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春夢了無痕
季青做了一個美夢,春光旖旎。
他躺在柔軟舒適的雲朵之上,天空中的空氣清新而涼爽,十萬分的沁人心脾,空氣中竟然還漂浮着不可思議的檸檬清香,他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這難得寧靜舒適的時光。
忽而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由遠及近,睜眼,對上的是黎軒那張冷漠如冰的俊臉和那雙清清涼涼的眸子。
季青露出一個挺溫和的笑容,沒說話。
黎軒的眼睛有些亮,會發光會說話一般的,引得季青無法移開視線。
季青想擡手摸摸他的臉,不料卻被對方擒住了手,不等他反應,黎軒的脣已經覆了上來。
柔軟又舒適的感覺讓季青欲罷不能地加深了這個溫和的吻,雙手也不可抑制地環住了教主大人的脖頸。
吻在被加深的同時,兩個三十七度的體溫也慢慢疊加出了火辣辣的溫度,火熱一層層加深,由上而下的。季青被這綿長火熱的吻衝昏了頭腦,慢慢地覺得怎麼都不夠,明明已經被佔有的嘴巴居然還有空隙嚶嚀出聲。
這聲音聽在黎軒耳中就是邀請,於是,一路向下,從嘴巴到脖頸,在到胸=-=前那兩顆看起來很可口的紅果子。
乳=-=頭被人含=-=在口=-=中來回挑=-=逗的時候,季青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被某人扒=-=光了。來不及懊惱,季青便被那人有序的挑=-=逗刺=-=激得直打顫,口中也不由開始呻=-=吟着拒絕,然而這種欲拒還迎沒有任何說服力的拒絕卻叫黎軒更加動=-=情。
黎軒雖然大部分(心生=x i n g)=-=經驗都是從季青身上學來的,可到底在此方面有着令人咋舌的天賦,很快就挑=-=逗得季青口不能言,而且還不由自主地按住了黎軒的頭方便他更用力地伺候自己胸=-=前那好像怎麼都不會滿足地兩=-=點。
季青舒服極了,上有黎軒伺候着他敏=-=感且日漸淫=-=蕩的身體,下有柔軟的雲朵拖着兩人的身體。嗯啊地叫了幾聲,季青覺得這夢真是美好到極致,一輩子都不醒來他也甘願。
很快,季青身上的禽獸君就已經玩=-=膩了乳=-=頭,隨之而至的,是季青慢慢被扒=-=下的褲=-=子。那人的手有魔力一般,只是蹭到了那個地方而已,他已經能感受到自己逐漸濡=-=溼的內=-=褲了。
黎軒卻失了往日的焦躁,大手放在內=-=褲上不動了,於是季青急了,伸手過去就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卻被那有力的手阻了去路。
季青皺眉想抱怨,黎軒卻俯身咬住了他的耳朵。
季青登時渾身一個機靈,哪有人說都不說就直接含住別人的耳朵的啊,那可是他渾身上下堪比菊花深處的敏感點啊!
一下子,季青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電流電醒了,。
夢中醒來的人兒睜着朦朧的睡眼,然後在看見黎軒之後的五秒鐘,發出了宰豬現場般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據說那天三亞某家海景酒店傳來的狂暴聲音震得那酒店抖了三抖,比海嘯還嚇人,除此之外,那天殺的暴虐聲音還回音嫋嫋不絕如縷,據說聽過這聲音的人都在三個小時之內暴斃而亡了,還據說上一個據說是假的。
有人要問季青醒了狼嚎了,那接下來發生什麼了?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事後,季青趴在牀上,教主用灌輸着微薄內力的手給他按摩。
季青舒服極了,趴在柔軟的大牀上眼皮打架,就在他已經要接受周公的組隊邀請的時候,黎軒開口了:“活動什麼時候結束?”
