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文謙命人暗中調查林夏,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林夏居然比司朵小十歲……
自從司朵離開後,巫文謙成功憑藉新電影闖入世界,然而無人共享的繁華是寂寞的,他頹廢過,紙醉金迷的享受着短暫混亂的愉,然而每當醒來後,心中更加空落落,無所依。
巫老太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卻一直再替他操心,最後,與經濟公司達成協議,一年只參加一次演唱會,其餘時間都由他自己支配,偶爾替新人歌手作曲作詞,基本已隱退幕後,然而影視圈內只要提及巫文謙三次,依然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接手了巫家不爲人知的“暗部”事業,動用可以動用一切的力量,找了七年的人兒,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物是人非,相見不相識,讓巫文謙的心像被錘子敲了一下,悶悶的疼。
“只有這些?”巫文謙不解,“這七年司朵在哪生活的?查不出?”
“司小姐的資料,被人做了手腳,段時間內查不出。”作報告的是巫文謙的助理墨然,“據說老太爺也拿了一份資料。”
“爺爺?”不好好休養,“算了,隨他高興。”
“司小姐現在工作的地方查到了嗎?”
“司小姐目前正獨營一家清潔公司,”墨然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很奇怪,有幾家物業找司小姐談過,但是都沒有合作成功。”僅憑司家二小姐這身份,那幾家物業就不會放過簽約的機會。
“她清掃的不是一般的東西,”她居然以這個來工作?“你去和豐子愷的助理預約一下時間,下午我會去找他。”
如果司朵以她的異能來工作,那麼這麼多年豐子愷不可能不知道……他難道被所有人都騙了?
下午,C城市中心金融大廈內
巫文謙還是昨夜的打扮,絡腮鬍子、鳥窩般的髮型、一雙人字拖,踢踏踢踏的走進豐子愷的辦事處,自從司朵離開後,放佛所有人都成爲了守株待兔的人,全部在C城,等候着名爲“司朵”的兔子歸來。
豐子愷搖着頭,“你就不能稍微收拾下自己?好歹也是曾經的天王巨星級別的偶像。”
“現在難道不是?”巫文謙點燃煙,目光犀利的看着豐子愷的眼睛,“司朵回來了,”想從豐子愷的眼神內讀出些什麼。
“什麼?”豐子愷吃驚,“人呢?”
巫文謙看着忽明忽暗的菸頭,落寞道,”裝作不認識我,擦肩而過。”
“什麼?”豐子愷從未過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如今,終於忍不住了,“到底當年,司朵爲什麼離開你?”
“抓姦在牀,”巫文謙將菸頭按在菸灰缸內,“我還義正言辭的告訴她,做我這一行的,這樣的事情很平常,即使我的身體背叛,但是心永遠屬於她。”
豐子愷一拳打向了巫文謙的臉,“人渣,賤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這麼多年,我的悔改,難道都是無用的嗎?”巫文謙頹廢的躺在沙發上,一副任憑豐子愷處置的模樣。
豐子愷不知道該怎麼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是這些年,巫文謙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