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那很好,很好!這樣,不用我做太多解釋,你應該知道魂玉的價值所在了吧?”斗篷人聲音沉沉地道。
“我當然知道,魂玉具有不一般的強大力量,寧玥瀅手中,就有三塊。”喬玲霜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七塊魂玉之上。
寧玥瀅本就已經很強大了,如今手上又攥着三塊魂玉,實力只增不減,她又如何對付得了?
“說吧,你給我展示這七塊魂玉,目的究竟何在?”喬玲霜這一次終於挪開了目光,盯落在那一張蒙在黑布之後的面孔之上。
“我要將它們送給你,就當是見面禮!”斗篷人忽然陰沉沉地笑道。
“什……什麼?”
一瞬間,喬玲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就像是聽錯了一樣。
要將它們送給我?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七塊魂玉啊!七塊!
“沒錯。”斗篷人的聲音再次變得深沉起來,“這七塊魂玉,我全部送給你!”
喬玲霜的身體,不禁顫了一下。
聽得他的確認,她都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
真是天掉餡餅!
不過,天掉下來的餡餅,能吃嗎?
她不禁猶豫了一下,內心都還在打顫,七塊魂玉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就這麼輕易地說送給她,實在讓她難以相信,覺得不真實。
“你這七塊魂玉,肯定不是白送的吧?”喬玲霜緩過神來,一種警戒登時在心中升起,“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條件?當然有!”斗篷人陰沉沉地道,“就是你離開焚遙門,加入暗玄教!不知你是否願意?”
“你是暗玄教的人?”喬玲霜猛地一驚。
斗篷人陰冷冷一笑:“這可不一定!”
“那你爲何讓我離開焚遙門,去加入那個鬼氣森森的暗玄教?”喬玲霜眉頭皺起,目光驚異地望着那個斗篷人。
“究竟爲什麼,你無需多問,你只需回答我願不願意。”斗篷人道。
“如果我答應了,你真的會給我那七塊魂玉?”喬玲霜依然還是持着懷疑的態度。
“自然。”斗篷人語氣很是肯定。
喬玲霜沒有說話,不禁猶豫了。
想要得到那七塊魂玉,代價就是離開焚遙門,加入暗玄教。
看上去,似乎很簡單。
可是,喬玲霜雖然以前想要過與秦禾宇歸隱,永不回焚遙門,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焚遙門!
雖然斗篷人沒有明說要她背叛焚遙門,但是,暗玄教從來就只收各城、各派的叛徒,她不成爲叛徒,又如何進得了暗玄教?
另外,並不是是個叛徒就可以加入暗玄教的,至少得需要一些窮兇極惡的經歷以及能夠窮兇極惡的本事!
在七塊魂玉與背叛焚遙門之間,她猶豫了。
這樣的決定,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出的。
“想好了沒有?”
斗篷人打斷了她的沉思。
“容我想幾天,可以嗎?”喬玲霜不想這麼快就下決定。
這個決定,實在太難下了!
七塊魂玉!
七塊!
這究竟有多麼強的力量?她不敢想象!不過,她可以肯定,只要擁有了這七塊魂玉,這停留了一年的瓶頸,在它們力量的輔助之下,肯定可以實現突破!
想要報仇,就必須突破這個瓶頸!
可是,都一年了,她卻還是沒有一點突破的辦法!
再這樣下去,差距只會被寧玥瀅越拉越大,如何讓她甘心?
如今,最好的機會,就在眼前!
也可以說是唯一的機會!
她在北遙峰這麼多年,對北遙峰的情感還是很深的,可是,這個地方,已無法幫助她在力量上的提升了!
如果一直留在這裡,那麼,她很可能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這個水平上了。
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
焚遙門裡,很多弟子,都是到了第五重境界之後,卡在了這裡,悟性高的也許還能往前那麼一兩步,悟性一般的,也許真的一輩子就這樣了。
她不想像他們一樣。
她想要突破,想要報仇!
“你打算想幾天?”斗篷人道。
“我不知道。”她仍猶豫不決。
“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不然,我就去找別人做這筆交易。”斗篷人將手中的魂玉拋了一下,落回手中,然後被他收了起來,消失在她視野裡。
“三天?”喬玲霜眼睛一睜。
“沒錯,三天!”斗篷人從椅子上起身,“這已經是我可以等待的時間極限了,我可沒那麼多的耐心!”
“好,三天就三天!”喬玲霜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
“三天後的此時,我會來這裡等你答覆!”斗篷人從她身邊走過,一下就晃出了門外,消失得無影無蹤。
喬玲霜迅速追出門外,放眼四望,夜色之下,一片蒼茫,哪裡還有什麼蹤影?
她愣在那裡,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個斗篷人,究竟是什麼來路,爲什麼會在北遙峰上出現,而且專程來找她?他手上,爲什麼會有七塊魂玉?它們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此外,這七塊魂玉,有市無價,他真捨得送出來?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這個人,玩的,究竟是什麼心思?
