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齊的惡性競爭使公司遭受到同行的各種打壓,尤其是蘇以威不惜一切代價準備與穆齊魚死網破。
財務虧空到無力支付員工工資,各部門精英很快就被同行高薪挖走。
穆齊面對公司的內憂外患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因爲他早已勾結財務將公司的資產轉到餘琴晚他打算丟下公司爛攤子帶着兩個兒與餘琴晚出國。
江子嵐的忍氣吞聲換來的不過是一張離婚協議書。看着得意忘形的餘琴晚,她堅決不同意離婚。
曾經高傲的江子嵐身邊總是圍着一羣噓寒問暖的人,如今那些人早已躲得遠遠的在嘲笑譏諷她。
被趕出家門的她只能借宿在江子霧的家裡。他們聊了一夜,也抱頭痛哭了一夜。
愧疚不已的他們找到蘇紹斌懇求他能一起拯救公司,畢竟只要他肯找蘇以威幫忙就有希望挽回公司損失。
雖然他們傷害過蘇紹斌,可他們始終是母親最親的人,他們在母親最困難時接濟過她,蘇紹斌不計前嫌的答應了。
忙到深夜的蘇以威走進客廳打開燈,看到沙發上睡着的蘇紹斌先是一驚轉而一笑。
蘇以威深知蘇紹斌的脾氣,他把這個家當做旅館。雖在一個屋檐下可平日裡想見一面都難,一回來就躲在房間不出來,此時一定是爲了江家的事特意等着他。
蘇紹斌揉揉雙眼,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還沒有等他開口口,蘇以威就問“你是不是在等我?”
蘇紹斌見被看穿了心思就直接的說“我等你了一晚上。”
蘇以威脫下外套走了過去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幫個小忙。”蘇紹斌站起來到了一杯水過去說“江氏危機很嚴重,你能不能高擡貴手。”
“你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蘇以威接過水杯接着說“江氏危機可不是我造成的,這要怪還是怪他們自己管理不善。”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蘇紹斌沉默了幾秒後說“你到底能不能幫?”
“難得你跟我開一次口,即使你不開口我也是要幫的。想當年你外公幫了我很多,要不是你外公也不會有今天的我”,蘇以威點燃了一根菸說“我知道你一直怨我怪我拋棄了你的媽媽,我以爲自己可以放下感情,當我再次遇見白媚時我願意放棄一切陪伴她。”
“你的感情是自私的”,蘇紹斌激動的說“你沒有資格提我媽媽。”
“你呢?你的感情就不自私呢?你只關心江家,你知不知道我們賽歐這次的損失比他們多兩倍。”蘇以威拍拍蘇紹斌的肩說“我的公司以後是要交給你的,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
“你不是有蘇紹博嗎?”
“你弟弟不是做生意的料,他沒有這個能力。”
“我還不如他呢!他的人脈比我廣。”
“他還不是靠我的關係認識幾個有錢人吃吃喝喝,那些人哪裡會把他放在眼裡。你只是沒有進入商場,等你入門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扯遠了”,蘇以威接着說道“要解決江氏危機就要先解決賽歐的危機,解決賽歐危機就要看你願不願意。”
“看我?”
“我們賽歐跟嚴氏有兩個大項目沒有談妥,你要是能拿下這兩個項目就能解決當前危機了。”
蘇紹斌知道要想拿下項目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拿下嚴娜娜,商業聯姻是最有效的合作。這就意味着他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
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江氏垮下去,思慮良久,蘇紹斌決定打出感情牌來挽救公司。
蘇以威與白媚的結婚紀念日邀請了很多商業大咖,這是給蘇紹斌製造的機會。
宴會上蘇紹斌邀請嚴娜娜跳了第一支舞,舉起酒杯兩人聊的歡暢。
好一對佳人,在場的人無不誇讚。
舞池裡青默踩了袁文傑好幾腳,宴會還沒結束就急匆匆離去。
望着青默離去的背影,蘇紹斌強忍着心痛,眉飛色舞的跟嚴娜娜聊到國外留學的經歷。
他與嚴娜娜似乎很聊的來,他們有相同的經歷,相同的愛好,相同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