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卻被何雪薇說成了人販子!
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砰”的一聲,安默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扭頭髮現,一個保安手裡揮舞着黑色的橡膠輥。
很快,五六個保安齊齊將她圍住。
身子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小睿也摔倒了地上,哇哇直叫。
不遠處的中年婦女趕忙趕了過來。剛纔看到何雪薇和安默說話的時候,她就避嫌退的很遠,現在看到小睿摔倒,便一下子護住。
反倒是一般的何雪薇毫無反應。
他不是他的兒子,她又何必在乎!
小睿原本哭喊着不肯放手,後來被打了鎮定劑,便被幾個護士抱走了。
而安默,卻被剛到的民警問話。
理由,便是圖謀未遂的人販子。
……
辦公室。
何雪薇坐在一旁,一邊哭,一邊咬住安默犯罪的事實不放。
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她。
警察最後調出監控,也詢問了同病房的老奶奶,最終還了安默一個清白。
可結論只有兩個字——誤會。
……
安默在醫護人員異樣的眼光中,回到了病房。
老奶奶去檢查了,病房靜寂的可怕。
忽的,手機響起。
是幼兒園陳老師的電話。
她這才響起現在是下午四點,暖暖早就放學了。
“安默,你真可憐!”剛要接聽,門口卻響起了何雪薇的話。
滿滿的嘲諷。
安默頓了一下。
手機鈴聲依然在響着,她沒有接聽,而是按下了靜音鍵。
她怎麼能接聽?
手機聽筒聲音很大,難道是要讓何雪薇知道,她安默還有一個女兒嗎?
是被沈之承搶走嗎?還是被何雪薇殘害?
“怎麼,有不爲人知的秘密?”何雪薇看清了安默的動作,譏諷道,“不會是……去接客吧?不過也是,五年前之承就斷了你在D市的活路,你能留在D市,除了賣肉,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這也爲什麼是安默改名“程默”的原因。即便這五年來沈之承沒有找她,可是“安默”這兩個名字,卻成了各大公司的禁忌。
在D市,僱傭了她安默,便是得罪了沈家。
“這是我的病房,請你出去。”她沒有心思與何雪薇爭辯。
“這是之承的醫院,我當然有資格站在這裡。”何雪薇擺明了是來挑釁,“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你兒子會很慘。因爲只有他的病越嚴重,之承纔會把對小睿的虧欠,彌補在我身上。”
何雪薇竟然用虐待孩子的方式,換取丈夫的關愛。
空氣凝滯。
“砰”的一聲,安默將手中藥片狠狠砸向何雪薇,“我警告你,別再對小睿做手腳,否則你信不信我把小睿的身世告訴沈之承?”
大不了,同歸於盡!
“你敢?”何雪薇拂去身上散亂的藥片,雙手護胸道,“告訴之承?你就不怕你兒子死於非命?呵,五年前之承就想殺了他,你以爲,你兒子真的能躲得過?”
她說得一點也沒錯。
安默身體發顫,卻終是無能爲力……
……
何雪薇走後,安默立即給幼兒園的陳老師回了電話。
“是暖暖媽媽嗎?你總算回電話了。那個……六點之前你一定要到啊。否則我們值班老師都要下班了。”
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來不及多想,安默迅速辦理出院手續,以最快的速度走向公交車站。
……
下了公交車,安默直奔幼兒園。
“咔”的一聲,卻在快走到校門口的時,一輛銀灰色的加長攬勝停在面前。
顧溪溪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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