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考慮得如何”
“周老爺子,你這些殭屍大軍保存的如何”
躺在椅背上的丁鋒月一邊品着清茶,一邊胸有成竹地問道。
“好,我答應!”
“保存的不錯,多謝!”
這把、很顯然已經穩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律道契約蠱的事情了!
正好把餘河、張承運以及周瑞的那些約定交易一併簽了,要知道這五階律道契約蠱可不便宜。
再窮不能窮這個,再省也不能再律道契約蠱上面省,那吃虧的終究是自己,所以丁鋒月挑選的品質極高。
名字:歃血爲盟蠱
等階:亮金——五階三星
作用與評價:凡盟禮,殺牲歃血,告誓神明,若有背違,欲令神加殃咎,使如此牲也”、“尊卑以次歃,戎右傳敦血,以授當歃者,令含其血”。
這是一隻模樣很是奇特的律道契約蠱,形似一隻牲口,長得十分的獵奇:
體型大體似牛、不過披着一層白色的羊毛,兩隻角,一形似堅挺的牛角、一形似彎曲的羊角。
臉像狗、吐着長長的舌頭,但是卻有一個豬鼻子、身後有細細的豬尾巴。
而在其身側則長着一對翅膀,其顏色和模樣有些類似於蘆花老母雞。
非常的“克蘇魯”,不過只是五牲的結合體罷了,乍一看有些獵奇,仔細一看還挺可愛的。
將約定的信息注入其身軀之後,再那麼一催動,片刻之後直接會化爲一團殷紅的血液。
簽訂倒是很簡單,直接將那血液沾到嘴脣上,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選擇喝下去。
爲了表達自己誠意,丁鋒月是直接嚥下了肚子裡面,別說味道雖然有一些鹹猩,但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再做的也是誠實人,看一人直接喝了,那麼也都吞嚥下去。
以示如違約背叛盟友,將遭受制裁,命如此牲,化爲一灘血液。
此蠱的束縛極強,即使是蠱仙出手,也很難解除,也不愧是泛着亮金色光暈。
不過那價錢也是夠貴的,而且數量極少,要不是有特殊門路,還真不一定搞不到手。
簽過契約之後,那在一定程度上可是一家人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這打虎要靠親兄弟,打分身也是如此。
“那個、丁兄能不能幫個忙”
張承運有些難以啓齒地說道。
“什麼事情”
這親兄弟也得明算賬,不搞清楚之前不要亂答應,不然容易出事、影響感情。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對你而言,也就是說幾句話的事情。”
“噢。”
張承運看着丁鋒月的那眼神,也只得把事情說出來。
“我就是想爲龍虎山的人,搞一些特製的銃炮蠱,就是類似於餘兄手中的那種。”
說罷,讓餘河亮了亮手中的金鳳銀凰銃蠱,不愧是軍道流派的集大成之作。
銃炮玫瑰不愧是銃炮玫瑰,這種蠱都能鑽研煉製得出來。
“這蠱、着實不錯,我在這裡怎麼就從來沒有見過。”
看着張承運那懷疑的眼神,就差“我信你個鬼,你個混蛋壞的很。”
接着說道:“不要懷疑,我真的沒有騙你。”
“銃炮一類的蠱我是見過不少,不過都是那種常見的、批量煉製的。”
“像你說得那種特製的,我是真不瞭解。”
餘河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還不信。”
“這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你還真以爲他們關係不錯”
“不過是冰冷的交易買賣、互利互惠罷了!”
丁鋒月沉吟着說道。
看似兩人一唱一和的,但事實就是如此,當然也和他本人不怎麼關注有關係。
畢竟沒有那個閒工夫,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一直就是做着宅着的事情。
所以那雙鈦合金狗眼也沒有用武之地,不然的話,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他啊
“不過這件事情我能幫上忙就幫,但不要對我有太大的期望。”
“畢竟,卓念文那個人看似寬宏大氣,實則有些小肚雞腸。”
“何止啊,我感覺就是睚眥必報,外加上最毒婦人心。”
餘河神補刀,接着有些悲痛地說道:“這一次,荊子墨再一次落入她手中,那又要重溫那曾經經歷的噩夢了。”
“不知道還能不能挺過來”
“不過那傢伙的骨頭還真的是夠硬的,和鋒哥你比起來都不相上下啊!”
“這麼說,我把他交給卓念文,又造孽了”
“在她手裡,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那痛苦淒厲的叫聲,至今還記憶猶新。”
兩人這是越說越帶勁了、聊的火熱,張承運和周瑞的神情那是越聽越震驚。
這真的是長見識了,這可是無比隱秘的信息啊,大大滿足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
當然兩人的話也是有譜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雖然所述之言是很隱秘,不過並沒有什麼價值,純屬就是能夠滿足八卦之心、長長見識而已!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最終,一場火熱的揭開黑幕之言,以一句古話結束。
“最毒婦人心”
“你不也是無毒不丈夫”
丁鋒月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有些急促的樣子。
聊嗨了,主要是一個人閉關閉得太久了,遇到能說到一起的,就像是吃了炫邁一般,根本就停不下來。
真正的體驗到了什麼叫——茶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所以以至於這兩人越說越盡興,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的來人,以及張承運兩人的眼神示意。
還以爲眼睛出毛病呢,一個勁眨眼那是什麼意思
原來如此啊!
稍稍轉過頭,保持住不動聲色的樣子,心中很坦然。
這應該不算是背後說壞話,這講的本來就是事實啊!
所以,怕個球啊!
化身爲龍的好男兒無所畏懼,曾經一步殺一人,還會怕那種眼神
“請上座!”
“那個誰、沒有一點眼力勁嗎,趕緊上茶。”
卓念文倒也沒有客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此時陷入了一陣無語沉默的尷尬情境之中。
看着桌子上遺留的血跡,還是她率先打破了寧靜。
“歃血爲盟蠱,你從哪裡搞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