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歡脫的教授們
幾個人雖然都是醫學院的學生,但畢竟都沒有真的遇到過這種情況,尤其現在患者又是心胸外的傅教授,誰也沒膽子去檢查,怕出了差錯,畢竟誰都擔不住這責任。
略有些陰沉的天空反倒稱了幾個人現在的心情,陰鬱。
還是邵璐先發了話,“教授都倒下了還不快查看一下?或許只是中暑,掐人中試試。”說着,她走到傅教授身邊,也蹲了下來,而後又道:“子寧快點打電話聯繫老大,剩下的你們趕緊聯繫自己的教授。”
幾個人聞言就去打電話報信兒了。
季青點點頭,對身旁的關異說,“你先去問酒店前臺,看看能不能借來擔架,沒有擔架的話也先拿條毛巾,找個盆打點水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關異也領命去了,跟着同去的還有其他教授帶來的幾個學生。
秦錚道:“邵璐學姐,傅教授是中暑麼?”
邵璐粗略檢查了一遍,說:“我看着不像,但也說不準到底是什麼病。”
楚寒滿臉焦急,說:“秦錚你不是會中醫麼?給傅教授把把脈。”
秦錚點點頭,接替了楚寒的位置,蹲下給傅教授把脈。
過了一會兒,秦錚道:“從脈相看有點像是氣血不足加上熱傷風,我許久沒有把脈了,季青學長你來看看。”
病人倒地的時候,人不能將之圍住,會阻礙空氣的流動,極有可能使得病人情況加重,所以季青剛纔一直是在遠處站着觀摩情況的,這會兒被秦錚叫道,纔敢圍過去給傅教授檢查身體。
季青接過了邵璐的位置,畢竟讓一個女孩子一直抱着個目測有一百六七的男人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次活動的主辦方,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把這次有講座的教授的資料都發到了他們的郵箱裡,所以季青還算知道他。傅教授今年已經六十有三,主攻心胸外科,曾經也是X醫大的教授,後來去了哈爾濱,就在哈爾濱的Z醫大做心胸外科的特邀教授。
只是根據前幾天的觀察,季青並不認爲傅教授患有任何會忽然暈倒的病症。懷着疑惑地心情,季青先拉過了傅教授的左手把脈,過了會兒又換了右手。
衆人站得比較分散,但都皺着眉看季青號脈。
大約過了兩分鐘,季青皺眉看着秦錚,道:“你摸過傅教授右手的脈麼?”
秦錚搖搖頭,“還沒,我好久不把脈了,知識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不敢貿然把脈確診。”
“那你現在摸摸教授右手的脈相,我希望是我摸錯了。”
秦錚聞言便將左手探上了教授的右手,斂眉把脈。
衆人見季青的表情凝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餘子寧等人帶着老教授們過來了。
許老第一個衝上來,情緒有些激動地道:“老傅,老傅你這是怎麼了啊老傅!”
其他幾個教授也都圍了上來,但是爲了病人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家還是站得比較分散。
幾個教授都皺眉凝思,一時間氣氛凝結,更顯抑鬱。
這時秦錚皺着眉問季青道:“右腎有問題?”
季青凝重地點了點頭,“還是快些打120吧,再拖下去恐怕情況不容樂觀啊。”
餘子寧道:“早打過了,估計就這一兩分鐘的事兒了。”
120沒來,倒是關異等人先回來了,酒店裡果然沒有擔架,但是他借來了盆和幾條毛巾,將東西遞給教授們,讓教授們親自上陣。
季青和秦錚也退了回去,生怕耽誤了教授們看診。
幾個教授輪流做了簡單的檢查,最後確定恐怕是腎臟受損,具體原因暫且還不清楚。
季青聽方教授說完,說,“方教授,我跟秦老學過一些中醫的皮毛,剛纔我摸了摸傅教授的脈相,也認爲是右腎受損,傷勢不重但有些急,我想恐怕是新傷……只是不知道老教授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忽然右腎受傷?”
