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自然是要去洗下澡,逛了一天的街,一定是一身的汗,不洗個澡怎麼能行,天宇則是將那買來之後堆積成山的東西進行挑選,能用的值錢的放一邊,沒用的一次性的玩意則是丟在另一邊,還有一些吃的則是當做過冬的存儲糧食放了起來,其實天宇大可以一邊買一邊往乾坤袋中放,但是那樣有點太燒包了,畢竟乾坤袋一現便就是一種身份地位財富的象徵,要是真的叫那不法之徒看到了,哎,天宇雖然不在乎那點麻煩,但是能不找麻煩還是不要找麻煩的好。
因爲這天字號房都是很大的,所以也不用下樓去洗澡,秦瑤和東方婷便就叫夥計將熱水打上來,在隔壁的房間裡有木桶在那裡沐浴,而且三令五申絕對不許天宇偷看,要偷看也行,不過晚上就別想上牀了,天宇此時雖然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那水聲,但是還是隻能撇撇嘴,畢竟自己不能因小失大,現在看不到,反正晚上能看個夠,何必給予一時呢?
天宇還很惡趣味的想,自己雖然不看,但是保不齊也許別人還在偷窺,但是想了想估計夠嗆,先不說自己會時刻的盯着周圍的一舉一動,再說兩女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仿色狼本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絕對不是耳耳。
但是就在天宇十分放心的時候,就聽見隔壁秦瑤啊的一聲尖叫,緊跟着便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而且隱約還有兵器輕微碰撞的聲音,天宇暗叫不好,也管不得許多,便一腳踹開擱在中間窗戶飛身形便跳了過去。
只見兩女已經將一旁的白布裹在身上,一臉驚恐的看着對面3個黑衣蒙面人,天宇此時唐刀已經出現在了手中,只見對面的三個蒙面人,各持一把長劍,身後的窗戶已經被打開,想來便是從那裡竄進來的,天宇此時大喝一聲,一來是震懾一下賊人的心智,二來是壯一壯自己的威風,三來是呼喊一下附近的鄰居,呃.....貌似有些亂入。
天宇直接持劍便迎了上去,那三個賊人互視了一眼,各自打了個顏色,也都持劍衝了上來,天宇唐刀如飛雪一般,滿天飄散,便就一個照面,直接將三人全面逼退,天宇一個轉身,便閃到那三人的身後,一擊橫掃,那三人不敢怠慢各自擺劍抵擋,其中兩個人便向着天宇腰間和胸口刺去,而另一個人則是揮劍掃向天宇的小腿。
天宇一個飛身躍起,在空中旋轉了兩週,一點腳下的那賊人的劍鋒,唐刀順勢磕開刺向自己胸口和腰間的寶劍,回身一擊橫掃,便直接將一個賊人的腦袋砍了下來,另外兩個賊人一見不可在戰,便撤招準備尋路逃去,此時天宇的唐刀已經到了,兩人互視一眼扭頭便就分開跑去,天宇無奈只能追向一個離自己比較進的,手臂一抓他的肩膀,順勢一帶,口中說道:“你給我過來吧。”那人便直接被天宇給扔了回來。
而另一邊那賊人已經快要到達那窗戶旁邊了,此時就覺得自己腦後惡風不善,下意識的一撮脖子,只見一個水瓢飛了過去,秦瑤兒女雖然身上圍着白布,不敢動作很大,生怕走光,但是腳下卻是不閒着,把那些零碎東西,全部當成足球踢向那賊人,那賊人那裡顧得上這些,急匆匆的準備奪路而逃,秦瑤和東方婷踢過去的不過是僅僅起到停頓一下的效果,不過也算不錯了,此時那賊人硬接了兩下“暗器”,眼瞅着已經到了窗戶邊上了,終於縱身一躍,用身體的力量將窗戶撞碎,當身體探出窗外的時候,那賊人真的感覺到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了,真不容易。
正閉着眼享受着自由的感覺,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脖子被人嘭地一聲抓住了,接着慣性,那賊人直接便下墜砰地一聲整個人便貼在了那窗戶外的牆壁上,這天字一號房可是三樓,雖然樓層不算高,但是也得有個小10米了。
抓住他腳脖子的當然不是別人了,正是天宇,天宇此時一把抓住那腳脖子,直接往下一甩,將那人直接甩在了那外牆上,然後才如拉死狗一般的將他給拉了上來,丟在和那人一起的地方,只見這兩個刺客竟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天宇不由得有些納悶,都這時候了在裝死有什麼用,天宇將那二人扒拉過來,伸手將那臉上的黑布扯下,只見兩人的臉色發青,嘴脣發紫,估計是剛纔的時候二人自知功敗垂成,便咬破了牙中的毒藥,一起殉情.......呃,不對,是一起服毒而死的。
