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月只是靈者二層的靈氣級別,也沒有見過多少妖精鬼魅,突然的看到現身的灰色甲蟲和綠***,膽小的她,大叫一聲,轉身就跑,可沒有跑出幾步,就被飛過來的綠蝶翅膀拍中,昏死了過去。
蕭林開啓了精神意識探查,瞬間就鎖定了山坡背一座搭建粗糙的茅草屋,裡面有恢復少年女孩摸樣的甲蟲還有綠蝶,旁邊是昏死過去的桂月,還有一包袱的銀兩。
在精神意識探查之下,蕭林終於看到了少年女孩的原形甲蟲和綠蝶的虛影,那原形甲蟲,生有四足銀爪,撫摸過昏迷的少女桂月臉龐,想要一爪子刺下去,不過被女孩攔住了,甲蟲憤怒,可終究沒有傷害少女桂月了,一爪子插入一塊青石中,發泄心中憤怒。
兩人同時擡頭,看向背面蕭林方向,然後丟下昏迷的桂月,衝出簡陋的茅草屋。
見甲蟲沒有傷害桂月,蕭林松了口氣,本來想着再也遇不到了,偏偏在這明月城又碰到了她,還被人,不,應該是精妖給搶劫了,蕭林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少年甲蟲和綠蝶女孩衝出茅草屋的時候,蕭林也來到了它們面前。
甲蟲和綠蝶重新變幻成了少年女孩的模樣,剛纔只是一瞬間,兩人就好像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一樣,如芒在背,衝出茅草屋,不曾想是之前行騙成功的柔弱書生,追了上來。
當時在鳳鳴山腳下,書生靈氣級別修爲,差不多在靈師三層的靈氣級別修爲實力境界,而它們的靈氣級別修爲實力,想要幻化人形,起碼還要修煉百年,只是得益於它們師傅傳授的秘術,幻化人形一天左右,完全不成問題。
而它們的師傅可是靈王三層圓滿的靈氣級別修爲實力存在,這也是它們盯上了書生模樣的蕭林的原因,兩隻精妖幻化人形,行騙過路行人的銀兩,都會交給它們的師傅,師傅稱它們爲寶貝搬財妖,住在離這山坡不遠的另外一處山頭,修建了豪華的別宿,經常用它們行騙得來的銀兩四處尋歡作樂,當然了,也不會忘記賞它們一些銀兩,自由花銷,兩隻精妖也樂意之至。
師傅三人的住所行蹤不定,經常會挪窩換點,來到明月城也不過半年左右時間,少年女孩更是牢記師傅的教誨,不會對靈氣級別修爲在靈王級別以上的人下手,因爲真得罪了靈王級別以上的修煉者,很可能就是殺身之禍,膽小自私的師傅更不會站出來,替它們擋災。
少年女孩也算是機靈,半年多來,在明月城內外行騙,既沒有招惹到比它們師傅厲害的人物,也沒有引起明月城官府老爺們的注意。
今天運氣可是真好,從一個書生那裡騙來了五六兩銀兩,在明月城晃盪一圈,又碰到了人傻錢多的少女桂月,綠蝶女孩天生生有一隻異瞳,加上師傅的引導,尋常的包袱隔物,完全可以看穿,桂月就這樣成了兩人下手的目標。
但就在兩人即將行騙成功之時,卻是偏偏撞到了千機閣前面的書生蕭林,兩人一時害怕書生蕭林戳破它們行騙,心急之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搶了少女桂月身上鼓鼓噹噹的包袱,一路逃到這裡。
看着靈師三層靈氣級別修爲實力的書生蕭林,少年女孩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了,它們兩人現出原形,兩人聯手之下,實力級別也可以達到靈王一層靈氣級別修爲實力的存在,並且甲蟲甲殼堅硬,綠蝶靈活機敏,死在他們手下的靈師級別修爲存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少年甲蟲確認了雙方的實力級別,覺得對付蕭林,都不需要全力出擊,沙啞聲音呵呵直笑:"書生,勸你還是儘快離開吧,一路追到這裡,是過來送死?用五六兩銀子撿回一條命,這已經很值得了。"
書生蕭林看着少年甲蟲和女孩綠蝶,卻沒有退去的意思,咧嘴說道:"我只是來要回我的六兩銀子,還有茅草屋裡面的人,是我的朋友,你們放了她,還有歸還她的包袱銀兩,我自會離開,不會動你們,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想知道你們之前幹了什麼,怎麼樣?這買賣做還是不做?"
甲蟲少年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滿地翻滾起來,哈哈大笑:"蝶兒,你看看,我就說有人還會比你還傻,你面前不就是一個,六兩銀子和一條命,他選六兩銀子,師傅說的還真是沒錯,人命和銀兩之間,往往是銀兩更重,若是人命更重,往往是因爲銀兩不夠。"
綠蝶女孩看着滿地打滾,哈哈大笑的少年甲蟲,不會說話的她,擡頭看向書生模樣的蕭林,眼神中透着焦急和對蕭林的好心催促,希望蕭林趕快離開。
和少年甲蟲相處的這段時間,綠蝶女孩見識過甲蟲的喜怒無常,玩耍心性很重,有的時候更是會活活折磨不喜歡的人,害人性命,甲蟲畜生心性顯露無疑,就說剛纔少年甲蟲看到容顏姣好精緻的少女桂月,就心生摧毀之意,見不到別人的好,自己得不到,寧可直接摧毀,也不想留於人世。
要不是自己受師傅控制,她絕對不會和少年甲蟲爲伍,還揹着心性,做着各種不法勾當。
似乎是看到了綠蝶女孩在給書生使眼色,在地上翻滾的少年甲蟲,猛然加速撞向綠蝶女孩,力量之大,直接將綠蝶女孩撞飛,飛上空中,不得以現出了原形綠***,也不敢下落,靠近突然發瘋的少年甲蟲,卻也不敢遠離躲避,就在書生模樣的蕭林和少年甲蟲頭頂上空來回徘徊。
將礙眼的綠蝶女孩一頭撞飛,現出原形綠***,少年甲蟲停止翻滾,一躍而起,沒有眼瞳的灰色眼睛,變得冰冷無比,渾身散發着暴虐氣息,看向書生蕭林,沙啞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闖,看來真是活膩歪了啊,今天得了那麼多銀兩,本不想打開殺戒,你卻偏偏不識好歹,也行,好久沒有折磨咋弄人了,那就以你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