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寫吧,寫吧,小秋你不能在這個樣子了,總是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少。一天拖一天的話,誰來幫你寫啊!~現在小秋的作息基本上就早上6:30起來上班,晚上22:10分到家,基本上就是這樣一個作息,而且沒有休息。一般碼完字就基本上2點左右吧,哎,什麼時候大家看到《墨龍》不在更新,就不要在盼着了,沒準小秋就直接一覺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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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聽完李繼強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雷許則是在一旁低着頭並不說話,大帳之內氣氛很嚴肅,天宇看了看左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本帥知道,大家最近受委屈了,突厥國是欺人太甚,無故斬我大秦的子民,實在叫人氣氛,但是這單單是氣氛就可以解決問題嗎?”
天宇看了看帳中的諸將,大家都是將頭低下,不敢看天宇的眼睛,畢竟都相處那麼長時間了,這瓦口軍內部誰做主大家都是知道的,這小事自然是大帥做主,這大事一般都是副帥做主,當然也得分,比如說怎麼打仗,怎麼派兵,怎麼佈陣,怎麼想朝廷表功,怎麼處理軍隊的政務,這些都歸副帥天宇說了算。
像什麼晚上吃什麼飯,軍中採買什麼東西?大傢伙搞點什麼娛樂,這些都歸大帥雷許說了算。雖然這個十分不協調的問題擺在那裡,但是大家卻都是習以爲常,也沒有人提出異議,反而絕對應該這樣。
畢竟只要是副帥說那幾乎上都是對了,按照副帥的安排,那麼仗就是會打勝,而且大家都有功勞,這何樂而不爲呢?
而且以前只要受傷就只能自己忍着,有好心的軍醫或者同伴就給你包紮一下,要是你人緣不好,那你就自己來吧,挺過來就挺過來了,挺不過來,那你就算倒黴了,沒準哪天你就起不來,直接被丟進開挖野地裡,叫野狗們搶食去了。
而這位副帥到來之後,帶來了大量的藥材,現在即便是破了點皮,都會有同伴給你包紮上藥,這樣的部隊相比整個大秦也找不出來幾個,能跟着這樣的大帥,相比自己能有很大機會活到這一切結束。自己好想回來,好想家中那個她。
天宇此時一臉嚴肅的看着大帳之內的衆人開口道:“各位都不說話,那我說兩句。現在我們的形勢已經不需要我在說了,我軍多少人,敵軍多少人?大家都不是傻子自己算一算,我們每犧牲一個人,都是少一分力量,我們不是怕死,是怕死的沒有作用。如果真的到了關鍵的時刻,我也可以死,只要我死能給大秦帶來勝利,我願意,但是反之,那便就是極不可取的,意氣用事,你不是士兵,即便是士兵你們依舊不能如此的懈怠............
好了,大家都累了,我也就不多說了,趙彪。”
趙彪一聽天宇喊自己,急忙站起身來插手施禮:“末將在。”
天宇看着趙彪說道:“趙彪,我給你兩條路,第一,你認爲自己錯了,那麼按照軍規杖刑50。第二,你認爲你沒有錯,那麼我便就免除你一切職務,或者當個小兵,或者你另謀高就,我都不反對,看你選擇了。”
大帳之中的衆人聞言大驚,急忙都站起來想要爲趙彪求情,天宇一擺手:“你們都不用說話,我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男人的決定,不論趙彪選擇哪個,都將是男子漢,如果選擇的是逃避,那麼這一輩子他都是懦夫。”
大家均都是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此時趙彪緩緩的擡起頭:“秦帥,我趙彪,行得正站的直,雖然我知道我考慮的並不是很周到,致使我軍遭受到了打擊,這一切也都是我的原因,但是我不想道歉,死去的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後受人欺凌,他也是秦朝的士兵,也是爲了大秦才拋頭顱灑熱血的,我沒錯,我也不會改,但是,秦帥我希望能叫我留在軍中,我願意當一個小卒子,我趙彪就是從士兵幹起來的,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是我依舊有信心,能上陣拼殺,我要用的生命來捍衛我的戰友和祖國。”
