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狂獅輕嘆口氣,微微搖頭。
“沒用的,我說了,你是不可能掙脫的,你已經任性千年了,是時候聽話一次了吧?”
“聽話!我聽話!我保證!但是你得讓我過去!”
“不行,我說了,這是王的強制召集,我必須帶你回去。”
“就算是要回去,那也能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再回去吧?強制召集的命令你應該已經接到很久了吧?”
“你說得沒錯,從最開始我便是帶着這個任務而來的。”
“既然如此,那你放了我,讓我去把他帶回來,求你了,讓我去把他帶回來,我已經眼睜睜地看着他在我面前消失一次了,我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事情,求你了,哥,放了我,要不然我會很傷心的,求你了。”
此時的白凝雪早已沒有了剛剛強硬的態度,而是滿臉乞求地看着雷炎狂獅,甚至眼中已經有了些許淚花,然而,即使是這樣,雷炎狂獅還是搖了搖頭。
“對不起,小雪,這一次我還是要阻止你,哪怕你會更恨我也在所不惜,那並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事情,如果你被捲進去,不但我會傷心,王也會傷心,所以,跟我回去吧。”
“王也會……傷心?也就是說……”
眼淚從白凝雪的眼中滑落,順着臉頰滑落到下巴,滴落到地上,雷炎狂獅再次輕嘆口氣。
“這一次,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你……再等一世吧。”
“我已經等了千年了,還讓我等?這一世便是千年,下一世得多久?”
“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這是王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既然王下了這樣的命令,想必她早已預見了這件事情,你去見見她,或許這件事還有轉機,走吧。”
雷炎狂獅擡手在空中一劃便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裂縫,這個裂縫與直接被攻擊出來的裂縫有着非常大的區別,被攻擊出來的裂縫裡面是一片漆黑,並且還有着一股吸力,而這個裂縫之中不但有着閃爍的光點,也沒有任何吸力的存在。
雷炎狂獅率先走入裂縫之中,緊接着白凝雪和白狐也相繼被拉入裂縫之中,等到白凝雪和白狐全都進入裂縫之後,裂縫便緩緩縮小,最終完全消失,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玄冥的身體已經有一半進入了通向死界的漩渦,侍小蕊也變得焦急起來。
“你讓不讓開?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哦?你要動手嗎?如果你覺得你能夠阻止這一切的話,你就動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冥瞳的反噬是無法被停下來的,你一旦動了手,就意味着,你已經被捲入了這件事件之中,到時候你會怎麼樣,那也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你可想好了?”
“少在那裡說廢話!別以爲這樣就能嚇到我,給我去死吧!”
侍小蕊怒喝一聲,舉起鐮刀看向南宮宇,南宮宇一開始還沒把侍小蕊當做一回事,可是當侍小蕊的鐮刀來到距離南宮宇非常近的距離之時,南宮宇的臉色馬上發生了變化。
“呲!”
南宮宇手臂擡,丟出一口棺材擋在自己面前,這口棺材正是以前關着南宮宇的棺材,侍小蕊的鐮刀落在棺材之上,發出刺耳聲音的同時還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儘管這只是一道很淺的痕跡,但是南宮宇卻是臉色大變,臉上顯得無比震驚。
“這怎麼可能?就連我都無法撼動的帝棺,你卻……”
侍小蕊可不管南宮宇到底有多驚訝,一次攻擊被擋住之後,再次揚起鐮刀向着南宮宇砍下來。
“你幫過玄冥哥哥,我不殺你,所以,你趕緊給我滾開!”
南宮宇還想用棺材抵擋,但是侍小蕊卻早有提防,直接一腳將棺材踹飛,南宮宇的目光被棺材帶離,當南宮宇回過神來的時候,侍小蕊的鐮刀已經來到了南宮宇的面前。
南宮宇擡起手臂想要抵擋,侍小蕊的鐮刀直接落下,劃出一道黑色的切割。
“噗~~”
南宮宇的手臂上飛濺出鮮紅的鮮血,一截手臂隨着鮮血一起飛濺出去,向着地面墜落而下。
南宮宇瞪大雙眼這一次南宮宇的臉上顯得更加震驚,幾乎已經到了不可置信的地步。
“這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叫你滾開啊!”
侍小蕊的鐮刀再次向着南宮宇砍下,南宮宇臉色變得無比凝重,那隻完好的手臂之上附着着一層金光,迎向侍小蕊。
“鏘!”
侍小蕊的鐮刀與南宮宇的手臂碰撞到一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這一次南宮宇的手臂並沒有被侍小蕊斬斷,但是侍小蕊的鐮刀卻也在南宮宇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白印。
原本從空中凋落下去的一截手臂突然從地上飛回,自動接在南宮宇的手臂之上,斷裂的傷口瞬間癒合,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南宮宇握拳想着侍小蕊的面門砸下。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我說了,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我這樣也是爲了你好,你還是安安心心地待在這裡吧!”
“咚~~”
當南宮宇的拳頭來到距離侍小蕊的臉不到五釐米的距離的時候,空氣之中發出一聲悶響,陣陣白色的波紋在南宮宇拳頭前的空氣中擴散開來,南宮宇的拳頭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擋下,無法再前進分毫。
侍小蕊一隻手鬆開鐮刀,握緊拳頭對着南宮宇的拳頭砸出一拳,南宮宇在侍小蕊的一拳之下踉蹌後退,侍小蕊趁機再次對着南宮宇砍下一鐮刀。
“不抱着殺死我的態度來和我戰鬥的話,你是沒有機會阻止我的,要留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纔對!”
這一次侍小蕊的鐮刀直奔南宮宇的腦袋而來,大有一副要殺死南宮宇的一絲,南宮宇連忙閃身躲開,但是肩膀還是被侍小蕊的鐮刀砍中,南宮宇的肩膀整個都被侍小蕊砍下,但是馬上南宮宇的肩膀又和手腕一樣,重新接了回去。
南宮宇忌憚地看着侍小蕊手中的鐮刀,臉頰漸漸流出一絲冷汗,然而侍小蕊卻沒有絲毫要收手的意思,繼續舉着鐮刀向着南宮宇揮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