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撓撓頭,傻笑着說:“不是啊!乾坤袋那麼好的東西我不捨得用,還是留着吧!”
天宇笑着搖搖頭說:“真是傻啊!留着有什麼用。它是你的,你就要能支配它,而不是它支配你,還有小寶你記住了,以後不管你有多少錢,不管是1文還是一百萬兩,你都要能夠支配它懂不懂,就是說,要做這筆錢的主人,而不是做一個沒有樂趣的守財奴。”
小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小寶的字典裡天宇兩個字就是萬能的,猶如神一般的存在,只要是天宇說的話,那麼就跟聖旨一般,不管懂與不懂都要照做,因爲天宇永遠不會害自己。
一切收拾停當,秦瑤也稍微的打扮了一下,三個人輕裝簡行出了陳府,天宇叫小寶去弄輛馬車來,畢竟小寶不會騎馬,3個人1個馬車就ok了,坐馬車很快,小寶家在離縣城15裡的一個山上,叫做靠山村,人口不多有那麼40多戶人家,大都靠種地爲生。
大約走了1個時辰左右,也就差不多到了山腳,山上雖然有路但是不好走,天宇就車把式把車停在山腳下了,給了車錢,告訴車把式後天這個時候過來接他們,爲此還多付了一吊車錢,車把式爽快的答應一聲就走了。他們三人徒步上山,小寶一路上給天宇和秦瑤講山裡有什麼好玩的,有什麼好吃的,在哪棵樹上自己摸過鳥蛋,在哪裡打過狍子。秦瑤在天宇的懷裡抿着嘴輕笑,天宇則是微笑的津津有味的聽着。
又走了那麼大約有那麼2~3里路的樣子,就來到了小寶的村子,就見一羣人擡着棺材從村子裡出來應該是去後山埋人的。出殯的人不多,也就4~5個小夥子,有個老人帶着,也沒怎麼穿孝,只是腰間繫一條白帶子。天宇一看這隊人怎麼這麼冷清,人死了也不說好好安葬一下。這太簡單了吧!看到薄皮棺材上寫着清風,這兩字是紅的,下面是名字,李太公,諱袁。
天宇不禁問正在旁邊跟秦瑤說話的小寶:“小寶,你們村有個叫李袁的人,你認識嗎?”
小寶一愣問:“哥你問這個幹什麼?”
天宇說:“你就告我認識不認識吧!”
小寶說:“那還能不認識嗎?那就是咱們爹啊!”
天宇一聽說:“咱們村有幾個叫李袁的?”
小寶疑惑的說:“就咱爹一個啊!咱們村人少,所以名字重複的…”
天宇一聽剛時就傻了,捏呆呆的指了指那口棺材上的字說:“小寶,咱爹沒了。”
小寶一聞此言就覺得五雷轟頂一般,傻在那裡,二人都傻在那裡,突然小寶瘋了一般的朝着那隊人跑過去。那領頭的一看小寶瘋了一般的跑過來,急忙一把把小寶的腰抱住大喊:“小寶,小寶,別這樣,別這樣,聽爺爺我一句,節哀順變,老李已經去了,你就別在這樣了,節哀,要節哀啊!”
小寶那裡管那麼多,瘋了一般的往棺材跑。那4個小夥子也把棺材放下來,圍過來準備安慰小寶。小寶掙扎了許久,終於到了棺木邊上,看着棺材前面的名字,不禁呆若木雞,人如崩潰了一般,又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傻傻的呆在那裡。
就在這時,又從村裡走出來一夥子人,有那麼10幾個,都是歪戴帽子斜瞪眼的主,爲首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看到棺材也撂下了,幾個人在棺材前面圍着,不由得大罵道:“這個老東西,什麼活都幹不好,埋個死人都做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啊!你怎麼不去死啊!挖個坑,順道也把你這老骨頭也給埋了。”
那剛纔擡棺材領隊的老者,急忙過去作揖說:“胡管家,這是死者的兒子,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叫他見見老李,也算是咱們仁義啊!”
