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七魁節的開始尚還有兩天,各國使臣卻已陸續趕來麒陽國京城。
奢華的馬車之,一個長相俏麗,尤其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藏着幾分狡黠,更添幾分靈動的年輕女子趴在馬車的窗邊,向在馬車旁的司徒寧卿詢問道:“太子哥哥,我們還有多久纔到京城?”
看着小臉寫滿不滿的妹妹,司徒寧卿甚是無奈:“昕昕,你可有數過,一路,這問題你問了多少遍?”
“人家這只是忍不住想要見凝兒表妹和姑母嘛。”司徒昕嬉笑道。
誠然,司徒寧卿直接揭破自己妹妹的謊言:“我看,你只是想要見到璟琛。”
司徒昕小臉染一抹紅暈:“哥哥討厭,非要揭穿人家。”
司徒寧卿笑了兩聲,看了看前方,道:“快到了,已經隱約能看到城門口。”
“那太子哥哥趕緊讓他們快一點吧,快點到,我們可以快點找琛哥哥了。”司徒昕有些迫不及待道。
司徒寧卿無奈:“都說了多少遍,璟琛是你表兄,你應當喚大表兄或是麒陽太子。”
“我喜歡喚琛哥哥,琛哥哥都沒有意見。”司徒昕堅持道。
對司徒昕的執着,司徒寧卿向來是沒有什麼辦法:“那便隨你,只要不要鬧出什麼笑話好。”
“纔不會。”司徒昕倨傲地撇了撇小嘴。
語音剛落,司徒昕忽然一道驚呼,是馬車忽然停下的原因。
司徒寧卿一臉擔心,連忙掀開車簾,擔憂問道:“昕昕,你沒事吧?”
“太子哥哥放心,我沒事。”司徒昕重新坐好。
仔細地看了一眼,確定司徒昕當真無事,司徒寧卿斥責車伕:“你這是怎麼回事?爲何忽然停下?”
車伕連忙請罪道:“太子殿下贖罪,是因爲前面忽然停下,小的纔不得不停下。”
司徒寧卿冷眼掃向車伕,輕提繮繩,向前面的人詢問道:“怎麼回事?!”
“稟太子殿下,是南興國隊伍忽然橫插在前方,馬兒一下子有些受驚,不得不停下。”
司徒寧卿往另一旁一看,果然看到南興國的旗幟,面色冰冷來到隊伍的最前方,南興國的隊伍之前,冷聲質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卻不知,爲首的那人,竟道:“你是眼瞎嗎?沒看見我們要進京,你們拖拖拉拉的,佔着茅坑不拉屎,乾脆讓我們先行!”
“閉嘴!”一道厲聲從南興國隊伍間響起。
“你膽子還真不小。”司徒寧卿沉聲道,語氣之,已隱隱藏有怒火。
一個身着華服,頭戴金冠的俊美男子,在侍衛的護送之下,來到司徒寧卿面前,先是指責了方纔說話那人一句:“你個糊塗東西,沒看見這是秦風太子?還不速速向秦風太子謝罪?”
那人一聽,臉故作惶恐:“請秦風太子贖罪,小將只是一時沒能認出秦風太子,還望太子殿下贖罪。”
臉神態做得很足,但是,卻還是輕易讓人看出其的虛假。
司徒寧卿相信,這一出必定是早已安排好,這個帶隊的將領,即便是他,都已見過一二次,更何況,他的衣着打扮亦並非低調,但凡有眼之人,都能輕易辨認出,這是秦風國的太子。
顯然,這是南興早已安排好的下馬威。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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