方教授聞言,再看季青的眼神就多了那麼幾分賞識,他算得上是腎臟科的專家,檢查了這半天都不敢完全確診,但這孩子靠檢查和號脈就基本確診了,已經是不易。至於老傅是否真的是右腎受損,還要等120來了拉去醫院做過片子才能完全確定,之後才能用藥。
“他怎麼受傷的我不知道,這還要等一會兒去醫院拍片子照一下才能大概猜測,具體的事實還要等他醒來之後才知道。”方教授道,“說起來,你怎麼確定是右腎受損?”
季青道:“這個簡單,我想秦錚也知道,號脈的時候左右手所司的內臟不同,右手管了右腎,我摸了教授右手的脈搏,大概猜出來的。”
秦錚跟着點頭,“右手司右腎,乃是命門,這是爺爺教的,不會有錯。”
許教授說:“老秦人雖然招人煩,但中醫手段還是極爲精進的,這點可以放心。我現在擔心的是,”他頓了頓,又說,“我相信季青和秦錚,所以,老傅的病情恐怕比我們想象的要重。”
傅教授在當天下午三點鐘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他有些迷茫,但大約一分鐘後他就意識到自己身在醫院了。教授畢竟是老江湖了,淡定地認清了自己生病的事實,又想到自己早上走在路上忽然暈倒在地,便四處張望着尋找可能認識的人。
然後,在教授不放過一分一寸的觀察後,教授怒了,“這些沒良心的,老子都生病住院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看着!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正知音體着的老教授並沒有發現醫護人員推門進來並驚嚇着出去了,所以當他看到一羣穿着白大褂的一聲出現在他面前,焦急而又鄭重地問:“教授,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傅教授道,“我覺得有點渴還有點餓,所以有吃的麼?”
白大褂醫生:“……有。不過在吃飯之前,我們還要做一些檢查,還有,請您看看這本書,”說着,白大褂醫生從護士手中拿過一本《外科全解》遞給傅教授,繼續問:“您覺得這本書怎麼樣?”
“我覺得不怎麼樣。”傅教授看了一眼自己所著的書,對這位白大褂的態度十分不滿,拜託,他現在又渴又餓,不能先上菜麼?
可醫生聽了教授的話,心裡一緊,吩咐護士去催促許教授他們,而後繼續陪着傅教授聊天,好看的小說:。
所以等許教授等人推門進來,不分青紅皁白撲倒傅教授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老傅啊,你不是急性腎衰竭嗎?怎麼忽然就轉移了?!腎跟腦袋離得挺遠的啊,你咋就神經了呢!你可以知道腦殘者無藥醫也啊!你這腦殘了,以後你一家老小可咋辦啊,嫂子身體也不好,你這一病,可叫她如何承受啊?!”
傅教授:“……………老許,腦殘不是病,得了要人命啊。”
方教授:“……所以到底是誰神經了?”
季青等人:“……”原來教授們的日常生活如此歡脫啊如此歡脫,還有許老啊,那個腦殘者無藥醫也好像是網友胡謅的你不要什麼東西都信以爲真啊!李時珍老先生的《本草綱目》裡纔沒有記載那麼腦殘的東西呢好嗎?!
其實早上把傅教授送到醫院之後,許老等人商量了一下,儘管大家都很擔心傅教授的病情,但畢竟不能感同身受,而且主辦方辦這個講座也不容易,因此大家還是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個事情上爲好。所以,最後決定留下一個主辦方的負責人,剩下人回去繼續講座,今天的講座就由明天要演講的袁教授代替,之後順序提前,直到傅教授康復爲止,如果實在無法康復,那就暫且取消了傅教授的講座。
所以才導致了傅教授醒來的時候大家都不在的情況。
而當小護士進門查看傅教授的身體狀況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傅教授在那喃喃自語,以爲教授病糊塗了,便跑去叫了主治醫生和神經科的權威醫生,還給許老他們打了電話說明情況……
以至於傅教授最後心力交瘁地躺在病牀上,絞着白被子,苦逼地說:好累啊,感覺不會再愛了。
季青等人內心OS:我們纔是好累啊感覺不會再愛了啊啊啊,傅教授你真的已經六十三了麼?