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
一番風雨之後,寧玥瀅軟綿綿地趴在徐然的身上,一臉知足。
“你可以回答我的那個問題了。”
她睜開一隻眼睛,笑嘻嘻地看着身下的徐然。
“呃,什麼問題了?”徐然一隻手枕在頭下,另一隻手則攀在她光滑細膩的背上摸來撫去,眼睛裡閃着點點笑意,注視着她睜開的那一隻明眸。
“又裝。”她伸出手來,落在他的臂膀上,便是狠狠的一掐。
“好啦好啦,我回答你還不行嘛。”徐然的手從她背部滑了下來,在她…臀上就是輕輕一拍。
“你,幹嘛拍我……小屁屁?”
寧玥瀅的另一隻眼睛也睜開了,精靈古怪地看着他,像是質問,又像是玩笑。
“乖乖,不拍了,不拍了。”迎着她的目光,徐然微微一笑,那隻手便在剛剛拍過的地方輕輕地摸了一下。
“哼,這才差不多!”
寧玥瀅享受着…臀部上的那陣親切的撫…摸,眼睛骨碌碌一轉,道:“回到之前的那個問題,我問你,你們男人娶我們女人,是不是就是爲了把我們剝光光,然後就做……你對我做的……那樣?”
徐然撓了撓頭,一副略略慵懶的姿態,想了一會兒,緩緩道:“這個,因爲愛你,纔會娶你,我們那樣,只是愛的一部分,並非愛的全部。”
寧玥瀅眼睛眨了眨,像是有星光在裡面閃了一下,道:“那麼,如果,我不給你那樣,你,會不會就不愛我了,嗯?”
“不會,不論怎樣,我都愛你!”徐然手指一伸,在她鼻尖上就是一點,“我永遠愛你。”
“我纔不信呢!”寧玥瀅一副不買賬的樣子,“夢琪說了,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只是還沒暴露而已,哼!”
“夢琪她又沒結過婚,她怎麼知道我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徐然再次將手枕到了頭下,目光在寧玥瀅臉上瞅了瞅。
“哼,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明天開始,我要回到城主之位處理城內的事務了。”寧玥瀅玉手一伸,將一旁的被子扯了過來,蓋在二人身上,“對了,你最近都把我的事務接手過來了,一定很累吧?要不,明天,我給你放放假?”
“放什麼假?”徐然半眯着眼睛,“我要是放了假,豈不把你累死?”
“你這是什麼話!”寧玥瀅白了他一眼,自然,她聽得出來——徐然這話,其實一語雙關,“我纔不怕呢,累的是你纔對,我、我可好着呢。”
“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徐然的聲音裡忽然透着一股邪惡。
“你這個壞人,越來越不正經了!”寧玥瀅鋒利的指甲在他身上又是猛地掐了一下,說着說着也就笑了,然後鑽入他的懷裡,聲音柔柔弱弱地道,“你若喜歡,呃,來多少次……都可以。”
……
次日,一早醒來。
寧玥瀅最近幾天一直都是休息狀態,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徐然處理,但今天可是她計劃中復出的日子,然而,昨晚折騰了一夜,此刻躺在牀上,又不想起來了。
徐然倒是已經起來了,正在一旁穿衣服,目光掃了她一眼,笑道:“還起來得不?若起不來,我去跟童老說一聲,你的那些事務也便繼續由我們處理。”
寧玥瀅抱着被子,揉了一下眼睛,道:“不行,說好了今天要復出的,就不能失了信。你,趕緊過來,幫我穿衣服,誰讓衣服是你脫的呢?”
徐然笑了笑,走了過來,道:“你真要起來?確定不多睡一會?”
“廢話。”寧玥瀅放開被子,坐起身來,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他的眼前,張開雙臂,揚着下巴,一臉的小傲嬌,“快點給我穿衣。”
然而,徐然卻沒動。
她眼波一轉,看了過來,才發現他原來一直在看着自己赤…果的身體,目光登時閃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你這色…狼,還沒有看夠啊?”
“好看,自然要多看了。”徐然回過神來,嬉皮笑臉地道,“你的身體,我永遠也看不夠,能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哼,以後總有你看煩的一天。”寧玥瀅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美滋滋得很,很享受徐然的這一番話。
徐然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給她穿上,然後蹲下身來,給她穿鞋。
穿好鞋子之後,寧玥瀅從牀上下來,稍稍活動了一下四肢,道:“徐然,你真是表裡不一啊,以前看你那麼冷,嘿,如今再看,卻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色…狼,看來,我真是看走眼了,嘻嘻。”
徐然站起身來,給了她一個抱抱,又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口,道:
“我的冷,是對天下絕大多數人,但我的色,只是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