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弘完成了任務之後,讓唐單回江都覆命,將甘疾的投誠書和這次殺敵情況,一併讓他交給應仲良。
江都行宮
“這,幾乎兵不血刃就獲得了甘疾的投誠書,還斬首近萬周軍,逼走了周軍主力。諸位愛卿覺得怎麼樣?”應仲良看到唐單交上來的東西有些吃驚,但還是不忘問下面的人。
“我就說他是凡龍了!他還有三個師弟,請他讓他三個師弟一起來我們大燧,大燧就統一有望了!”應仲明立馬說道。
“皇兄,你說他還有三個師弟?”應仲良眼睛一亮。
“這是他師傅說的,肯定不會錯。”應仲明點頭。
“這寫信問不好,請萬參政回來。另外,封萬弘爲丞相、護國軍師,總管軍事,節度各軍。授爵太安侯,封地爲太虛,安谷兩城。”應仲良封了萬弘一堆名頭,還給了封地。
“陛下,那我們兩人……”劉俾和澹臺節問道。
“你們,依舊是左右丞相,歸萬弘節制。”應仲良想了想。
“陛下,你讓一毛頭小子立我等頭上,是羞辱我等啊!”劉俾仗着自己的資格,想要反對。
“也是,那就不要左右丞相了,劉大人年事已高,封太師,澹臺大人封太子少師將來教朕的皇子。”應仲良笑道。
他巴不得這些老頭子離遠一點,要不是找不到理由。這次劉俾自己主動找死,怪不得應仲良了。
“這……”劉俾傻眼了。
“沒其他的事,就退朝吧!朕有些累了。”應仲良自顧自的走了。
應仲良回到後宮,第一次沒有先去胡心雨所在的寢殿,而是去了鄭穎這個皇后的寢殿。
“你怎麼來了?”鄭穎覺得有點好奇。
應仲良自從鄭穎回來就沒來過這裡,今天怎麼突然來了。
“跟你說個好消息,想不想聽?”應仲良笑道。
“沒興趣,出去吧。”鄭穎轉過身去,不理應仲良。
“關於萬弘的,你也不想聽?”應仲良故意說道。
“關我什麼事!”鄭穎白了一眼應仲良。
“好吧,朕直接說。萬弘從到津南領兵,到招降倉平關守將甘疾,只用了十五天時間,朕已經召他回江都了。”應仲良說道。
“和我沒關係。沒其他事,你就走吧。”鄭穎還是那副樣子。
“朕是皇帝!朕是你的丈夫!你就不能和朕說說話?”應仲良忍不住了。
“好吧!你說,我聽。”鄭穎一臉無奈的回過頭看着應仲良。
“你!算了,朕有事,先走了。”應仲良鬱悶的走了。
“有病!”鄭穎罵了一句,繼續揹着文婆婆要她背的規矩。
雖然她用不上,但是文婆婆會說。她可不想聽文婆婆整天嘮叨,煩都煩死了。
“姐姐,姐姐在麼?”門外傳來了劉思珺的聲音。
“在呢!怎麼了?”鄭穎合上書,走出房間。
“姐姐,你看,這是陛下賞賜的。”劉思珺興奮的端着一個首飾盒說道。
“喲!那個傢伙還知道送你東西,有進步。我看看。”鄭穎接過來拿在手裡打開看。
“姐姐,你好像從來不喊皇上,總是用傢伙代替,爲什麼啊?”劉思珺好奇的問道。
“名字太長,懶得喊。”鄭穎隨口說道。
“貌似,那個傢伙四個字,陛下才兩個字啊?”劉思珺張大了嘴。
“哦?我喜歡說長的不行麼?”鄭穎跳着眼睛說道。
“行,行,您想怎樣就怎樣。”劉思珺無奈了。
她求應仲良,應仲良都不到她那裡。要不是新年晚宴,鄭穎讓應仲良去,估計她要一輩子獨守空房了。
“你就是給我看這個的?”鄭穎看着發呆的劉思珺。
“哦,不是,聽說真妃想要陛下立她肚子裡的孩子的儲君,爲了名正言順,所以在發動家裡的關係,想要罷免您的皇后位子。我怕您遭暗算,所以特地來告訴您。”劉思珺說道。
“罷了就罷了,反正也不想當。”鄭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啊?皇后,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您怎麼能說不當就不當呢?”劉思珺再次被鄭穎的話震驚了。
“本來就不願意當這個皇后。我還以爲應仲良這傢伙當皇帝之後會趁機休掉我呢,沒想到還立我當皇后。要我說,他不是傻了了就是有病!”鄭穎罵道。
“哎呀,皇后娘娘,您小點聲啊!這要是讓真妃的人聽到了,還不得告訴皇上去。”劉思珺趕緊攔住鄭穎。
“說就說,真怕啊?”鄭穎毫不在意。
“這……敏妃心思重,你和我說就好了,別讓別人知道。我先走了,木蓮給我燉了湯。”劉思珺找個藉口走了。
“拜拜!”鄭穎又回去揹她的規矩。
真妃宮
真妃胡心雨和她的親身保鏢加侍女蓮兒正在說着什麼。
“你說,皇上又到皇后那裡去了?”胡心雨挺着大肚子問道。
“是啊,而且皇上表情很高興,不知道爲什麼。”蓮兒說道。
“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麼?”胡心雨問道。
“就是那個新被封官去打倉平關的將領馬上要回來了,而且還取代了左右丞相的位子,左右丞相都被安排了虛職。”蓮兒說道。
“這事,和皇后有什麼關係?”胡心雨不解。
“那個將領,據說是皇后以前的未婚夫。這次皇后回來,也是那人保護的。誰知道他們路上發生了什麼,皇后一回來,第二天那個人就被封了大官去打仗,打贏了就回來了。”蓮兒嫉妒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去查查那個將領的情況,等到那個將領回來,你讓他到宮裡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一個將領,哪怕是丞相,能和我肚子裡未來的儲君能比?”胡心雨撫摸着自己的大肚子。
“那是,等小皇子出生,皇后那個位子,還不是娘娘您的!”蓮兒獻媚的說道。
“蓮兒,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我的要求可不只是一個皇后!我要主宰整個天下!”胡心雨傲然的說道。
“那是,那是。”蓮兒跪在地上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