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文謙回去後,鬱悶的問着墨然,“我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嗎?”
“您說的是男人味嗎?”墨然不解的反問。
巫文謙揮揮手,“我這幾天要忙演唱會的事,每天都要去練功房練舞,可以延後的事情,都幫我延後,”頓了頓繼續道,“安排人去保護司朵和司念。”
墨然領命離去,“說到怪味,您身邊的助理小陳,身上總是有一股詭異的香氣。”
巫文謙不以爲然,";女人嘛,總是會塗脂抹粉。”
巫文謙這一次的全國巡迴演唱會,首站定在了C城,他親自拿了VIP演唱會門票來到司朵的辦公室。
司朵驚訝,“你怎麼知道這的?”
該死的,一定是豐子愷那傢伙,“豐子愷果然是你朋友,不是我朋友。”每次都找她麻煩!
“他沒說,我自己查的,”巫文謙據實以告,“這七年,我從未放棄過找你。”
“我派人跟蹤了顧佳佳七年,卻始終沒有你的消息。”說來真是奇怪,顧佳佳肯定是知道司朵的去處,爲什麼七年來,他都找不到呢?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司朵不爲所動,她將自己緊緊的關了起來,因爲只有這樣,心不動,纔不痛。
那痛到無法呼吸,連睡夢中都全是酸楚的感覺,再也不想嘗試。
巫文謙將演唱會的門票遞給司朵,“首站在C城,給你和小念留了VIP的票,希望你們母子能來。”
司朵心一緊,“我不希望小念被曝光在閃關燈之下。”當年,如果沒有那麼多的輿論壓力,是不是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司朵搖了搖頭,將腦袋內奇怪的想法拋出,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你說什麼?”司朵沒有聽清巫文謙剛纔說的。
“我只是單純的想請你們母子來聽我的演唱會,”在演唱會上,他會演唱這些年替司朵做的歌,只爲她做的歌,從未在公開場合演唱過,這一次的演唱會,是他特別策劃的告白演唱會,他想讓司朵明白他的心意。
人,可能會說謊,然後演唱時的感情是無法作假的,歌詞內的心意,司朵一定可以體會得到。
司朵嘆息一聲,再一次表面她的立場,“我知道這樣也許會很殘忍,但是……我不希望你和小念有過多的接觸,他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把他從我身邊搶走,即使你是他的生父,也不行!”
“朵兒,”巫文謙苦笑道,“如果沒有你,司唸對於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個陌生的小孩,”他從未想過要做父親,或者說,這麼多年,他至今爲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我還未做好當父親的準備,”巫文謙將手上的票,放在了司朵的辦公桌上,“我現在只做好當你丈夫的準備。”
“你的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這種話都能隨隨便便說出來?
“臉皮不厚,怎麼追到老婆。”巫文謙滿不在乎道。
“我真心希望,你和司念能一起來聽演唱會,到時候我派車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