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有一個搭檔嗎?”沙文道。
“記得。可是不知道叫什麼。”居里夫人老實的道。
“她叫薇薇安。”沙文道。
噗!
居里夫人吐血了。
這也太巧了吧!
她拐了沙文搭檔的老婆來賣給他……不對啊。
“你的搭檔是男的還是女的?”居里夫人記得小芙的愛人好像是個女的,好像有點亂。
“女的。”沙文看出了居里夫人的疑惑,很認真的給她點點頭。
“那她……”居里夫人指着小芙。
“魔獸,沒錯。”沙文再次點點頭。
“那你上一次看到她怎麼沒認出來?”居里夫人叫道。
“女人都長的差不多,我怎麼知道她是誰?”沙文沒好氣的道。
……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居里夫人道。
“長的像你這麼難看的,比較少見,很特別。”沙文認真的道。
“滾!”
居里夫人掀桌了。
“她真的是魔獸?”居里夫人圍着小芙團團轉,怎麼看都是一個人類的少女啊,怎麼會是魔獸?
“我不知道。”沙文道。
“那是怎麼確認她是你的搭檔的老婆的?”居里夫人道。
“我那三個夥計。”
沙文道。
“死的那三個?”
“嗯。”沙文生氣道,“他們的死法我太熟悉了,熟悉的讓我以爲我認錯了,所以才讓她殺了我三個孩子,真是的,讓我抓住她,非打她屁股不可。”
“她真的會在這裡?小芙可是找了她好久,一直沒有找到。”
“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在鬧什麼彆扭。”沙文道,“不過,既然薇薇安不出來,那我就用一個方法,把她給引出來。”
“什麼方法?”居里夫人好奇的問。
“先說,小芙也算是我的朋友了,她在我這裡住的這兩天房間,我可以不跟你要,但是你原本打算把她賣給我,這買賣……”
“你想反悔?”居里夫人眯起眼睛,一付沙文感說半個不字,她就跟起來把他的鼻子給咬下來。
“隨你。”沙文道,“你要是非要把她賣給我,我就給你錢,不過你會不會向我那三個夥計一樣,我就不保證了。”
“你威脅我?”居里夫人道。
“隨你怎麼想,不過,就您那個天生零魔法,又天生滿魔力的虛妄之眼,迷惑事物還行,攻擊力是零吧。”
“討厭!不要揭穿我!”居里夫人懊惱的叫道。
“我是實話實說。”
沙文道,“小芙?醒了沒有?”
“醒了。”小芙坐在地上,頭腦冷靜下來,已經聽了半天居里和沙文的對話。
“你還記得我嗎?”沙文問道。
“不記得。”小芙道。
“算了,”沙文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跟薇薇安發生了什麼,不過,你既然想找她,她又就在附近,咱們來設一個套,把她釣出來,怎麼樣?”
“你要對薇薇安做什麼?”天生的動物的警惕性,讓小芙立即就炸了毛,如果沙文敢說要傷害薇薇安的話,她能上去一爪子將沙文撂倒。
“我能對她做什麼?”沙文笑的無辜,“當然是幫你找她出來。”
“你爲什麼要幫我?”小芙不信任道。
“怎麼能這麼說?”沙文道,“好歹我們也是朋友,我怎麼能忍心看朋友妻離子散的,是不是?”
小芙狐疑的望着沙文,他說的的確挺誠懇的,可是他的嘴角,那絲沒憋好屁的笑容出賣了他的內心。
“放心好了,我就是太久沒見她了,想見見她而以。”
“小芙,要不要試一下?”
居里夫人雀躍的問。
小芙改狐疑的看着居里了,剛纔聽他兩個說話,居里是將她給賣這兒了。
“試試吧試試吧。”
沙文繼續遊說,“我以前一直想試試,這次正好給我機會了,又不會少你半塊肉。”
沙文拿着一把剪刀向小芙走來。
小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放心好了。”
沙文的剪刀張開,如同鱷魚一般的剪刀刀刃張的大大,閃着森森的光芒。
“嘭……”看的見的魔法之光從小芙身上迸現,將沙文推到一臂之外。
“果然是真實之眼。”沙文道,“我果然沒認錯人。”
“別過來。”小芙道。
“這個對我是沒用的。”沙文的剪刀對着小芙的魔法之光剪下,神奇的,魔法之光居然被剪刀剪開一個口子,沙文從口子中走到小芙的面前,“當時我們追你的時候你用過這一照,我早就知道怎麼對付了。”
小芙的思緒停擺,她不記得眼前這個人,還有他說過的事,可是又感覺那麼親切,難道真的在她身上發生過嗎?
“看我的吧。”
沙文的剪刀突然飛起,對着小芙剪下,不等小芙反映,剪刀已經又回到沙文的手中,片片衣服飛落,小芙的衣服一片片落下,沙文面前露出一俱美麗的侗體。
“變態!”
居里夫人對沙文突如其來的動作認真的做了評價,並打了評語。
“說什麼呢?”沙文沒好氣的說。
小芙低下頭,看着自己赤裸了的身體,不太明白沙文要幹什麼。
“別動。”
沙文的一隻筆在手中轉啊轉,看小芙打算從黑雲石的項墜中取出衣服,忙叫住小芙。
“……”小芙眨了眨眼,望着沙文。
“上次看到你,我就覺得,粉色很適合你。”
沙文的筆點到小芙的身上。
小芙茫然的看着沙文圍着自己轉圈,等沙文停下,他手中筆也在小芙的身上畫下一件短款的蓬蓬公主裙。
而隨着沙文的手擡起,筆離開小芙的身體,那條蓬蓬公主裙噗的一聲,在小芙的身上具現化。
“好漂亮。”
居里夫人看着眼前小公主一般的小芙不由叫道。
“是麼?”
小芙看向一旁的鏡子。
鏡子中,粉紅色的少女楚楚動人的立在那裡,白皙的皮膚,配上一般的粉色短裙,雪頸上,黑色的黑雲石是點晴的一筆。
沙文拉起小芙的裙子,看着下面的一片草叢,撓撓頭,“下面配一條白色的泡泡褲吧。”
居里夫人看着沙文的動作,扶額道,“你確定明天早上你不會變的跟你的夥計一樣?”
“我不知道。”沙文認真的搖搖頭,“不過,如果薇薇安就在這裡,她要是看到我的舉動,拿刀追着砍了我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很大是多少?”
居里夫人接口問。
“百分之百。”
沙文道。
而在公爵的城堡裡,公爵坐在桌子上,看着水晶球中沙文的舉動,桌子上的蘋果被他一刀一刀的砍的蘋果核。
“想我了是吧。”
公爵冷冷的笑起,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遙遠到看不到的南越國方向,“那好啊,這麼想我,那我晚上就去看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