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老爺緩步的走進了雅芳閣,哈哈大笑:“哈哈!好熱鬧啊,咱們府上好久沒有這麼熱鬧啊!老林,老白都在啊!嚯!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啊!原來是天宇回來啦!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啊!實在是不應該啊,天宇,我這不請自來你不會怪我吧!”
聽陳老爺問天宇,天宇心想奇怪,畢竟雅芳閣是林伯的地盤,怎麼會問我呢?回頭看看林伯,林伯示意他回答,天宇就大大方方的一抱拳:“陳老爺哪裡的話,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啊!小的以前還在您這工作,那時還多虧您的提攜。”
陳老爺笑着擺了擺手說:“不提以前了,天宇現在是出息了,不比以往了,能回來看看就好,能回來看看就好!”
天宇急忙說:“我天宇怎是那忘恩負義之輩,陳老爺對我恩同再造,我是今生難報。怎有忘記之理,老爺休要取笑我了,來來來,咱們裡面說。”
也不知道這是到了誰家了,陳老爺哈哈一笑,就這樣7個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陳老爺居中,依次排列,陳老爺把酒杯端起來對大家說:“今天我們就當是個家宴一般,大家不要拘束,痛痛快快的一醉方休。”舉杯剛要喝,就聽天宇說道:“老爺能容我說句話麼?”
陳老爺不禁一皺眉,看着天宇,看天宇說什麼。天宇一笑:“老爺休怪,剛纔老爺說此爲家宴,大家不要拘束便是。小的有個不請之情。您看….”陳老爺一愣言道:“天宇你說。”天宇笑着走到陳老爺身後,拉起站在陳老爺身後的陳伯言道:“老爺,想當初,陳伯對我是百般的關照,今日飲酒,卻讓陳伯在旁站立,小的我是良心不安,又怎麼能喝的下去呢!”
陳老爺言聽到此不覺得再次高看了天宇一眼,心中的不悅也都煙消雲散了。面臉的表情也都是寫着四個字“此子明理”不覺得點點頭,陳伯是受寵若驚,急忙的搖頭:“不不不,主人在次,我怎麼能敢坐呢,不行的不行的。”
天宇一嘆氣:“陳伯你言之有理,但是如若您在旁伺候,又怎能叫我心安呢!罷了我也從旁站立侍候,大家多多吃好。”
陳伯一聽那怎麼行,可是自己現在是進退爲難,不知道如何是好,陳老爺笑着站起來把杯放下,衝着陳伯說:“老陳啊!就聽天宇的吧,你這幾十年也着實的辛苦了,爲咱們陳家晝夜操勞的。我知道!今天大傢伙放假,來人啊!在加把椅子,哈哈哈,天宇,幸虧這個桌子大,不然真擺不開啊!”
天宇在次失禮:“謝陳老爺,剛纔天宇打斷您的話了,有不對之處還請您海涵,天宇這裡敬您一杯。”說着自己舉杯一飲而盡,以使先乾爲敬。
陳老爺哈哈大笑:“好好!來大家幹。”說着一飲而盡:“來來來大家動筷吃菜啊!不要拘束。”
開始大家都還是有些拘束的,但是後來喝了幾杯酒,大家漸漸話就多了。天南海北聊了個不亦樂乎。天宇把自己以前所知道的一些故事,撿小段的給大家說了幾段,天宇以前是說相聲的底子,自然是包袱不斷,大家是哈哈大笑起來,大家就這樣喝着聊着,直到天色已經入夜了,纔將將吃完。大家都飲酒不少,秦瑤已經被天宇給抱回了裡屋,沒辦法吳媽說還沒成親就睡在一起像什麼樣子。說什麼也不幹,天宇無奈看己“破處”的日子已經遙遙無期了。
老爺也喝了不少酒,非要拉着天宇去說話,天宇想了想還是跟着去一趟吧!就扶着陳老爺趕奔內宅,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陳老爺的書房。扶着老爺坐在太師椅上,自己站在一旁。陳老爺示意天宇把門關上。天宇不解但是還是幫着把門關上了,回頭一看陳老爺正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眼中絲毫沒有醉意,透出的盡是精明。
天宇回身坐在陳老爺的對面的椅子上笑道:“老爺深夜單獨見小的,有什麼事嗎?”
陳老爺一笑:“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想很天宇聊聊天罷了。”
天宇笑着說:“哦?那不知老爺想要聊什麼呢?”
陳老爺說:“就聊聊天宇你的來歷吧!”
天宇笑着說:“老爺還是別玩稀的了,咱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和聰明人是不用繞彎子的,咱們有什麼事情就名言吧!”