天宇微微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對着趙彪道:“趙彪,此次你既有錯也沒有錯,你爲袍澤沒有錯,但是你不能因爲戰友受辱,便就讓更多的戰友死去,這點你配當個將軍,既然你成了士兵,我希望你是一個能夠領導千軍萬馬的士兵。”
趙彪插手施禮道:“趙彪謝副帥。”
天宇點點頭:“雷大帥你管教無方,致使下屬出現如此錯誤,請您領二十軍棍,以儆效尤。”
“這....”:大家都是聞言一愣,這算是當衆打臉了,就算是政敵之間也未免有些太傷和氣了,何況你是副帥,直接命令大帥,這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可是隻見雷許如犯了錯的小孩子,規規矩矩的站起身來:“秦帥說的對,這一切也有我的很大過錯,我自當領罰,來人準備軍棍。”
李繼強急忙攔着:“秦帥,秦帥,大帥不過是一時糊塗,不至於如此,這軍棍記下便就是了。”
天宇則是搖了搖頭:“人無信則不立,軍法森嚴,紀律森嚴,我不能因爲大帥的身份就免於處罰,這樣以後軍中怎麼服衆?軍法的威嚴何在,李將軍不必多說,本官已經決定無需更改,馬上執行軍棍。”
李繼強此時也沒有辦法在說了,自己知道天宇此次是必然要叫雷許受罰,可是雷許畢竟是世子,這罰了雷許,東北王面子上也不好看,雖然雷許也是自幹領罰,但是...........哎,真是叫我左右爲難。
此時兩邊的士兵已經站好,手中握着軍棍,此時雷許將上身赤裸,跪在前面,一身健美的肌肉展現了出來,在加上有些稚氣的臉,不禁有些不忍,兩邊的士兵都是有些發愣,畢竟這是世子大人,又是大帥,自己怎麼敢下手呢?
此時天宇左右看了看:“開始吧,二十軍棍。”
那兩邊的士兵猶豫着舉起軍棍,但是互相看着都不敢先打,天宇微微一皺眉:“執行軍法。”
兩邊的士兵,此時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心中默唸道:“世子可不是我們要打你的,是秦帥要打你的,你可千萬別怪罪我。”
心中想着手上的軍棍則是落了下來,可是哪個也不敢使勁,只是輕輕的拍在雷許的後背上,連痕跡都沒有。
天宇看在眼裡,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不願意看了只能轉過頭去,李繼強也點點頭,畢竟這樣也算是交代了。
此時就聽到雷許喝道:“你們沒有吃飯嗎?爲何如此沒有力氣,給我打,狠狠的打,如果在敢懈怠,本帥定不容情。”
兩個士兵被雷許喝的魂不附體,也是一咬牙一很行,去他地吧,揮起了手中的軍棍,劈了啪啦的打了起來。
二十軍棍其實並不是很多,很快便就打完了,雷許後背更是已經很多地方有了清淤,和傷痕。
天宇點點頭:“好了,副大帥回去休息,請軍醫趕快治傷。”
此時雷許已經說不話來了,被兩個士兵搭了下去。天宇轉過頭來對着衆人道:“我希望大家能夠明白,我們是要精誠合作的,不論是誰,只要在瓦口軍之中犯了錯,我都絕對不會姑息,定斬不饒。”
衆將自然都是插手施禮道:“是秦帥。”
天宇對着衆人淡淡一笑:“既然突厥給我們玩陰的,那麼咱們自然有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不是殺我們大秦子民嗎?咱們之前俘虜了不少突厥國的俘虜,他們殺咱們也可以殺,他們殺一個,咱們就殺兩個,他們殺兩個,咱們就殺十個,他們要是殺十個,咱們就直接殺一百個,我看看到底是誰的人多。”
衆將都覺得有些不合適,李繼強開言勸道:“秦帥,此時不宜如此,畢竟我們大秦是禮儀之邦,這殺俘可是不詳之照,在說突厥國那些俘虜我們還得交給朝廷,這事情要是叫朝廷知道了,上面責問下來,咱們可是不好擔待啊,還是請秦帥三思吧。”
天宇微微一笑:“這個李將軍就不要多慮了,他們殺得,咱們也殺得,大秦雖然是禮儀之邦,但是得看對誰,要是對於咱們的朋友,那麼咱們自當是禮義優先,叫人家有種賓至如歸一般的感覺,但是如果對待敵人,咱們就要比他們還要狠,還要絕,那些番邦其實並不怕你仁義禮智,怕的就是比他們強的人,只有真正的戰勝它,打到它真正的沒有脾氣之後,纔是雙方坐下來談判的時候了。在此之前我認爲一切都是枉然,不會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