Anyway,這就是這次活動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而且傅教授受傷不重,幾天靜養後就好得差不多了,又出來活蹦亂跳地開始禍害學生了。總算結局美好,當然了,只是大家的結局很美好,至於季青……
在講座的倒數第二天他接到了來自小林的電話:
“季青啊你快來上海吧,我一個人承受不來啊!!!N只大魔王啊!!!簡臻算什麼啊!教主算什麼啊!!!最恐怖的是宮茗啊有木有!!!更恐怖的是顏淵啊有木有!!!令人更加無法承受的是編劇程鳳啊!!!!我快死了!!!你快過來啊!!嗚嗚嗚嗚嗚嗚……”
季青在電話裡聽小林哭了半小時,一邊心疼話費,一邊思考,明天怎麼才能不去上海啊啊啊?!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聽小林的態度那完全讓他不明覺厲了啊,救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魚魚說程觥腹黑忠犬便鬼畜她三觀都碎了,我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把自己的三觀寫碎了→ →
爲了彌補和洗白一下大BOSS,我還是寫了一個小番外,然後懶得放在程觥那篇文裡了,但放在這篇裡又覺得跟這篇關係不大,所以就放【作者要嗶嗶】這裡了……寫完之後我覺得越描越黑了,but,隨便看看嘛,不要認真,認真程總裁會咬人的哦~orz
【鬼畜之路】(採訪)
某凌:大家好,歡迎收看新一期的“基佬訪談錄”,今天我們請來了大名鼎鼎的程觥先生進行採訪~
(某凌內心OS:等下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還有爲什麼忽然要我採訪我家BOSS,你們不知道自打BOSS坐實了世界首富的位子之後我就再也不敢招惹這老狐狸了啊!原來還好我幫他和小受牽了紅線,現在我就是一員工啊,你知道BOSS大人下達加班命令的時候有多溫和柔情令人不敢拒絕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跟我談戀愛啊,就是這麼柔情似水QAQ
作者內心回覆:阿凌辛苦你了,你放心我是親媽,會保你安全的030好了心裡活動到此爲止,開始訪談吧,其他書友正在看:。
某凌:……好吧QAQ)
程觥:大家好。
某凌:今天邀請程先生過來,主要是很多人都好奇您這幾年的生活,尤其是和蕭狩的夫夫生活,不知道怎麼樣呢?
程觥(溫和一笑):這個問題很籠統呢,關於我的生活的話,前些年還有些累,這幾年則比較輕鬆了。至於和阿蕭的生活,那屬於私人領域,不好公開。
某凌:程先生您不要這樣嘛,羣衆對您和蕭先生的生活充滿了好奇,儘管有句話叫好奇心害死貓,但大家可是抱着必死的信念也想要知道您二位的生活的(纔沒有,作者救我TUT)!
程觥:是這樣麼?
某凌:(BOSS您別笑得這麼溫和地看着我啊,好可怕的QWQ)……應該是吧。
程觥:你想知道些什麼?
某凌:呃,老大您要相信我以下所說的話絕不是我的個人意願,是大衆的想法!
程觥:嗯。
某凌:那個……其實別的還好,大家只是很關心,您是怎麼從腹黑忠犬變成……呃,鬼畜腹黑的……(求別打我QUQ)
程觥:我鬼畜?
某凌:……難道我的情報錯了?QWQ
程觥:怎樣算鬼畜?
某凌:……比如說你給小受灌=-=腸,還用中藥……?
程觥:這是懲罰而已,最近我太寵他了,導致他沒上沒下的。
某凌:沒上沒下?
程觥:嗯,看不清自己的角色。
某凌:那也不能灌中藥吧……?
