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漪艱難道:“一個月前,處於生理期的時候被魅送進停屍櫃,導致子宮受寒……”
她自己也沒想到,子宮受寒竟然會這麼嚴重。
宗詩琪也是第一次意識到“魅”的狠辣。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雖然不清楚,言清漪和“魅”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但這樣做未免也過分了。
“放心,你在我這裡,我是絕對不會讓魅動你一根毫毛,就當是對你今天受傷的補償。”
“謝謝……”
她也沒想到宗家的人竟然會幫助她,或者宗家的人其實本來就沒有那麼壞。
宗詩琪起身,打算離開卻無意中想起了安俊熙的事:“對了,今天安俊熙有給你表白。”
“小騷年……”
言清漪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爲什麼好端端的小騷年會給她表白?
而且,小騷年不是和她有過節嗎?怎麼突然變成喜歡她了?
“他說,你上次說過喜歡他的。”
“什麼?”言清漪更加震驚不已。
爲什麼這人代替她之後,什麼奇奇怪怪的事都發生了。
試問,她何時說過喜歡安俊熙了?
等等……
記得好像有一次,爲了躲避冷玹霖的詢問,就說她是同性戀,喜歡薄瑾瑜吧。
可……那也不對,她只是對冷玹霖說的,沒有給安俊熙說纔對。
還是說……安俊熙指的是那次話劇排練,她曾壁咚他說的那句話?
那更不對,大家都很清楚那只是話劇排練的臺詞。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話,那她何時給安俊熙說過,她喜歡他的?
宗詩琪看出她的反應,提醒道:“他可是真真切切這麼說的。”
言清漪越想越迷茫。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已經幫你拒絕了她。”宗詩琪說着,將牀頭櫃的紅糖水遞給她:“喝點吧,身體可能會舒服一點。”
“謝謝……”她接過,卻遲遲沒有喝下。
“不喝?”宗詩琪饒有興趣地坐在牀邊,凝望着她:“你是在擔心冷玹霖嗎?”
“那倒不是……”她如實的說了出來。
畢竟她是相信冷玹霖的,我只是擔心……
“你……這是吃醋了?”
言清漪明顯頓了一秒,又被戳破心思的跡象,但還是極力掩飾:“沒有!”
宗詩琪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不過是擔心冷玹霖短時間沒有辨別出來,有什麼過度的親暱接觸罷
了,還知道吃醋,看來他們是真心相愛。
“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
“如果冷玹霖或者是其他人識別出我的身份,那我立刻放了你,讓你迴歸你的身份,我可以放棄僱主交代的任務。”
對於這樣的條件,其實言清漪個人是不同意的,畢竟怎麼都對她不利,本就不需要打賭的東西非要加上賭注,她就不的不答應。
畢竟對方說的也不無道理。
通過今天救自己的情況來看,對方的可信度也不是零。
“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和你的未婚夫有過多的親暱接觸吧?放心好了,我這人還沒落魄到去搶別人的男朋友,但是該吃的醋就勉爲其難的吃一下吧,如果我要是連拉手這種事都拒絕的話,就是給其他人空子讓他們懷疑我的身份。”宗詩琪說的一本正經,但也不是不無道理。
言清漪狠心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
她要相信冷玹霖,冷玹霖一定會感覺出這個假言清漪的異樣的。
就算是把她調查的一清二楚那又如何,總有人會發現反常行爲的。
她要相信冷玹霖,言逸彬,白初夏,安俊熙,簡澤雨,還有……薄瑾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