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姐姐可要防着她。 ”祁蕙凝再次提醒道。
凰玥宸淡然說道:“還無需如此。”
李毓這一招雖然成功打了司徒昕的臉,也讓自己的琴藝得到更高的讚賞,但同時,李毓已經成功得罪了司徒昕。
司徒昕或許沒有李毓這般聰明會耍心機,但是,司徒昕的身份,卻是李毓無法相,司徒昕身後站着秦風國皇室,還有麒陽國皇室,想要隨便找一個爲司徒昕出氣,且又讓李毓奈何不了半分的人,容易之極。
更何況,司徒昕本身也不傻,也算得是聰明一輩,七魁節這纔是第二天,你一個大臣之女便敢得罪一國嫡公主,這接下來的日子,想來也不會太好。
目前而言,凰玥宸並不認爲李毓這一招使得有多麼漂亮,畢竟,李毓完全可以避免撞曲這一尷尬的場面,而她,卻選擇了一種可以說是極端的方式取得這一次的勝利。
自然,李毓也十分清楚自己做出這般選擇的後果,但是,能夠如此大出風采,她並不會後悔,何況,撞曲一事,沒有人能夠說她是有意的。
在宣佈李毓獲得此次賽事的第一之後,李毓款款大方地行了一個禮,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此次勝果臣女受之有愧。”
司徒芮端坐於鳳座之,一臉和善,帶着疑惑溫和地問道:“你爲何這般說?”
語氣雖帶着疑惑,但是,對於李毓的小心思,司徒芮心早已瞭然。
李毓心機在同齡人身或許確實難有匹敵之人,但是,目前她面對的是在宮生活了半輩子的司徒芮。
司徒芮這一輩子基本都沒有離開過皇宮,出嫁前生活在秦風皇宮,婚後又一直待在麒陽皇宮,皇宮之那一些事情,手段,司徒芮可謂是清楚無。
李毓這般顯眼的小動作,又如何能夠瞞過司徒芮法眼。
“臣女本應更換曲目,可臣女前些日子因身患風寒,病情來勢洶洶,無暇練琴,爲了今日的賽事,無奈只能挑選一首最爲熟記於心的曲目,可不料,卻與秦風三公主曲目相撞,一時冒犯了公主,還望公主見諒。”李毓請罪道。
李毓這一番話,不僅沒能夠讓司徒昕心的惱怒熄滅,怒火反倒添了三分。
司徒芮眼底的眸光亦不由冷了幾分,面卻依舊是滿滿親和:“傷病之事,亦非你所希望發生,好的曲目自然多人喜愛欣賞,你也無需太過自責,這一次你的演奏確實十分棒,你奪得第一,亦是無可厚非,不會有人說你什麼,你自可放心。”
“多謝皇后娘娘體諒。”李毓屈膝謝道,眼底深處浮現着一抹得意。
“如今天色尚早,諸位可自行在御花園賞玩。”司徒芮端莊大方地說道。
“是。”衆貴女齊齊屈膝道。
“昕昕,你隨本宮來。”司徒芮揚聲說道,看着司徒昕時的眼神,充滿了寵溺。
司徒芮這是明晃晃地告訴衆人,又或者說,明着在告訴李毓,縱然李毓贏了這一局,但是,在她司徒芮心目,李毓到底不能夠和她的親侄女相提並論。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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