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村口,沿着大道走,不一會兒,就遇到一個趕驢車的老漢,也是滿頭結白髮,看起來有七十多,我走上前去,連忙問道:“老伯,您要去哪裡啊!能不能捎我一程”。老伯連忙說到:“去旁邊的朱林鎮啊!看看我那女兒,
唉,我那女兒從小身體就弱,前段不知道真麼了,聽說生病了還挺嚴重,老頭子我啊,心裡放心不着下,所以想着說來看一我那女兒”,我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我懂點醫術,我剛好也要去鎮上,您捎我一程,我順便去幫你看看女兒的病情,老伯笑了笑說好呀,反正也是順路,
一路上說着話,聊着天。我這時候才知道,這老伯原來也是這附近的人,姓黃,叫做黃大海, 家裡還有個老婆子,一生就生下一個女兒,黃怡 ,嫁到了朱林鎮的一戶普通人家裡,那戶人家姓洪,這不是昨天天聽別人說自己女兒生了重病,今天才馬不停蹄的去看看自己的女兒,黃老伯問我,小兄弟啊。你這是去朱林鎮幹嘛呀?聽你說你會醫術。難道你家裡是不是學醫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頭,正想說:“自己是一個道士,想了想說”,是啊!我家裡是學醫的。這次是要去想人啊!
去朱林鎮玩幾天,黃老伯說:“年輕人啊,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長長見識也好,又問了我家在哪裡,我說了福建呢!黃老伯說:“這怕是有些遠了啊”!是啊,來江蘇玩一玩,黃老伯說,你在後面休息會,還有好幾裡地呢,我坐在驢車後面,躺着一會,覺得肚子有些餓了,連忙身上去掏武老頭送的包裹,把手剛一伸進去,感覺就不對了,有好幾個燒餅,包裹裡面還有一個包裹,還有一封信,信上寫着
道長如悟,見字如面,前幾日,多謝小道長救我於水火,救我莊子數百口村民於水火。如不是道長親臨,必被殭屍咬死。全莊數百口必命喪於武家莊。也多謝道長於墓前演戲,斷了後生們的不軌之念,免得打擾清靜,我莊願取出一部分的財寶贈送於道長,然財寶珍重,不可走漏風聲,又怕村裡有人亂說走漏風聲,所以用此方法
避免他人惦記,也望道長行走去江湖,財不可外漏,若他日有空閒,可來莊子做客,道長切不可向他人提起財寶來歷,切記。
莊主書
我伸手一摸,還是真的是財寶,有玉佩,還有兩塊金磚,還有別的珠寶,我想不敢想啊,差點笑出聲來,但又強忍着,掏出了一張病,問黃老伯吃不吃。黃老伯連忙說不用,牙口不好,你吃吧,我把木頭橫放着當枕頭,半躺着吃着燒餅,驢車走的慢,好幾個小時纔到,我們兩個就騎着驢車,來到了朱林鎮的鎮門口,
我跳下了車,和驢車一同走着,天都 快黑了,街面很冷清,我疑惑的問黃老伯,雖然天很黑了,但怎麼沒人做生意啊!黃老伯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不能 做生意啊,說什麼 資本主義的萌芽,我們也不懂,抓到就坐牢,沒人敢做生意”。說着,黃老伯駕着驢車,有一處的大路,轉到了一條小路,走裡十幾分鍾,向右轉到另一個岔路,走了幾分鐘,來到了一間小院子,
黃老頭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一個四十七八的一個漢子,開了門,看到黃老伯,連忙叫到:“老岳父,你來了,黃怡前幾天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生了重病,想換了一個似的,有時候,喊爲什麼要吃我,爲什麼要吃我”。搞的我莫名其妙的,所以我把他關在房子裡,看到我站在身後,連忙問老岳父指着我問道:“這位小兄弟是誰,怎麼都沒見過”,黃老頭笑着說“這是我路上遇到的中醫”。
那漢子有些疑惑,都也沒說什麼,讓我進屋說話。那漢子把板車解開,把驢牽進院子裡。我們兩個走進了客廳,可以看出這家裡,不算富裕,擺設很簡簡單單,客廳的兩側有兩間小屋子,其中的一個,門上上了把鎖, 客廳中間旁邊擺着一張飯桌,桌子上做了五六個孩子,在哪裡吃飯,一見外公來了,開心的涌
了過來,問有沒有山楂吃,這時候黃老伯把枯瘦的手,伸進懷中,掏出了一小袋山楂,兩三個孩子接了過去。下次我再給你們帶。外公喜歡留一些吃的給外孫。最大的那個孩子。看起來也有二十多了。估計比我都大。第二個可能有十九吧還有三個稍微小一點的。農村人都這樣。
生的很多個。我從那兩個大一點的孩子點了點頭。黃老伯問起最大的那個外孫。洪飛呀。你的母親怎麼了?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洪飛連忙說。幾天,我和弟弟在河裡抓了一條大魚。那條魚非常大。有半米多長?還是一條鮎魚。拿回來煮了吃。沒想到母親他在嘗味道鹹淡的時候,吃了一點魚肉,喝了一口湯。結果就暈倒了。嚇得我們都不敢吃那條魚。
變成了現在這樣子。找了一些醫生。都說是癔症。父親沒辦法,只能把他關在屋子裡。託人給你帶了個口信,我站在後面,是聽清楚了。這一家人姓洪。黃老伯的女兒就是因爲吃了捕回來的魚肉。才變成現在這樣。
這時候,黃老伯的洪女婿走了進來。見我和黃老伯站着。連忙叫我們坐下,一起吃個便飯。粗茶淡飯的,沒有肉。這時候才說起了他的老婆。說那天。大兒子,二兒子。在河邊捉了一條快死的鮎魚,個頭非常大。有半米來長。
那大鬍鬚都有都有三十釐米長。本來我想着這塊死魚不新鮮。應該是得了什麼病?所以說不敢吃。最近乾旱,沒什麼東西可以吃。但是我那老婆。於心不忍所以偷偷煮了魚湯。想分給我們幾個吃?爲了以防萬一,自己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