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得來說,聽到這個話的時候,我是相當開心的。
因爲,我可以回去了。
畢竟,村兒裡的事情一直懸在我的心裡,讓我很不自在,我現在很想知道我爹跟村兒裡究竟有過什麼約定。
隨着我接觸的越多,我發現我爹也是愈發的神秘起來。
先不說我的身世,光說我爹,好歹也是一個有名的人物,怎麼可能甘心歸隱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山村裡?
這其中我想肯定是有什麼隱情的。
“那就,咱們改日再來,黃小姐準備好了可以去我家找我!”我也是順勢接過話來說道。
就是這麼直接,就這麼不留餘地。
說完以後,我就把臉瞥向了一旁,不看她們。
我現在是鐵了心了要離開這裡,反正蔣先生都提議了,我想她們兩姐妹再怎麼堅持也無濟於事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先生所言,咱們改日再來!”黃瑩最終還是拉下了臉。
她說這話的語氣,我明顯的聽到了她很不情願,不過她也無可奈何,主動權並不在她手裡。
雖然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但是你也得讓人家願意啊。
畢竟,她可是要靠蔣先生爲主的。
至於我,咱也不知道她想要幹啥,頂多是屬於被坑的那一個。
“行,那就先下山吧!”說完,蔣先生便火急火燎的率先離開了。
“你說,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吳梓在一旁小聲說道。
我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說話。
因爲一旁的黃家兩姐妹還在。
她們兩個在糾結了片刻後,也緊隨其後下了山。
說真的,看道這一幕我是真覺得莫名其妙的。
他們不是說,還有人要來?就這麼走了?
話說,走了就走了吧,還走的這麼着急。
在跟着他們下山後,山下果真聚集了一大堆形形色色的人。
“這麼熱鬧!”吳梓在我身邊當着吃瓜羣衆。
在看到我們出現後,人羣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其中就有摸金校尉三人。
我側過頭看了看蔣先生,只見他面無表情,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似乎這些人跟他沒有任何聯繫一般。
“可是成功了?”其中,一個老頭兒期待的問道。
蔣先生沒有理他,倒是摸金校尉裡的路天明站出來說道:“想必是沒有成功的,不然他們不會這麼早下山的!”
路天明說完,人羣中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走吧!”蔣先生看了一眼後,就對我們說道。
而那些人也沒有阻攔,直接便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通道。
“有時間聊一聊!”在我路過路天明的時候,路天明突然對我說道。
我驚愕的看了他一眼,而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待我們車發動,駛出一段距離後,蔣先生纔開口說話:“原以爲會來一些人,結果卻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那消息除了你奶奶還有誰知道?”
蔣先生再問黃瑩,而黃瑩也是被問的一臉懵,直搖頭說道:“不清楚,不知道是誰流出去的!”
蔣先生開着車,目光死死的看着前方,沒有在說什麼了。
而後,一直到把我送回家,他們都沒有在說什麼。
直到他們走之前,蔣先生纔對我提醒了一句:“小心摸金那幫人,不要跟他們過多的接觸!”
看似不經意的提醒,卻讓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蔣先生這話裡有話。
路天明對我說話的時候,他是聽到了的,然而現在纔對我說這番話,是提醒還是警告?
還是說,他根本不想路天明跟我有過多的接觸?
可,還沒有跟我思考的時間,徐老頭兒就出現在了我的身旁,笑眯眯的望着我說道:“回來了啊?去我家做做?”
好傢伙,你可真準時,我前腳剛到你就來了,你是屬狗的吧,鼻子這麼靈。
可,他說都說了,我又不好拒絕。
但又考慮到了吳梓,於是我便對徐老頭兒說道:“徐爺,您容我先回家安頓一下我的朋友,等安頓好以後,我立馬去您家找您!”
我本以爲徐老頭兒會拒絕,結果他卻很大方的說道:“好,你去吧,我在家裡備好酒菜等你來!”
好傢伙,這是要擺鴻門宴?
不過,我也沒有想太多,先安頓好吳梓再說。
離開這裡後,吳梓就質問着我:“爲什麼不帶我一起?萬一你一個人出了事怎麼辦?我在還能幫你!”
我知道吳梓是怕我吃虧,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也是怕吳梓出了什麼意外,這才說先安頓她。
“你在家等我,我去解決了這個事兒就回來!不是我不讓你去,是這件事可能是跟我爹有關係,我需要親自去搞清楚!”我對吳梓解釋道。
而吳梓卻堅持說道:“我跟你一起,你多個幫手啊!”
看到她如此堅持,我也只好說道:“你想想,他們就是一羣村民,能對我做什麼,而且大多數都是看着我長大的,要對我做什麼不早做了?”
“可……”
“別說了,你就在家等我,等我回來就跟你去你家!”我對吳梓肯定的說道。
然後,我把她送回家後,就趕緊去了徐老頭兒家裡。
我知道吳梓肯定不是這麼乖的,因爲我在出門沒多久,我就發現我的後面有人鬼鬼祟祟的,我就猜到了是她。
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揭穿她。
在來到了徐老頭兒家裡以後,他正獨自一人坐在那裡等着我。
他準備了一大桌的菜,正坐在那裡等我來。
“徐爺,這是?”我疑惑的問道。
徐老頭兒這人吧,可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摳門,雖然他有錢,可扣也是真扣。
突然看到他準備了這麼一大桌的菜,着實讓我沒有搞清楚他的用意啊。
這未免也太突然些了吧?
“來,二狗,你先坐!”徐老頭兒,此刻極爲熱情的對我說道。
我真的沒有搞懂,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之前不還說是我爹欠下的債,讓我還債?
可突然讓我這樣,他是要做什麼?
“徐爺,有事您直說!”我是真怕了他搞什麼鴻門宴,於是便對他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