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朵還沒緩過來,巫文迪的這一腳,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一腳踩下,司朵感覺整個胸腔都要碎了,又痛又呼吸困難。
心中將巫文謙罵上千百回,還好剛纔,路過茶几旁,趁巫文迪不注意,把戒指摸了過來,心中默默的呼喚這戒之內的靈體。
巫文迪感受到腳上傳來的排斥之力,身體不自覺的被推着向後退了幾步,司朵的周邊被綠色的光暈所包圍,漸漸圍成一個圈。
巫文迪看了眼茶几,“看來是我大意了。”這女人果然了不得,居然會妖術,“不如咱們打個商量,你待在我身邊,盡力輔佐我,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司朵虛弱的牽扯起一抹微笑,冷聲道,“巫文迪,你會爲你今日所作在的一切,付出代價。”
本來司朵並無意加入巫家的奪權之鬥,然而經歷過此番,即使不奪權,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搞垮巫文迪,這貨他媽的太變態了。
透明的落地窗戶內,俞婉婷雙手高舉過頭,身體被一個壯碩的男人壓着緊緊的貼在了玻璃之上,那男人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驚愕的停下了身下撞擊的動作。
司朵雖然聽不見俞婉婷口中說着什麼,但是看嘴型也不難猜到,俞婉婷在向她求助,然而此時的情況,她唯有先自保。
司朵的身影憑空消失在了房間之內,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這完全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巫文迪笑的陰晴難定,饒有趣味的盯着司朵剛剛躺在的地毯之上,上面的水漬無疑在提醒着他,剛纔的一切都是真的。
心中對巫文謙的恨又多了一分,爲何老天總是眷顧着巫文謙,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了他,連這樣的極品女子,也是巫文謙的?
打開那扇落地的玻璃門,加入了一室綺麗而又奢靡的混戰之中,將滿心的怒火全部發泄在了俞婉婷身上。
俞婉婷嘶聲力竭的求饒,並沒有讓眼前的四個大男人放輕他們的手腳,四人化身惡魔,將滿身的罪孽都無窮無盡的發泄在她的身上,想着各種折磨人、屈辱人的方法玩弄着俞婉婷,好似如此,才能體現他們男人至高無上的地位,好似如此,才能忘記剛纔那詭異的一幕,好似只有如此,才能將心中對司朵的畏懼洗漱的乾乾淨淨……
司朵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了正在駛向碼頭,準備出湖去營救司朵的巫文謙的懷內,開車的墨然被後座突然出現的人兒嚇了一跳,驚得把方向盤都轉了半圈,隨後目不斜視,“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司朵虛弱無力的癱坐在巫文謙的懷內,“去救……救……俞……姐。”
說完,意識不清的昏倒在了巫文謙的懷內。
“現在怎麼辦?”墨然問着巫文謙。
“你靠邊停車。”巫文謙將司朵放在副駕駛,示意墨然下車,“你坐後面的車,追上那搜船,看看俞婉婷在不在裡面。我先送司朵去醫院。”
“是,”墨然看着急速離開的車子,嘆息一聲,他話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