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弟。現在怎麼辦?這找個地方,挖個坑埋掉還是怎麼辦?”我想了想。說這樣也不合適。還得送他們回去她們的老家。唉,真是好人難辦了。我們兩個去找了幾根樹枝。打成了一個擔架,把兩具屍骨都放了上去。這時候洪飛抱怨。說我們這麼麻煩幹什麼?又沒有錢賺?
我剛要開口。洪山便說:“遇到難處,能幫就幫一下。人啊,不能總是想着自己。也要想想別人。勿以善小而不爲,勿以惡小而爲之。我們雖然窮。也要有志氣。”我笑了笑。說:“積一下陰德吧。他們婦女也是個可憐人。我一個修道。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暴屍荒野吧。何況這女子還是個明大義的女子,只殺罪魁禍首。不殃及全家。
這就是我昨晚。爲什麼讓你跟我回去的原因”。說着,我們三個便擡着擔架了回去。回到了洪家的院子中。黃老頭連忙問我們找到了沒有?我說連忙找到了,我轉頭叫了一下洪飛。轉頭對他說道。你帶我去買兩副棺材吧。說着,便走出了門口。洪飛也緊跟了上來。跟我指了去買棺材的地方。還得偷偷去。因爲現在不讓做生意。
只能以物換物。說着便走。到了一家院子外,這戶人家裡擺放的棺材,洪飛解釋道:“這家棺材。姓孫。平時打一些棺材,換一換糧食吃。一些富裕人家的纔會來買棺材。”
我敲了敲門。問到有人嗎?裡面出來一個30歲的壯漢。我問了一下:“你家在做棺材的嗎?我想買兩副棺材”。那壯漢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小聲的說:“說話小心點。不讓人做生意。不讓人收錢。你要是真想買棺材,拿東西來換”。我連忙說:“我那麼多的錢。玉算不算?能不能換兩副棺材”!
孫棺材連忙說:“不行不行。那是有錢人家玩的。我不要。我要豬肉”。這下我們兩個就犯了難了。 到處都在鬧饑荒,哪裡有豬肉啊?這時候孫棺材又說:“早上鎮長夫人還來預定了一個棺材呢。還有好幾家。沒有出路就滾吧。” 哦,我靈機一動。說有豬肉,有豬肉。幾斤豬肉能換一副棺材。孫棺材張開的五根手指。
洪飛大喊道:“五斤吶,我家都沒有見過那麼多。”你忙打斷了他們的話。連忙說:“可以,可以。我要兩副,待會兒來取。”說着便走出了院子,洪飛悄悄跟我說:“我的陳大師啊。我家哪裡有豬肉啊?還是十斤,這得好多錢吶?而且現在有錢人買不到了。豬豬在公社裡養着呢”!我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有妙計。”快點,帶我去鎮長家。
洪飛疑惑的問:“鎮長家幹嘛?天都快黑了。”我說:“因爲天黑了纔要去。偷豬肉”!屋檐下掛着那麼多豬肉。偷幾條不就有十斤啊。真是笨的要死。這時候鴻飛有些靦腆的說:“能不能?多偷幾斤?我家好久沒有吃過。當然啊!不是我想自己吃。主要是我母親也很虛弱,對吧?有好幾個弟弟,妹妹”!
“行,多偷幾條臘肉”。誰吃不是吃啊!我說道,說着來到鎮長房子外。找個跟頂上有分叉的的樹枝,我對洪飛說:“你蹲在下面,我踩你肩頭,好去偷臘肉”,別滿臉不情願,我多給你你偷一兩條就是了,洪飛這才做罷,蹲了下面。
我輕輕踩在他的肩頭,示意可以站起來了,洪飛這才緩緩站了起來。我拿着那跟樹枝,偷偷把屋檐下最旁邊的臘肉都偷下來,偷了十幾條,洪飛在下面趕緊示意我扛不住了,快下來,我這才做罷!一人拿着六七條臘肉,跑的飛快,
我趕緊示意他。快回家,被人看見就不好了,一就要跑回了洪山家。洪山,和黃老頭也大吃一驚,連忙問我是哪裡來的。我說是鎮長家偷的,數了大概10斤,大概五條的樣子, 讓洪山去套驢車,去孫棺材家,拉兩副棺材回來,又讓洪飛拿半條去煮飯,熬湯,
不一會兒。洪山就拉着兩幅棺材回來了,飯也煮好了, 煮成一鍋豬肉湯,菜還是素的,將就着吃吧,讓洪飛趕緊端一碗,給黃怡吃,補一補,隨後一羣孩子就圍了過來,洪山呵斥一聲,說讓我先吃,我笑的擺擺手,說沒關係的,一羣小孩子纔敢動筷,我也喝些肉湯,
吃完了飯!我讓洪山搭把手,把兩具屍骨放進兩副棺材裡。擺好了法壇,從院子邊找了一塊完整的瓦片, 要了一盆清水,我靠在牆邊,用黃紙折了一隻紙船,靜靜的等着,洪山父子和黃老頭問我在幹嘛!
我說了一句:“在等人!待會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出來,否則倒黴幾年,我可不管”。黃老頭開口說道:“活人見鬼倒黴好幾年。”洪飛問到:“世上真的有鬼嘛”!我說道:“當然有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說完就他們回屋去。我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等,等了幾個小時,等到了半夜十二點。一陣陰風陣陣,掛了過來。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下來,明明是七月多,卻冷的像臘月。我都覺得有些冷,我點燃了香燭,有點了兩根清香,問到:“來了。出來吧”!清香菸霧呈螺旋狀朝着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只見一個女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我的法壇面前,嘴裡講的嘰嘰呱呱的一大堆,我從包裡拿出來一包黑色的東西。放在桌面上,捏了一大塊,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對着對面的女鬼說:“我知道你本性不壞,昨晚去復仇,見你只殺仇人罪魁禍首,我也沒有理由攔你,現在想渡你入地府,你可願意,當然你可能會在十八層地獄裡受苦幾千年。看閻王爺怎麼判了,還是說你還想在陽間做你的孤魂野鬼啊”!說完,對面的女鬼說話了:“小女子錢小梅想要入地府,今日大仇得報,原上地府聽候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