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昕,我讓人先送你回去。 ”司徒寧卿柔聲說道,看着南宮玉喬等人的眼神卻猶如一月寒冰。
司徒昕搖頭:“不,我不回去。”
司徒昕嘴有傷口,沒說一個字便會扯動一次傷口,但愣是不喊一聲痛。
她不回去,她要看着,剛剛敢這般折辱她,痛打她的人的下場。
司徒寧卿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他知道,也理解司徒昕不願意此時回去的原因,以她高傲的性子,必定要親眼看到南宮玉喬等人的下場,故此,亦不打算勸阻。
只是,看着司徒昕身猙獰可怕的傷口,司徒寧卿心便忍不住的疼,直接揚言道:“來人,將這幾個毆打公主的人給本宮帶下去,嚴密看管,非本宮詔令,無論是誰,不得探視。”
思慮再三,司徒寧卿選擇了一個折的方法,南宮玉喬這幾個人一定要加以懲罰報復,但是,司徒昕的治療卻也是刻不容緩,司徒昕不願意錯過對她們的報復,便乾脆將她們先關押起來,等着司徒昕身的傷好一些,再對她們動手。
司徒寧卿擔心司徒昕不同意,柔聲之帶着勸說:“昕昕,聽哥哥的話,這幾個人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處,但是,現在,先去治療身的傷,好嗎?不讓,若是留下什麼傷痕,這不美了。”
司徒昕知道司徒寧卿亦是爲了她,便也不再拒絕,選擇聽從司徒寧卿的話,點了點頭,再次扯動受傷的嘴:“我要親自動手。”
即便並不願意司徒昕髒了自己的手,但此刻,司徒寧卿也只能應了下來,心疼說道:“好,一切都依你,你現在不要再說話了,疼。”
聽着司徒寧卿充滿心疼與愛護的話語,司徒昕鼻尖一酸,眼眶再次灌滿眼淚,不再說話,心感動地點了點頭。
司徒寧卿臨走之時,不忘讓侍衛爲這幾個人點啞穴,免得聲音太過難聽,影響心情。
莫說向來養尊處優的南宮玉喬與兩位千金小姐,即便是跟在這三個人身邊的侍女侍從,誰不是小日子過得十分滋潤,作爲主子跟前的紅人,從來只有別人討好他們的份兒,連粗活也不需要幹,甚至一些普通的大家小姐公子過得還要好。
不曾想,如今卻受到如此待遇,自然要奮力抵|抗,只可惜,以他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太子近衛相提並論,在訓練有素的太子近衛眼前,這幾個人,縱然有些腿腳功夫,卻不過如同螻蟻一般,脆弱得不堪一擊。
南宮玉喬、李蓉兒與溫水更是一臉花容失色,南宮玉喬此時還不忘威脅這一些近衛,只可惜,被點了啞穴的她,根本說不出一個字,想要威脅,也總得能夠說得出來話。
司徒寧卿將司徒昕送回房間之後,便立即讓準備緒的太醫進行診治,各種珍稀好的丹藥也全部擺放在一旁。
一看到大夫診脈完畢,司徒寧卿迫不及待地便問道:“太醫,昕昕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