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飛奔出舞廳。
“親愛的王,你有麻煩了,剛剛你打得那個是一位英國的伯爵繼承人,而且是英國最有權勢的幾位伯爵家族的繼承人,連我們法蘭西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盧梭幸災樂禍的說道。
“靠!你不早說,你不會說出去吧?”王九齡臉色凝重的問道:“不對,要是你說出去了,我不久倒大黴了嗎,看來我得殺人滅口了!”王九齡面色陰冷的說道。
盧梭開始一位王九齡在開玩笑,後來看王九齡不像是開玩笑,下的盧說瑟瑟發抖,求饒道:“親愛的王,我的將軍閣下,我也是好意提醒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我吧,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王九齡看嚇得差不多了,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盧梭的肩膀道:“開玩笑的啦!”
盧梭摸摸胸口,手在身前做了個十字架的手勢,“謝天謝地,你剛剛嚇死我了!”
“好了,唱片4到5天能到這邊,到時候就由這位先生跟你聯絡,我要的東西到了,你就聯絡他。”王九齡指着沈奇峰說道。盧梭和沈奇峰互相認識了一下,以後沈奇峰就是昆明辦事處的負責人。
盧梭和沈奇峰認識之後,以後又要長期打交道,於是兩人聯絡感情去了。
“看兩位的身手不凡啊,應該是練過吧?”王九齡對張文昊和夏小希說。
“呵呵,不滿這位兄弟,我們是保定軍校畢業的,”張文昊和夏小希對於他們畢業的學校很是驕傲。
“原來是保定軍校的高材生,不知兩位現在在哪裡任職?”王九齡現在就缺人才,頓時起了挖人家牆角的心思。
張文昊拱了拱手說:“我二人畢業兩年了,去過很多軍隊,好一點的軍隊看不起我們,爛軍隊紀律太差,所以這兩年跑遍大江南北,始終沒有找到一支我們覺得滿意的軍隊,雲南是最後一站,要是滇軍還不行,那我們也只有回河北老家做大少爺去了。”張文昊說起來滿臉的無奈。
“原來如此,要是兩位不介意來我哪裡幫忙如何,剛剛那個就是軍火商, 我的部隊馬上要擴編爲一個師,兩位就先當個團長,不過找到合適的兵可能時間漫長了點,開始人員不會那麼齊,兩位意思如何?”
“兄弟是滇軍的?”夏小希問道。
“不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九齡。”說着對着張文昊和夏小希拱了拱手。
“王九齡!”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喊道。
王九齡點了點頭說:“是啊!”
張文昊欣喜的問道:“那個在上海抗戰的獨立團團長王九齡?”他們兩個在外面跑了兩年,對外面的世界瞭解的一清二楚,所見所聞在結合王九齡剛剛的表現,第一個就想到了是上海抗戰的王九齡。
“嗯!”王九齡再次點了點頭。
“哎呀!太好了,我幹,別說團長,就是給個班長我都幹,”張文昊說道,夏小希也附和着。
“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呢?”
“看我,激動的忘了,我叫張文昊,步兵科的!”張文昊自我介紹道。
“夏小希!也是學步兵的,我和文昊是同一期同一個班的,”夏小希說道。
“呵呵……歡迎二位到來,要是有什麼同學可以一併介紹來,不過需要真材實料,不崇洋媚外哦!”王九齡一見到夏小希和張文昊就覺得特別親切,王九齡前世用筆名仲浦寫過一本書,叫《民國大軍閥》有個網名叫美女高喊爺萬歲的書友投了不少鮮花和貴賓給他,也聊過,知道他叫張文昊,還有那個一個叫夏小希的書友每天都投鮮花給他,開始還以爲他是女的,後來聊了聊,才知道夏小希是男的。
“那個王團長,你現在是投了滇軍嗎?”張文昊問道。
“沒有,在自己大哥手下做事多沒意思啊?”王九齡道。
“那倒也是,那你在哪裡啊?”張文昊說道。
“川邊,現在在蟄伏,所以要求給了你們兵之後,你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訓練好,四川現在正在內戰,隨時會有仗打,”王九齡嚴肅的說道。
“又是打內戰,這幫軍閥只知道爭權奪利。”
“所以我們要以暴制暴,既然和平解決不了問題,就只好把那些軍閥打到,實現統一,一個省就只能有一位掌權者,那樣就不會發生一省幾人掌權,然後爭權奪利的那種情況了,打來打去,損失的只不過是中國,列強只會在哪裡偷着樂,中國內戰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只要不亂的威脅他們的利益,這麼亂都好,他們是不會期望中國繁榮富強的,所以我們現在要蟄伏,要不然剛剛那幾個洋鬼子,我一槍幹掉他們,你們明白嗎?”王九齡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我們知道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憋了兩年了,早就想好好幹一場了。”兩人興奮無比的說道。
“今天!”王九齡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麼快!”兩人驚訝的說。
“龍雲是我大哥,今天把那個什麼英國的伯爵打傷了,因國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們立馬就得走,要不然會給我那龍老大惹麻煩的,好了,你們快去客棧拿上你們的東西,我們在北城門外會合。”
“好!”兩人說着就回客棧拿行李去了。
“少爺……少爺……總算找到你了!”舞廳的經理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跟王九齡說道。
王九齡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見舞廳經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給王九齡死命的磕頭,“少爺,求你行行好,收留我吧,我什麼動能做的……”
王九齡就更奇怪了,說道:“你不是舞廳的經理嗎?吃得好,睡得好,工資又高,哪裡還要我收留你?”
舞廳經理可憐巴巴的說道:“那是以前了,上次您老爸那英國佬打的半死,老闆就把我炒了,後來還是我蕩盡家產,求人才保留了這個位置,沒想到今天您老又來了,那英國佬還被你打了一槍,我的職位肯定是保不住了,肯定還要被老闆揍一頓,再扔出來,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工作也沒了,家裡也沒餘糧了,您老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舞廳經理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潸然淚下。
王九齡覺得這個人還是有點用處,至少在困難結實不少人,留了給沈奇峰的地址給他,“你去找這個人,就說我讓他給你安排工作的,好好幹,你很有前途的,對了你叫什麼來着?”
舞廳經理看工作有着落了,立馬破涕爲笑,“回少爺的話,小的叫餘順。”
“餘順!”王九齡在嘴裡唸了一遍,“你下去吧,我還有事!”
“好嘞!”餘順恭敬的說道,王九齡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街頭,其實也就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