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芳,曾被成爲東洋的金絲雀,非常有名的大明星,也是年輕過的人,也是純情過的人,那時候的她還很青澀,是還沒有成熟的蘋果。
然而現在,已經不僅是成熟那麼簡單了,而是壞掉了。
是的,就是壞掉的。
被人玩兒壞的?
這個……
就不能肯定了,或許確實有過那樣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大叔所說的壞,不是指被玩壞,而是她的心靈已經變得骯髒,變得污濁不堪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一個人有了污點,就如同白紙上的黑點一樣,是那麼的顯眼。
雖然白紙隱藏在黑暗中,很多人都看不到。
但只要想找,也還是能夠找得出來的。
很不巧,大叔還算是比較有人脈的人,當年當過刑警,現在又是偵探,洗黑錢都可以,更不要說只是調查一點事情了。
所以蘇芳的那點醜事,已經被大叔以最快的速度翻出來了。
看着收集到的情報,大叔只是滿臉輕蔑的笑容。
“哼!光鮮的外表下,還真是夠骯髒的啊!”
慈善,那只是名義。
世界上有不少真心在做慈善的人,但蘇芳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
別人捐的錢,一大半都進她自己的腰包裡了。
這一點是被證實了的。
還有沒被證實的一點,就是大約二十年前,這位蘇芳小姐撞死了一個女人,竟然讓她的一個女侍從幫忙頂罪,自己逍遙法外。
當然,最後那個頂罪的侍從並沒有被送進監獄,因爲自殺了。
更有趣的是,這一次的晚宴,蘇芳竟然還邀請當年被她撞死的女人的丈夫參加了。
而且,自殺的女侍從的兒子,還被她養大了。
“這簡直都可以拍成電視劇了啊!”
讓某些編劇稍微改編一下,這又是一部綜合家庭、倫理、復仇、商業、愛情、偶像等元素的大製作。
然而能夠調查出這些的大叔,纔是更厲害的。
但這些大叔並沒有告訴小蘭,沒必要讓小蘭瞭解到這些黑暗的事情。
最後想了想,覺得晚宴還是要去參加一下的。
雖然私吞慈善捐款的事情已經被確定了,但二十年前撞死人的事情還沒有。
所以大叔的意思,就是去看看能不能瞭解一下相關的事情,或許詢問一下相關人員,會得出更準確的答案。
畢竟法官看的是證據,而不是“可能”、“也許”、“大概”、“估計”之類的字眼。
所以大叔就換了衣服好好打扮一下,準備帶着小蘭和柯南去赴宴了。
雖然大叔並不想帶柯南去就是了。
然而還沒有出發的時候,就突然接到了灰原哀的電話。
大叔這邊還有一個備用的手機,直接交給她了,所以隨時能打電話。
內容很簡單,就是通知大叔一聲,說是她研製出了臨時解藥。
“這麼快?”
“還好。”
“不過這也不錯。”
大叔點點頭。
前些天喝了老白乾身體變大,雖然很快又變回去了。
但好歹也有了一個研究的方向,所以能夠那麼快就出成果,也不難理解。
況且,灰原哀這孩子可是很聰明的,在研究方面也很有天賦。
畢竟二十不到的她,就已經主導酒廠這麼大的一個研究項目了。
雖然酒廠裡或許會有比她研究的更厲害的項目。
大叔覺得這小丫頭是知道很多事情的,但她不說,大叔也沒有追問。
大叔一直覺得,他和酒廠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呢。
不過灰原哀竟然第一時間就通知他這個消息……
“話說。”
“?”
“這麼快就告訴我這個消息,難道是你想要變大然後和我……”
“嘟……嘟……嘟……”
大叔的話沒能說完,那邊的灰原哀就掛斷了電話。
於是大叔也只能摸摸鼻子,把手機收了起來。
“這小丫頭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啊!”
這麼感慨了一句,隨後便開車出發了。
只不過灰原哀製作出臨時解藥這件事情,讓大叔的思緒有點紛亂。
怎麼說呢,製作出臨時解藥自然是好事,這也說明灰原哀可以隨時恢復原來的樣子。
這一點是很有用的。
如果還遇到上一次的那種情況,完全可以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宮野志保能做的事情總比灰原哀能做的事情要多。
當然小也有小的好處,除非是對她很熟悉的人,連她小時候的樣子都印象深刻,不然她現在這樣,基本上不會被認出來。
而且有些人就算覺得像,估計也不會多想。
畢竟一個將近二十的少女,一個是七歲的小姑娘,幾乎沒有人會把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就算會閃過這樣的念頭,估計也不會有人願意相信吧。
不過這些暫時都是無所謂的。
畢竟只是臨時解藥而已,又不是完全的解藥,就算吃下去,能夠堅持多久都還是問題呢。
……
蘇芳的家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的,或許是比較喜歡安靜吧。
不過大叔是自己開車去,也不算什麼。
就是在路上的時候,差點出了車禍。
當然,不是和別的車子差點撞上,而是一根不知道被誰搬到路中間的木頭擋住了去路。
而且下車的時候,還在木頭上面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貼着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體。
“協助蘇芳的慈善義演你會後悔的,詛咒假面的使者。”
對此,大叔只是輕“切”了一聲,隨手把紙條塞進衣服口袋裡,繼續趕路。
並沒有過去多久,就到了蘇芳的家了。
那是一棟巨大的別墅,坐落在山區,都是有錢人的玩意兒。
前段時間才下過雪,所以別墅外面的草地之類的地方,還是一片白色的,屋頂上也還有些積雪。
道路上的積雪倒是已經被清理了。
除了大叔之外,已經有人先到了。
而且後續的人也幾乎同一時間到達,接二連三的來到這裡。
什麼攝影師片桐正紀,玩棒球的本壘大王鬆平守,還有做出租車來的占卜師長良春香。
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面無表情的,黑長直的頭髮,穿着厚實的衣服,圍着圍巾,一雙黑色的眼眸,如同夜空般深邃。
看起來,就是一個充滿神秘感的女人。
大叔似乎對此很感興趣,雙眼放光的。
然而對方似乎更加喜歡占卜。
“我有預感,這棟別墅,會發生巨大的災難!”
她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這讓大家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又紛紛打量起眼前這棟別墅來。
別墅是比較對稱的,擁有左右兩個門。
看了幾眼的大叔糾結着到底要到哪邊去敲門,門就被打開了。
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姑娘走了出來,身穿女僕裝。
這是除了鳥取縣的那兩個雙胞胎小姑娘之外,大叔所見到的第二對雙胞胎姑娘,而且還是長大了的姑娘。
於是大叔又兩眼放光了。
雙胞胎女僕,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啊。
兩個姑娘一個叫做下笠穗奈美,一個叫做下笠美奈穗。
看到她們,大叔又想着他是不是也應該弄一棟別墅,然後挖牆腳的把這兩個姑娘請回去給他當女僕了。
不過似乎不需要挖牆腳。
因爲大叔可沒打算放過蘇芳。
利用別人的善心來斂財,大叔打算把她送進監獄讓她好好反思一下。
最討厭這種欺騙別人感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