話沒說完那管家一擡腳就給那老者踹翻在地,大罵道:“別費那鳥話,什麼跟你一個村的,滾蛋。告你趕緊給我埋了咱們沒事,順便告訴那個兔崽子老實點,要不下個埋的就是他。”
小寶現在看着那個管家,牙都快咬出血來了,眼珠子也都是血色,這叫血灌瞳仁。握着拳頭往這邊就衝,那管家一看:“呵!真有橫主啊!來啊!今天既然打死了老的,就不在乎在饒上一個小的,順便叫你們到地底下見面去,來人給我上。”就見後面那些嘍囉,扎!是!往上就衝,圍着小寶就要打。
就見人影一閃,天宇如風一般閃到小寶的前面,一把護住小寶,小寶咬着牙就如沒有看到天宇一般,如野獸一般低吼着往前撲奔,緊握着拳頭,指甲已經嵌進肉裡,順着指縫留着了鮮血,眼中如噴火一般。
天宇嘆了口氣搖搖頭,一個手刀就把小寶劈暈了,順手交給站在一邊的秦瑤,叫秦瑤照顧,秦瑤一出現,那幫小子眼睛一亮,又看看天宇,就跟一個富家子弟一般,但是沒帶着人,不覺就放下心來,那總管對天宇說:“呵呵,小子,別衝什麼大尾巴鷹,告訴你,我們可不是你惹得起的,識相的把那小妞留下,你走人,不然別到時候落個殘疾可就不好了。”
天宇聞此言眼中殺機一閃,強忍着怒火指了指那個棺材:“哦?是嗎?從小到大還竟是別人惹不起我,還真沒有我惹不起的人,今天你們一人留一條胳膊,這事也就過去了,不然的話,我生氣起來,可也不是鬧着玩的。”
那管家一愣哈哈大笑:“好好!不錯是條漢子,說話也夠硬,就衝這點,今天我不爲難你,還是那句話,女人留下,你帶着這傻小子滾蛋,不然可就沒有你的什麼好下場。”
天宇哈哈大笑說到:“嗯,下場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下場,不過是不是我的下場,還不好說,也有可能是你們這幫雜碎的下場,我會給你們這羣人渣一個好下場的。”
那管家何時被這麼罵過,不由得怒火中燒大聲一喊:“小的們,給我上,打殘他。”一聲之下,手底下都是如狼似虎往天宇這撲。
天宇面帶冷笑,看着幫人如看死物,面對10幾個人,面無懼色,一個照面,只要天宇每次伸手,必定有一個人會倒地,而且倒地就別想在起來,最少斷3~4根骨頭,大都是斷胳膊斷腿的,一閃身的功夫,10幾個大漢,便都躺在地上哀號,而那個總管模樣的人站在那裡傻了,10幾個大漢打一個,愣是連人衣服邊都沒碰到就倒地了,自是滿頭大汗,看到天宇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過來,腿都不自然的開始抖了起開,嘴裡還硬撐着說:“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胡爺的人,你動我下試試。”
天宇冷笑着走到他面前,一擡腿指踹那人胸口上,把他踹了個仰面朝天。然後冷笑着蹲在他面前說:“現在我問你問題,你可以回答我,也可不回答我,但是不管問答不回答,如果我覺得不合理,那麼我就掰斷你一根手指頭。”
說着拿起那個管家哆嗦成一個的手說:“第一,你是誰派來的。”
那管家一愣,雖然滿頭大汗還是硬哼哼的說:“你會後悔的。”
天宇嘆了口氣:“你已經後悔了。”說着喀吧管家一根手指頭已經成了不規則形狀了。就聽那管家嗷的一聲,叫了出來,險些沒有暈死過去。
天宇說:“第二個問題,背後主使之人是誰。”
管家現在貌似還沒有覺悟,用虛弱的聲音說:“我現在所受的罪,我主子會叫你幾倍償還的。”
天宇這次沒有廢話直接喀吧又一個指頭耷拉了下來,那管家嗷的一聲暈過去,天宇冷眼看看他說:“鑑於你兩次都不配合我工作,我給你加點料吧!”說着拿去管家的左腿,喀吧!一聲向外與上面的大腿根成了平行線,隨着管家更加嘹亮的聲音傳出,這下子算是真正的清醒了。
天宇搖了搖頭,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把紅紅的幹辣椒,用手搓碎了掰開嘴塞了進去。
那管家瞪着眼睛拼命的掙扎,現在的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也不顧得滿口的辛辣,和渾身的疼痛大聲的衝着天宇喊:“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鬼。”
天宇直接說:“誰是你的主子,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那管家面如死灰認命了一半的低着頭,用極度虛弱的聲音說:“我主子是後山大戶胡員外,這個糟老頭上次喝醉酒調戲了我家老爺的第17房姨太太,老爺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誰想到那老頭子那麼不禁折騰,小的們沒留神就給把他弄死了,我心說就着近,埋了就算了。誰想到….”
沒等他說完,天宇一把抓住他脖領把他提了起來,一轉身就如扔鐵餅一般給扔了出去。真好撞在了村旁的一顆大樹上,1人多粗的大樹愣給裝斷了,那管家一聲都沒出,便就一命嗚呼了。
天宇冷眼看着那些還在地上忘記哀號的嘍囉們,哼的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到秦瑤面前,把小寶抱起來,問旁邊送殯的一個小夥子:“你知道小寶家住哪嗎?”
那小夥子哪裡見過這等場面,傻了半天,機械的說:“進村,右數第5家就是。”
天宇點點頭:“把那老爺子送回家吧。”說着頭也不回的走進村裡,那幾個小夥子互相看了看,又看看躺了滿地的大漢,這些大漢平時沒少禍害村子,今天可解了氣了,幾個人趕緊把老人扶起來,送進去,在出來把棺材搭回去,至於其他的事也他們也不管了。
小寶家是一個很破的小土坯房,房子很小很小,而且很昏暗,只有一間房子,屋裡很潮溼。只要一個牀被子散在牀上沒有折,有個桌子,不過是3條腿,那腿用一個木頭綁着,有個長板凳一邊有腿一邊沒退,順着牆上掏個眼,順進去,湊合能坐。桌子上除了空酒罈就沒別的了,天宇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房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