教主一出,誰與爭鋒。季青聞聲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瞬間菊花不疼了,腰也不算了,掙扎着起身要跟黎軒訴情衷。
黎軒看他掙扎,怕他拉到菊花處又喊疼,便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在牀上,道:“說。”
季青便眼巴巴地看着黎軒,雖然角度有點怪,但估計這體位能治好他多年的頸椎病,於是他便側着頭跟黎軒說:“這個講座大概持續一個星期,一星期後我本來就打算去上海找你的。”
黎軒道:“前些時日你也說要去的。”
哎呦臥槽這滿滿的委屈是鬧哪樣啊?季青瞬間就父愛氾濫了,不顧兒子反抗起身就擁住了黎軒,撫着他的後背,順手摸摸那過分柔軟的長髮,說:“我也是身不由己,剛放假許老和師父就把我給按在北京了,每天累死累活地解剖看案例,還對着自己扎針灸,好幾次都扎錯穴位,差點神經錯亂……”說着,季青放開了黎軒,楚楚可憐、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我很想你。”
黎軒抽了抽嘴角,想罵他,可半響,卻發現自己很吃他不知跟誰學來的這一套,最後只能扶額,然後低頭親了親他,又讓他趴好。
季青於是就知道兒子心疼爹,原諒他了,便開開心心地趴在那裡,問他:“下午你怎麼找到我房間的?”雖然這個酒店的名字他是告訴黎軒了,可房間號可是到了才分配的,他還沒來得及跟黎軒說呢。
黎軒道:“問人,然後一間間找。”
“你是說你問了前臺我們都要了那幾間房,然後一個個敲門問的?”
黎軒頷首。
季青:“……那在找到我之前,你敲了幾個了?”
黎軒:“一個。”
“誰啊?”
“楚寒。”
“……還好還好沒擾到許老和邵璐他們。”季青松了口氣。
黎軒又道:“當時是秦錚開的門,衣冠略有不整。”
“……………”別告訴我那會兒他倆正滾牀單呢吧?!“你敲門敲了多久?”
“兩分多。”
“……你耐性真好,好看的小說:。”
“我擔心你有危險。”
“……我能有什麼危險啊,你放心啦,就算真有危險,我最近也隨身帶着神針,人身上有幾個穴位,比如大椎和風池,一紮一個準,扎誰誰挺屍。”季青笑眯眯地說出了很危險的話語,“自從跟師父學了鍼灸,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被人劫道了!”
黎軒冷聲道:“注意對象。”
季青於是看了看黎軒,又思考了一下對方十幾個人不當事兒、飛幾里路都不喘氣兒的功夫,默默地點頭,“……受教了。”
翌日,黎軒跟季青交代了生活注意事項三要三不要:
1,要定時給他打電話,
2,有事要第一個跟他報告,
3,有事沒事都要想他,
4,不要喝酒,
5,不要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6,不要跟任何女人走得太近。
這樣季青很蛋疼,因爲這所謂的要和不要是黎軒讓小林發信息給他的,看完這短信的時候,季青就想罵人,我靠你他媽到底是有多悶騷多傲嬌啊,你他媽說一句你愛我說一句我跟別人好你吃醋會死嗎?
於是在黎軒臨走前,季青估計勇氣,道:“親愛的慢走,我會想你的。”可憐一個自以爲當爹的天天被兒子吃得死死的。
黎軒是被簡臻短信電話加Email轟炸回上海的,可想而知,他離開劇組的事情好像除了小林以外沒人知道。而,小林這會兒正在簡腹黑的逼迫下,寫一篇長達三萬字的檢查呢,令人愉悅的是,小林的檢查才寫了三十個字就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除此之外,由於黎軒的離開給簡臻造成了極大的麻煩,再加上來回的機票錢是公司給報銷的,所以簡臻自作主張地一口氣給黎軒接了五個廣告,打算累死這丫算了!
黎軒回到了上海那個地獄,季青則在海南享受生活。儘管聽講座聽得也很累,但難得都是自己的興趣所在,所以也並不覺得日子難熬。
講座的第四天,是心胸外科的泰斗傅教授的專場。
同往常一樣,一行人早早就起牀吃了早餐,準備去聽講座。
當天天氣有些陰沉,這在三亞這個常年風和日麗的地方算是比較難得的舒適天氣了,太陽光也沒有那麼耀人,一行人一出門就對這天氣讚不絕口,畢竟大家都受了多少天烈日炎炎的苦了,誰都不想跟太陽有那麼親密的關係,每天都見也就罷了,還要接受他那麼熱烈的愛,真是消受不起。
講座就在酒店的一個禮堂舉行,不過酒店比較大,所以從酒店大堂到那個禮堂也要走上五分鐘左右。
季青等人走在熱帶雨林一般的酒店裡,一邊聊着前幾天的講座,一邊朝着禮堂走。
正討論到今天心胸外科不知會有什麼令人着迷的案例時,前方正在走路的人忽然倒地不起。
楚寒眼尖,首先看到了,便衝過去,蹲下身將倒地的人扶起,卻見正是今天要發表演講的傅教授。
一行人登時傻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清水的,求不舉報。
佛曰不可說的部分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去寫,否則就不寫啦~(我很懶orz 小說.魔教教主,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