陳老爺佯裝一陣沮喪:“唉!你就不能讓我玩一把深沉嘛!真是的,得得得,其實天宇你也不用瞞我,我知道你是望海集團的實際掌舵人。”
天宇一驚,這件事知道的人絕對只有一個手就能數出來的,他又如何知道的,不禁覺得奇怪,但是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依舊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陳老爺看着天宇的表情,但是讓他失望了,不覺嘆了口氣:“算了,告訴你吧!這只是我猜測的,並沒有人告訴我,而我今天找你來是爲了求天宇幫我一把。”
天宇一皺眉,陳府一向是很有勢力,難道還有能動他的人嗎?在說就算不怕陳家,也會顧忌陳家身後的東方家族,畢竟五大家族可不是鬧着玩的。稍有不慎一定是引火燒身,下意識問:“陳老爺不知要在下怎麼幫?”
陳老爺聞聽嘆了一口氣說:“事情要從陳家上來說,我不知道天宇你知不知道,在很久以前五大世家開始逐漸轉型做民間的生意,當時他們是自命清高的,他們認爲仕農工商,商爲最低,高門大戶的他們都不屑於碰着個商字,於是他們利用外戚來幫他們管理產業,而我們陳家也是因爲這樣才誕生的。許多年來一直都是相安無事,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了,民間的財富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彷彿棉花裡的水,只要你想擠還是會有的。”
說着陳老爺感到口渴了,用手拉了拉領口,因爲喝了不少酒,叫渴也是應該的。天宇幫陳老爺倒了杯茶遞了過去,陳老爺喝了一口放在一邊,繼續講:“當他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本能的認爲我們如果有二心的話,對他們是一種威脅,再說誰願意大把的財富被別人分去,即便是自己的親戚也不行,於是開始着手想要吞併我們,唉!其實別的家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陳家一直是對東方家族忠心耿耿,這一點一直沒有變,可是現在他們要吞併我們,讓我們很不安,雖說我們有如此成就和他們給的幫助有很大原因,但是這也是我們也花了幾輩人才換來的,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叫他們吞併了我們的話,那我們陳家今後該如何是好啊!”說着拿起茶碗就想喝酒那樣一飲而盡把杯砰的一聲摔在桌子上。
天宇看着彷彿蒼老了許多的陳老爺,心中一陣難受,他沒有錯,東方家也沒有錯,錯在於他們都沒有找到最簡單和最直接,乃至於最好的方法。天宇拍了拍陳老爺的肩膀坐在陳老爺一旁說:“陳老爺,您的心情我理解,您不想失去這一切,也不想看着陳家的一切讓東方家奪走,但是我還是勸您一句,以陳府目前的實力,想和東方家抗衡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陳老爺也點點頭:“要是東方家上下一心都想把這筆產業取走,用來幫助東方家,我決不含糊,這也是我份內的事。但是這件事東方家主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東方家的二爺,也就是東方婷的2爺爺,複姓東方單字爲幕,是他一手導演了這個事情,他不知道跟家主說了什麼,使得家主對我們的態度趨於強硬。而這筆錢,我想很有可能最後會落入這個東方幕的手裡,成爲他的私財。我每每想到自己幾輩人的心血會白白流入一個貪婪之人的腰包,如此的話我怎麼有臉去見九泉之下,陳家的列祖列宗,所以我希望天宇你能幫幫我。”
天宇想了想對陳老爺說:“老爺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其中好多地方我都還不是太懂,誒!你別忙,我想我大哥叫我幫你,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既然是大哥的意思,那麼我自然會盡心盡力,只是此中關係複雜多變,稍有不慎你我也都會深陷萬劫不復之地。我天宇是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的,我還會在府上多住一段日子,所以您別擔心,我在走之前會給您一個交待的。只是我事前說好這個事情成與不成那可就是盡人事知天命了。”
陳老爺如看到一線期望,不覺得渾身振奮了起來,因爲自己聽王有財說,天宇此人的計策從未失手過,經過王有財的薰陶,陳老爺已經對天宇起了一個盲目的信任感,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天宇看差不多了,就告辭出來直接會自己的小屋裡,路上天宇在想,陳老爺的話,不像是假的,但是他怎麼那麼輕易就對自己說出真心話來呢?就算有王有財屢次保證,也有點太不可思議,像陳老爺那樣人老成精的人又怎麼會去輕易的相信別人,把自己所有的機密都告訴了別人呢?
不然就是他在試探自己,或者給自己設下圈套的話,那麼自己可不要落入其中才好。但是想想剛纔陳老爺的表現天宇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如果真的裝成那樣,那麼牛X的影帝級別的也太不可思議了,就在天宇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到了自己的小屋,剛走進屋就覺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着自己,天宇定睛一看,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