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媳婦兒!”女人一開口,我整個人差點嚇得坐在了地上。
“你說你是誰?”我驚愕的問着她。
“你媳婦兒!”她重複道。
“誰?”吳梓也是再次問道。
“他媳婦兒!”女人瞪了吳梓一眼後說道。
而後,我跟吳梓互相看了一眼後,確認沒聽錯後。
我默默的走了過去,看了眼門外後,我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說真的,我是真的不敢相信我我自己的耳朵,她居然說是我媳婦兒。
我記得吳梓當時來找我的時候,才這麼說的吧?
想了想,我還是覺得得在確認一下。
同時我也想給自己來一下,因爲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相信了她是我媳婦兒這件事。
而吳梓的想法就不一樣了,她是直接質問我:“好你個張二狗,你還挺會享受啊,你居然揹着我都有媳婦兒了,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好嘛,這是捅了馬蜂窩了,我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我。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她說是我媳婦兒,就是我媳婦兒?
“不是,她說是就是?你信她不信我?我要是認識她,我還問她?”我真是夠無奈的。
但是,吳梓依舊是氣鼓鼓的,表示她不想理我。
然而,這邊這個女人也開始了,她也是質問我:“說,你跟這個妖精什麼關係!”
“妖精?我看你纔是妖精,臭不要臉,居然還說是人家媳婦兒,要不要臉啊!”吳梓也是立馬還口道。
兩個人就這麼吵了起來。
我是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真的太難爲情了。
而且,重點在於,我可是一個壓根兒沒有接觸處感情的大小夥子啊,這是弄啥嘞?
兩個人持續吵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終於捨得停了下來。
見狀,我也是在桌子上,給她們兩個倒上了水,喊道:“要不,先喝點水?”
兩女,互相瞪了一眼後,選擇了默認
但是,同樣的,依然是各自誰也不服誰,這個問題是始終都無法解決的問題。
我也是準備等她們安靜下來後,在問她的來歷。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應該是高興還是哭泣。
因爲,居然同時有兩個女人因爲我而爭吵了起來,原來我也是有人要的。
“說吧,你的來歷,還有你爲什麼說是我媳婦兒!”我趁這個間隙,問着她。
她在回答我問題前,看了一眼吳梓,然後說道:“我叫安然,住在神農架,是你爹給咱倆定下的婚事,只不過你爹讓我來通知你,去給他收屍!”
“等會兒,你說我爹去了神農架?你和他是怎麼遇見的?”我有些納悶兒。
咱們先不說收屍不收屍的問題,我爹是怎麼去的神農架,那羣人是找他幹什麼,我現在依然都沒有搞清楚。
這就跟我跟吳梓在七星村的經歷一樣,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懂,他們跟我是什麼關係,當時他們爲什麼要那麼說,這個他又是誰。
現在可倒好,又來了個媳婦兒,還讓我去給我爹收屍。
“就偶然遇見的啊,我救了他,他爲了報答我,就讓你跟我結婚了!”安然開心的說道。
好傢伙,這讓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安然。
她莫不是有什麼毛病吧?
我看她長得也還可以啊,怎麼還這麼愁嫁?
“你就不怕我是醜八怪?”我調侃道。
“你在瞎逼逼,你信不信晚上我讓你好看!”吳梓在一旁陰惻惻的威脅着我。
我只好嚴肅起來,誰料安然卻跟抓住了什麼重點一般,喃喃道:“晚上,難道你們……”
“不,我們……”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還沒等我解釋,吳梓就搶先說道。
再然後,迎接我的就是一個大逼兜。
在我的一臉懵逼中,安然憤然離去,讓我呆若木雞。
“你……”
“活該,哼!”吳梓給了我一個白眼後,就回了屋內。
我捂着我疼痛的臉,急忙跑出門,可卻不見了安然的蹤影。
我現在只想對天吶喊: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我真的搞不懂,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打我?
吳梓也是,這個時候搞什麼,沒見我正在問安然事情嘛。
這下好了事情沒問清楚,人也跑沒影兒了。
事情沒問是小事兒,萬一人出事了咋辦?
我也只能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安然怕不是運動員吧?
前後不過一分鐘,結果我就看不到她了,跑這麼快的嗎?
帶着滿腦子的問號,我開始了尋找安然的“路途”。
因爲,家現在目前是回不去了,我在想我回去的時候家還在不在。
我現在總算是理解了我爹對我的勸導:不要沉迷女色,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爹誠不欺我啊!
出了我家,我追了好幾百米,依然是沒有看見安然的身影,最後只好先回家在做打算了,我現在也只能當安然是在氣頭上,不想見我了。
等我再次回去的時候,我看到門縫裡塞了一封信,上面好像是我爹的字跡。
只是,裡面並不是什麼長篇大論的信,而是寫了三個字:他、她、它!
我是真沒搞懂,我爹寫這三個他是什麼個意思,廢了老大勁兒就留下個這玩意兒?
猜字謎?
“張二狗,你跟你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給你說,等這事兒了了,你要跟我去我家,我要跟你好好算賬!”進了屋,吳梓的火依然還沒有消。
我也不敢惹她,只好點頭說是。
仔細想想,我跟吳梓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雖然說是有婚約,不過我們兩個都沒怎麼當回事兒啊?這是鬧哪樣啊。
就這樣,在吳梓的喋喋不休下,這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的起牀,準備去後山了。
畢竟,這事兒還是得一件一件解決好,不然幹啥都不踏實。
可我剛開門,就發現門口已經站了一個人了,是安然。
“你昨天……”
“你要跟我走!”安然,開口依然還是這句話。
這時,吳梓也來了,她說:“不行,她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