親會對我百般刁難。
面對他遞過來的紅包,我連連擺手說:“叔叔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我哪能收錢呢!”爲了防止小美女的父親強行把錢塞給我,我連忙衝他們拱了拱手說:“時候不早了,既然仝仝沒事了,我先告辭了。”
仝仝的父親假意客套了一番,然後將我送出了門外。我來到了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市區,然後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了進去。
我原本以爲小美女仝仝會打我電話,結果一連三四天過去了,她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我,這讓我感到有些好奇。可轉念一想,隨即釋然,應該是他的父親,不讓她跟我聯繫。
但我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在得知她是我未來媳婦之後,我決定要安然的幫她度過這次大劫,然後將她安全的帶回皖中,娶她爲妻。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在西安找個工作才行。一方面,是爲了養活自己。另一方面,有了工作,接觸的人就多了。這樣一來,積德行善也就容易了許多。
可找工作這事對我來說,有些難度。首先,我沒有文憑。在當今社會,沒有文憑,想要找工作很難,特別是輕鬆的工作,更是難上加難。
其次,我沒有技術,也沒有一技之長。
作爲一個沒技術,沒文憑的人想要在西安這個城市養活自己,幾乎沒有那個可能。除非,我去工地幹活。但我這個身板,去工地估摸着不行。再者來說,我的腿瘸了,就算去了工地,估計也沒人要我。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從操就業:幫人看風水,算卦。
可問題又出來了,要想人看風水、算卦的話,擱天橋底下肯定不行。首先,那地方檔次不夠,容易被人當做騙子,而且還容易遭到城管的驅逐。其次,掙錢少。只能忽悠一下普通的老百姓,弄個飯錢,想要靠這個維持生活,很難。
除非,我弄個店鋪。
但在西安這個
城市裡頭開店卻並不容易,特別是這種掛着周易名號的店鋪,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工商營業執照是辦不下來的。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在郊區和市區交匯處,租一個民房作爲店鋪。這樣一來,既可以避免了要辦理工商營業執照的問題,也解決了我年紀較輕,容易讓人不敢相信的問題。
當然,這個地點不能離小美女仝仝的村子太遠。否則的話,沒有效果。
因爲我救治小美女仝仝的事情,他們村裡老少皆知。有了這些人幫我宣傳,我相信只要我開了店,必定不愁沒人找上門來。
打定主意後,我撥打了小美女仝仝的號碼,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她略帶埋怨的聲音:“大哥啊,你換了號碼也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啊?”
這時,我纔想起來換了號碼沒有告訴她。
面對她的指責,我笑了笑說:“嗯,這事是我做的不對,爲了表示我的歉意,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掛掉電話後,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小美女仝仝說的地方。這是一個位於西安市西南方向的小店,主打的是火鍋。
我這人雖不怎麼能吃辣的,但小美女喜歡,我也不能掃了她的興致。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小美女所在的包間,我原本以爲她是一個人來的,沒曾想,她竟然帶了一個保鏢——仝晶晶。
對於這個女人,我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來者都是客,我也不好意思趕她走。結果,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我本想着,她吃完飯應該走了吧,誰知道她一聽說我要找房子開店,竟然來了興致,並且叫着嚷着,要同去。
這讓我頗爲無語。
在她們的帶領下,我來到了距離小美女仝仝村子不遠處的一個郊區租了一個民房。我本以爲安頓了下來,肯定有人會來找我幫忙。結果,甭說人了,就連狗都沒見一隻。
就這樣一連過了半個月左右,依舊是沒有人前來找我幫忙。我一看這情形,不行了,趕緊跑到市裡找人做了一個招牌。往門口一掛,這下倒好,非但沒有把人招惹過來,而且還遭到左鄰右舍的嘲諷。追其緣由,無非是我太過年輕。即便有仝仝這位小美女幫我宣傳,依舊是沒有任何效果。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隔壁的老大爺對我說:“小夥子啊,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找個工作吧,卜算這行飯你是不行的,我們村附近有個神婆很靈,大家有事都會去找她的。”
聽她說起這個神婆,我不由的想起仝仝父親說的那個師傅,我估計就是這廝。我原本不打算跟這個神婆一般計較,現下見她再搶了我的飯碗,我立即決定去她家砸場子。
當然,這並不完全是爲了泄憤。
更多的原因是我想通過砸場子這件事情,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隨即,我旁敲側擊的從老大爺那裡打聽出神婆家的位置,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沒曾想,這個出租車司機一聽說我要去神婆的家裡,頓時讚不絕口,並且信誓旦旦的跟
我說這個神婆很靈。
如果不是隨意在街上攔的一輛出租車,我甚至懷疑這廝是神婆請的託。不過,他的這番話,倒叫我心生警覺。
但我依舊有些不信,特別是他說的那個燒雞蛋卜算。卜算的方法,我見過千千萬萬,可燒雞蛋卜算,我卻並沒有見過。
這讓我十分好奇!
在司機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一個風景秀麗的山村,司機伸手指了一下山腰位置的幾座民房,對我說:“最上面的那個房子就是神婆的家。”
我沿着一條只能走摩托車的小道,繞了幾個彎,終於找到了神婆家。房子建在一個小平坡上,一進屋,我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綁玉米棒子上架晾曬。我連忙走了過去,從口袋裡頭摸出香菸,遞給了他一根,然後笑了笑說:“大叔,請問在什麼地方燒雞蛋卜算啊?”
男人見我發問,連忙放下手中的玉米棒子,接過香菸,將我領到了一個偏屋。我走進去一看,只見裡邊已經有了五六個人了,在人羣中央是一個火塘子,火灰已經高堆起來了,上面正燒着十幾個雞蛋。
如果不是事先得知這個神婆是用燒雞蛋的方式來卜算的話,我還真以爲這些人是在旁邊等着烤雞蛋吃。
看完雞蛋之後,我轉頭看了一眼那個神婆,她的年紀約莫在四十歲上下,長的極爲富態,不過穿着十分普通,一看瞧去跟普通的村婦沒什麼區別。
看到這個情形,我的第一反應她應該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因爲可能性太多。有可能是靈界四大家族,也有可能是鬼魂類,還有可能是其他靈體。
這個神婆見我走了進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用手剝着外皮黑呼呼的雞蛋,一邊用本地話給人測算,我只能勉強聽懂大部分內容。
我在屋裡呆了一會,見還沒有輪到我,於是走到了外面點燃了一根香菸。這時,我才發現在走廊上也有幾個人在那裡蹲着抽菸,不用說,肯定也是來燒雞蛋卜算的。
我連忙走了過去,跟其中一人攀談了起來。原來他來過很多次了,這回是陪老婆來算命的。他聽說我沒來過,也不瞭解程序,於是很熱心的給我介紹。說是每個求測者都要燒一份香和紙,還有三個雞蛋。價格嘛,也不太貴,一份香和紙分別十塊錢,雞蛋十塊錢一個。
燒的三個雞蛋分別代表婚姻家庭、健康、事業,如果燒過的雞蛋炸碎了或蛋黃全炸出來就是不好。雞蛋一點不炸只開了一個洞就是悶蛋,也不好。燒得裡面焦黑過心也不好。
只有外殼焦黑,稍微炸裂而裡面的蛋白,蛋黃比較完整,纔是好的,好的層次要神婆才能細微分辨。
另外,測命、測事一個人收五十塊,上不封頂。要解災得另付錢,按事態的嚴重程度收,最少也是一百多塊,上不封頂。
聽完他的講述,我的第一反應,這個神婆是在撈錢。雖然她把價格定的不高,可上不封頂,這個明堂就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