此時天宇只能嘆息了一口氣道:“你看看,這麼大的小夥子,做點什麼不好,非得敢這個,你說家大人把你養這麼大,還不是爲了叫你好好讀書,一招考個狀元什麼的,好光耀門楣嘛,現在倒好,成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真是人生大不幸,還不知道你們成親了沒有,要是連媳婦都沒有,便是家裡就絕了後了,這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秦瑤和東方婷無奈的看着天宇一邊在感慨一邊在搜屍體,而且貌似還沒個完,便實在等不了了,便大喝道:“哎,你這個死天宇,沒有看到我和姐姐在這裡嗎?你搜屍體一會在搜他又不會消失,趕快給我們找兩件衣服去,我們都快凍風寒了。”
天宇這爲老婆命侍從的模範丈夫急忙丟下屍體,跑到裡屋,正好早上買的兩件狐嗉的大衣,直接給兩個佳人裹上,別說兩位天仙裹上這大衣,露出修長的大腿來,天宇當時便要把持不住撲過去,不過被兩女直接一腳給踹了出去,說要更衣,不許進來,天宇只得無奈的繼續回去查看屍體。
當天宇在此回到那隔壁房間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之前死的三個刺客的屍體已經不翼而飛,就連被自己砍了腦袋的那個刺客濺出來的血跡都被人打掃乾淨,這間屋子便就如剛纔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天宇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自己這一來一回不過10分鐘的光景,竟然連那窗戶都換成了新的了,天宇真的有種剛纔是幻覺的感覺,天宇順手打開那窗戶,只見那窗戶外面只是一條僻靜的小道,幽深昏暗的小道一個人也沒有,天宇便又將那窗戶關上,天宇轉過身來的時候嘴角已經帶着那一抹微笑,手則是在懷中摸着一塊令牌。
一會的功夫兩女便收拾好了衣着,畢竟都已經是晚上了,所以穿着十分的隨意,天宇緩步走了進來,詢問了一下兩女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兩女都表示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洗澡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冷風一吹,擡眼望去便就見三個黑衣人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東方婷便一掌拍在桶中,濺出來的水花直接射向那三個刺客,正是刺客化解那水劍的時候,兩女便一聲驚呼,然後順勢取下旁邊的白布圍在自己的身上,以免走光。在後來便就是天宇闖了進來,在後來,便就那麼回事了,天宇自己也都知道的。
天宇低頭緊鎖愁眉,然後將剛纔的事情都告訴了兩女,兩女一聽便就大驚失色,自己初入這揚州城,貌似沒怎麼得罪這揚州的勢力,到底是誰,因爲什麼要治幾人與死地,即便如此,這組織也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必定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大型組織。
兩女聽了天宇所說都十分震驚,搞不懂自己到底從哪裡得罪了這夥強人,竟然要如此下手狠辣,真是莫名其妙。天宇則是在窗外放出了隱風的聯絡暗號,相信很快飛鷹便就會過來與自己匯合,也好早作準備。
兩女白天逛街逛了一天早就已經疲憊不堪,剛纔又受到了驚嚇,已經精神十分睏倦了,天宇只能好言勸慰,讓他們還是早些休息,秦瑤則是拉着天宇手怎麼也不鬆開,沒辦法,秦大小姐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不抱着天宇便就睡不着覺的地步了,天宇這個意志不堅定的傢伙則是差一點便被拉到牀上去了,好在飛鷹的敲門聲破壞了氣氛,秦大小姐最後還是被東方婷給拉走了,天宇則是依依不捨,沒辦法,今天肯定是沒戲了,來日方長吧。
天宇開心一見正是飛鷹,飛鷹則是帶着一個人站在門外,天宇閃身便將二人讓了進來,落了坐,飛鷹介紹道:“二哥,這位是我隱風的江南分舵的舵主,姓宗名澤,江南的衆多情報都是他在負責。宗澤,這位是我的二哥,新任的江南鹽運使--天宇,此行便就是爲陛下解決江南鹽道的問題,以後他的命令便就是我的命令,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直接向他稟報。”
那宗澤便急忙稱是,天宇笑着客氣了一下,便對飛鷹講到了剛纔的事情,飛鷹一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剛到揚州便出了如此大的事故。飛鷹急忙問道:“二哥,那夥人到底什麼來路弄清楚了沒?”
天宇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從一個刺客的身上發現了這個。”說着將那令牌拿了出來,宗澤一見便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