程觥:你非要問得那麼清楚的話,我就只能慢慢講了。阿蕭知道我很討厭看病吃藥,這點我的主治醫生厲蒔也清楚,因此平常都只給我開一些味道很淡的西藥,即便是中藥,裡面也會盡量配一些蜂蜜之類的。所以,阿蕭那晚趁我病要我命的態度實在令人不得不做出相應的懲罰啊。
某凌:……我們好像在不自覺間知道了很私密的東西……不過我還是想,一般來說,小攻懲罰小受不就是……那啥到小受下不來牀嗎,您至於還中藥灌=-=腸嘛?(好怕死啊TAT)
程觥:這一點,不得不說,經過幾年的相處,那傢伙已經很難被我做到下不來牀了。而且我認爲,不論是灌=-=腸、滴=-=蠟還是皮=-=鞭,都是生活情=-=趣而已。
某凌:……我怎麼覺得我的三觀碎了一地呢?
程觥:嗯?
某凌:不不不我是說我很想要一些您二位滾牀單的視頻,不知是否能外傳一些呢?
程觥:當然不,阿蕭只能給我看。
某凌:……真是極有佔有慾的男人啊。那麼這裡還有一個問題,您平常都是什麼時候會跟小受滾牀單呢?
程觥:這個沒有特別固定的時間,一般是晚上,但白天也經常會做,畢竟那傢伙這麼多年都管不住他的嘴巴,。
某凌:……這點我倒是深有體會,每次跟他說話都覺得這個世界不會好了TwT所以,老大,你“幹”得好!
程觥:承蒙誇獎,繼續努力。
某凌:呃……還有一個問題,一般你們都採用什麼樣的體=-=位呢?
程觥:這個,一般的上下、後背、前後等都比較常用,偶爾也會嘗試一些新鮮的。阿蕭比較敏=-=感,所以幾乎每次滾牀單都會有一些新的發現,然後下次就會根據新發現選擇相應體=-=位了。
某凌:……您還真是一個求知慾很強的人呢。
程觥:多謝。
某凌:那小受說的各種情=-=趣用品是真的麼?(對不起老大有些東西我也不願意知道,但是作爲一個合格的GAY蜜,我也是身不由己啊T^T)
程觥:是真的,其實雙方都有想嘗試的**。
某凌:……我再也不相信小受了,我感覺自己正在重建的三觀又被毀了。
程觥:我認爲這沒什麼難以啓齒的,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求,不該被扼殺或者刻意隱忍,人生百年匆匆而過,能舒服些還是不要強迫自己爲好。
某凌:……=L=(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不要爲自己的鬼畜找藉口了好嗎我再也不相信你們這些基佬了好嘛!)好吧,那請問您除了所謂的灌=-=腸、滴=-=蠟、皮=-=鞭,還做過什麼?
程觥:那可多了,就不贅述了。這些都是我和阿蕭的生活**,我已經說了夠多了,就不要再刨根問底了好麼?
某凌:……多了,是指什麼?(=口=好可怕啊老大好可怕啊救命!)
程觥:各種嘍(看一眼表),等會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現在就這麼結束了吧。
某凌:……我有說不行的權利麼=-=
程觥:(笑眯眯)你沒有,再見。
某凌:……沒有您還問TUT
程觥:哦對了,這個月的工資給你折半。
某凌:爲毛啊!!!
程觥:很簡單,你變成part-time了。
某凌:我哪有?!
程觥:你現在就在做另一個工作啊。
某凌:……萬惡的吸血鬼T T,作者求賠錢!!!QVQ
總之這是一個很歡脫的**訪談,大家看着圖個樂子,求輕噴orz
至於楚寒跟秦錚的,後面我寫一些番外吧,因爲我沒寫過多CP路線,所以這篇……已經這樣了也沒法寫副CP了,不過如果大家喜歡楚寒和秦錚,我會試着加一些他們的戲份。當然番外也有。放心吧^_^
PS,任何醫學知識來自度受求別噴我。
再PS,**說這章在初步審覈,但是簽約作者沒有初步審覈,可我想說……我他媽就是簽約作者啊!!!WTF!! 小說.魔教教主,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