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擔心天宇當然是不知道的,天宇現在是死死的吃定了這位徐大美女,而徐飛現在也是面白如紙,女人天**漂亮,叫自己那麼慘的死去,簡直比世上任何刑法都要可怕,徐飛現在是萬念俱灰,自己本次前來也不過是爲了教訓教訓這個輕薄過自己的登徒子一下,沒想到畫虎不成反類犬,自己把自己都給搭裡面去了。
哎!也罷看來自己和這個登徒子是今生的冤家,來生的對頭。想到此處徐飛直接把寶劍往脖子上一橫就要自盡,天宇早就防着這麼一手了,一閃身下面一個掃堂腿,咣的一聲徐飛重重的摔在地上,現在是雙目無神,真有點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的感覺。
天宇砸吧砸吧嘴心道,哎,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好騙,而且咋就心理素質那麼差呢?對錯好壞根本就分不清,真是枉費了我一片苦心。天宇原先想的是自己那麼一嚇唬,徐飛一害怕,自己在威脅兩句,給飛鷹那麼一個機會,先賣個人情,在多創造幾次見面,自然是水到渠成,沒想到事與願違,這傻妞根本就不配合,真是的,看來自己還是得自導自演了。
天宇站在徐飛的身前,俯視着徐飛道:“哎,卿本佳人奈何爲賊,你有那麼好的本領,本是應該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爲國家出自己的一份力,哎,罷了,看在你是一個人才,我也不好就此斷送你的性命,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明日午時,城南20裡月坡亭,我兄弟自然會給你送解藥去,你我的恩怨本也不深,現已了斷,今後你不得在對我的家人,朋友進行報復,如有違反,我定不容你。不過如果你覺得學藝有成來找我報仇,我還是很歡迎的。”然後天宇轉身往臺下走去,這一場的勝負自也是不用在說了。
現在的徐飛是又羞又臊,現在沒有面紗遮臉,自是滿臉的通紅,雖然自己對這個登徒子已經是恨之入骨了,但是畢竟人家給了自己一條生路,當人在絕望的時候,有那麼一個人給了你希望,那麼只要是心裡不扭曲的人,都會萬分的感激的,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事情,現在的你就是他的大恩人。現在的徐飛最直接的感覺就是馬上離開這裡,找個沒人的地方,哪怕是上吊也好。看着天宇已經下臺了,徐飛自己恨恨的抓起長劍,一縱身形,直接從人羣之上飛了過去,當然也幾次借力,呃,不時的傳來幾聲慘叫和咒罵,片刻徐飛便穿過人羣眨眼不見了。
天宇下了臺自是回到了自己看臺的位置,除了雷許不在,其他人都在那裡,雷許因爲要比武,已經去了擂臺準備了,天宇先是找張紙把和徐飛定的地方和時辰寫下來,在把飛鷹叫過來簡單的囑咐了幾句,畢竟自己只能給創造機會,總不能自己把什麼都給你辦好了,那樣的話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飛鷹自是很興奮,連連的點頭,暗想自己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自己馬上就要走,天宇大汗,明天午時,現在今天的午時纔剛過啊。去那麼早有啥用,不過看飛鷹的樣子,自己留也沒用,哎!隨他去吧。把紙條交給飛鷹告他這上面是約定的時間地點什麼的。
飛鷹也是知道這是自己二哥給自己創造的機會,很是感動,打開了紙條一看之下更是喜出望外,就向捧一捧天宇:“呵呵,要不說二哥還是照顧小弟啊,什麼事情都幫小弟想的是體體面面的,真是小弟重生的子女,再造的兒孫啊!”天宇一聽這個氣啊,感情我付出那麼大,輩到下去了,直接就想抽丫的一頓,就聽飛鷹自己說:“恩恩,二哥這字寫的也是出神出化啊,自成一家,開宗立派也不過如此,叫人看的是明明白白,明日午時,城南20裡,肚皮亭相見。真是鐵畫銀鉤一般,叫人神往啊!啊啊啊!二哥別動手……別打臉……”
天宇已經徹底的暴走了,丫的,這是誇我嗎?大爺的,敢這麼戲弄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去對着飛鷹就是一頓胖揍,打的飛鷹是哭爹喊孃的,愣是不敢還手。打了好一會天宇才氣喘吁吁的站起來,飛鷹是死命的護住了五官不失,其他的你愛咋咋地吧。旁邊的少則,王有財自是大汗……但是也沒上前阻止,試想要是自己聽了那麼一番話估計比天宇打的還狠呢。
