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洛陽!”韓百航收到消息後就已經樂得合不攏嘴兒了。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他飛黃騰達的機會,一個讓他在這人吃人的亂世可以與諸雄爭鋒的機會。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韓版行就做好了準備。要
在這亂世中衝殺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也正是藉此次機會,韓百航逐步成爲了吳佩孚的直系部隊的一份子,在日後的直奉大戰中,爲吳佩孚打下了大片天地。締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般的戰役,這都是後話。“全軍集合”韓百航整理了一下頭緒,便向外面的士兵叫到。這些在永城訓練出來了隊伍還是不能夠帶走的,不過畢竟是自己訓練出來的軍隊。韓百航對他們還是有許多感情的。此次去洛陽不知道會被調到
什麼地方,說不定再也不會回到永城這個小縣城了,總得安排一下這些自己打造出來的子弟兵,不然以他們現在的能耐,還還真沒有多少將領能夠管的住他們。諾大的操場,六百四十名韓百航親自訓練出來的精兵整齊劃一的站在那裡。今天,就連守城門的士兵都被調了回來,可以說是如果現在有軍隊攻打永城,他們一定會被打的一個措手不及。當然這些已經沒
有人會再去在意了,每一名戰士的神情都有一些落寞。因爲帶給他們質的改變的教官。他們的韓營長要離開了。“怎麼啦,怎麼還都慫了。一個個蔫頭耷拉腦袋的”韓百航輕聲的問了一聲,而後然後話風一轉,突然咆哮而出“都給老子擡起頭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們這個樣子要是讓別人看見,那是在丟老子的
臉”
“韓營長,我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有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士兵擡起頭來問道,是特戰隊的成員。
“不能,你們有你們的職責,你們有你們的任務,軍人就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永城的百姓需要你們”韓百航一個人站在巨大的演武臺上。目光平靜的凝視着全營的官兵,一字一句的說道
“以前爲匪,可以隨心所欲,可以胡作非爲,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那麼現在,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韓百航咆哮的話語聲中有了一絲顫抖。
全場沉默,沒有一個人說話。不過卻都已經擡起了頭。
“軍人,我們現在是軍人。”一個特戰隊的成員最先開的口
“軍人,我們現在是軍人”
接着,士兵們都被帶動了起來,口中喃喃道“對,軍人,我們現在是軍人。”
聲音越來越大,今天從低語聲變成了一片咆哮。整齊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演武場,傳出了整個操場傳出了軍營。甚至傳到了永城的每一個大街小巷
“軍人,我們是軍人。”
演武場中傳出的巨大咆哮聲被永成了人民所知,永城的人民知道。這是一隻真正的軍隊,一羣真正的軍人,無論他們以前是幹什麼的。
“對,你們現在是軍人。”韓百航的話變得鏗鏘有力“自古英雄仗劍行,劍鋒所向敵酋橫,重國輕家舍小義,軍人自有軍人情。我韓百航的兵,都要記住以家國爲重”
“現在,全營大演武,我要再進行一次閱兵”韓百航的眼中也有一些溼潤,視線掃過每一個人
一連長韓磊三,二連長劉五黑以及三連長這個在韓百航還是連長的時候就跟着他的老戰友。一個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流血不流淚的男人,也都被風沙迷了眼睛。
“一連聽令。全體都有,齊步走”
“二連聽令。全體都有,齊步走”
“三連聽令。全體都有,齊步走”
“特戰隊聽令。全體都有,作戰陣型前進”
“工兵對聽令。全體都有,齊步走”
這次閱兵沒有任何的準備,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但是每一個士兵都像在戰場上殺敵一樣,毫無瑕疵。
韓百航死死盯住在他面前走過的每一張臉龐,這都是他的兵。與他共同經歷過戰火的洗禮共同揮灑過汗水的影響。是她在這個民國時期第一幫生死兄弟。
韓百航看着這羣兄弟,情不自己的唱起來自己曾經喜歡的一首《強軍戰歌》
聽吧新徵程號角吹響
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國要強我們就要擔當
戰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將士們聽黨指揮
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不懼強敵敢較量
爲祖國決勝疆場
聽吧新徵程號角吹響
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國要強我們就要擔當
戰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將士們聽黨指揮
…………
…………
不懼強敵敢較量
爲祖國決勝疆場
決勝疆場
每一個正在走方陣的士兵都被韓百航的歌聲感染了,口中也大喊着
“不懼強敵敢較量,爲祖國決勝疆場”
“好”韓百航大聲的咆哮而出,這纔是我堂堂正正的華夏兒郎
閱兵結束,韓百航靜靜凝視了一會兒。做了都有些酸了的鼻子。轉身就要離開。
“韓營長”周青突然叫住了他
“我周青在此發誓,此生必窮盡全力追隨韓大哥,大哥此次前去,必定飛黃騰達,我周青不求能時刻追隨大哥左右,但必定利兵秣馬,強軍爲民,帶大哥所需之時,獻有用之身”
韓百航微微一愣,這周青對他倒真是死心塌地,正思索間。便聽見有人繼續說到。
“我侯召發誓……”
“我徐世厚發誓……”
“我發誓……”
臺下諸將竟然一一發誓,韓百航不知道,他清匪收編,又練兵授藝。給了這羣人多大的改變。爲他收下了多少的人心。
即使他硬撐着的眼中也已經是淚花滿滿,再也不敢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強撐着淚水繼續向外走去
“忠君之誓,此生不悔”在韓百航快離開演武場大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這句話。“忠君之誓,此生不悔”韓百航知道,自己這是交了一羣生死兄弟,是自己以後的班底。自己暗自下了決心。不論自己調到哪裡。只等自己安定下來,便想辦法把這羣兄弟帶到自己的身邊去。自己身邊的兵,總得是自己的親信才用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