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怎麼來了?”
司徒芮盈盈一笑:“宸兒是本宮的恩人,醫治好了本宮的病,雖說皇已經厚賞過,但是本宮也總該一表心意。 ”
看到竹衣手的盒子,司徒芮眼笑意更深,讓宮女把盒子呈,道:“本宮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此物最適合宸兒,宸兒莫要嫌少。”
“娘娘太客氣了。”
“繪心。”司徒芮輕喚一聲,繪心會意,將盒子打開,見此,凰玥宸心微驚。
凰玥宸:“這兩枚簪子……”
司徒芮笑道:“看來母后和本宮的想法一樣。”
“娘娘,這簪子,是否有何特殊含義?”凰玥宸再次問道。
“這並無任何特殊含義,想來母后與本宮所想一樣,不過是覺得這支簪子格外好看,格外適合宸兒罷了,凝兒,你覺得呢?”
“凝兒也覺得這簪子特別適合宸姐姐。”祁蕙凝附和道。
“那宸兒便恭敬不如從命。”凰玥宸示意鼕鼕收下。
司徒芮滿意道:“這才乖。”
竹衣:“既然姑娘已經將禮收下了,那老奴便先回寧安宮,向太后娘娘覆命了。”
“竹衣姑姑,本宮病後,一直未曾向母后請安,本宮與你一起吧。”
凰玥宸拿起桌面新研討出來的膳食安排:“那不如都一起,人多熱鬧,恰好我與凝兒有寶要進獻太后娘娘。”
竹衣自然不會拒絕,眼底是滿滿的欣慰:“這自然是好極,皇后娘娘請。”
……
從寧安宮離開後,因司徒芮和祁蕙凝均有事需要先回宮,便只剩凰玥宸在御花園閒晃悠,如今,只待找出給皇后下毒的兇手,便可離宮,不知爲何,凰玥宸竟有一絲不捨,或許,是因爲這裡太過溫暖了。
“前面是何人?爲何見了我家娘娘還不過來行禮。”一道刺耳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凰玥宸聞言蹙眉,轉頭而望,只見一身着玫紅色宮裝的女子,身旁跟着一個身着粉色宮裝的少女,後面還浩浩蕩蕩跟着好些個宮人。
粉衣女子嬌聲說道:“秋兒,你怎能這般無禮呢?那可是治好皇后娘娘病的月姑娘,可是皇后娘娘的大恩人,你這般說話,要是傳到了皇后娘娘那裡,即便是母妃,也保不了你。”
這話聽着雖然像是在斥責秋兒,但其嘲諷的意味卻是極重,現在六宮誰不知道,皇后娘娘,包括太子殿下,都極爲不喜歡月宸,這話要真傳到皇后那裡,皇后只會更加憎惡月宸。
“四公主,奴婢知道錯了。”秋兒佯作誠惶誠恐模樣。
看着這對主僕在這裡惺惺作態,凰玥宸只覺無趣之極,絲毫不將她們放在眼裡,轉身便欲離去。
“你站住!”梅妃冷喝一聲。
“不知梅妃娘娘有何指教?”凰玥宸慵懶說道。
看着凰玥宸這般無視她們的姿態,梅妃心的怒氣蹭蹭蹭地往漲。
“既然進了宮,那便要守宮的禮儀!”
看到梅妃怒氣漲,祁蕙玫忙說道:“母妃,您和這鄉下丫頭置什麼氣啊?這種鄉下丫頭,一看知道是沒有禮數,有娘生沒爹養的人,母妃與其置氣,豈非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祁蕙玫剛說完,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覺一股滲人的氣息快速逼近自己,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後,自己已摔倒在地,臉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