少則見天宇氣消得差不多了纔上去一把拉住天宇:“哎哎哎!自家兄弟,說說就完了,天宇消消氣,飛鷹這不是年紀小嘛,不懂事等娶媳婦了,就好多了。”
天宇又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飛鷹:“少給老子裝死,起來起來,丫的,少則我跟你說,原來我覺得那個姓徐的嫁過來算是高攀了,委屈了咱們兄弟。但是現在我覺得我的害了人家姑娘,嫁給這麼一個玩意,真是上輩子造了孽了。”說着轉過身去留下一個很帥的背影,嘴裡又傳來一句:“哎!交這樣的朋友,真是嚇了我的一雙狗眼。”
少則,王有財集體撲倒,飛鷹在地上滾了3圈,這才叫近朱者肉,近磨者驢呢!天天跟着你在一起,神經早晚不正常。
現在的飛鷹就是想趕緊走,換身衣服帥帥的去見自己的夢中情人,就在爬起來想要出去的時候,就見隱風手下一個小頭目急步的走了過來,一見飛鷹嚇了一跳,自己老大咋成這樣了,以前是霸氣泄露,很是有氣勢,帥氣的很,咋現在灰頭土臉的。但是也顧不得了,急忙上前:“稟報門主,你要的東西已經查到了,請您過目。”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個封着朱漆的信封遞給了飛鷹。
飛鷹現在哪裡還有心思看這個,自是一擺手:“直接交給我二哥,就是背對着咱,唯一一個站着的,過去給他去,以後他說什麼是什麼,他的話就是我的話,本門之事不可對其隱瞞一分一毫。”說着自是急匆匆的跑掉了。自己心說,自己還是少說話,別一會又挨一頓打那可就划不來了。
那人自是大汗,今天門主貌似不正常,算了趕緊稟報完了自己也早點溜之大吉,這個地方可是不適合自己待,快步走了過去,小聲的說了兩句。雙手把信封遞給了天宇,天宇擺擺手叫他下去,自己坐在竹躺椅上把信拆開了,仔細一看不由得臉色一變,有仔細的看了一遍,默默的把信團在手裡,一用力便成了絲絲的紙屑隨手丟在一旁。天宇微微的嘆了口氣,不理會剛爬起來的少則和王有財,目光聚集在臺上的比賽之中。
臺上的二人已經開始比試有一段時間了,二人一人進攻一人防守,雷許一杆銀槍上下翻飛,如雲龍九霄一般,連連進攻,殺伐之氣慎重,招招逼人要害。而歐陽斌則是放棄了自己之前使用的寶劍,今日乃是手持一對小的單邊戟,單一支戟足有一尺五,單邊的月牙形戟頭上銀光閃閃,前端尖頭一掌長,下面飄着紅纓穗,霎時英武。雖然此時也只是招架抵擋,但氣不長出面不改色,腳下步伐非常之穩健,雙戟在他手中也是如入海猛蛟一般,場上形式如一條銀色的巨龍在於兩條靈活的小蛟龍戰鬥,雙方你來我往打的精彩非常。
天宇暗暗點頭,在自己的印象之中,自古代以來使用戟的人呈現一種極端的兩極分化的概念,因爲戟這個東西多是馬上使用,戰時衝鋒,而且極難駕馭控制,例如:方天畫戟一般,使用者要麼就是小雜魚,上不得檯面,出來就被幹掉的。要麼就是百戰名將,如薛仁貴,一把遺夢方天戟,自是隨他爭東,戰西,打過無數的勝仗,更有昔日的呂布呂奉先,一杆神鬼方天戟,大戰劉關張三員大將,也不過是被挑盔而敗,足有萬人敵之勇。
今日見歐陽斌的戟法也是得高人真傳,招招精妙。雖是攻少防多,也是可以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天宇不禁有些爲雷許這個兄弟捏了把汗,好在自己知道歐陽斌的人品不錯,應該不會使雷許受傷,不然的話天宇馬上就會叫人搬半框棗擱旁邊預備着。
現在臺上的雷許已經是提着一口氣在進攻了,就如同一個微妙的天平一般,只要自己的這口氣一泄,使得歐陽斌由防轉攻發動起攻勢的時候那麼自己可就要危險了,久攻不下的雷許漸漸地出現了急躁的情緒。
突然雷許心生一記,我何不來個敗中取勝,雷許繼續往前進招,歐陽斌現在已經看出來雷許步伐逐漸的散亂,就趁着個機會跟身進招,兩雙單邊戟上下舞動,雷許急急的接招,不由得一皺眉,好勝心起就要再次發動猛攻。歐陽斌則是猛攻不止,連連的逼退雷許,雷許的步伐漸漸已經露出來破綻,歐陽斌看準時機就來個雙龍齊飛,就是兩把戟來回的調換合成了一套招式,如兩條蛟龍盤旋俯衝一般,雷許一見不好,自是趕緊撤步拉開距離,準備以快槍破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