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李虎,胖子呲了呲牙,道:“小子,這裡沒你的份兒了,三爺來了,這裡就是三爺的地盤兒了,你滾吧!”
若是以前,李虎聽了這句戶就是大怒,要立即和胖子對戰起來。
但是今天,李虎卻表現的十分平靜:“胖子,人囂張不是錯,錯的是不看時間和地點。今天你最好收斂你的胖胖的身子,否則的話,只怕於你不利的!”
“你……”胖子頓時大怒,胖不是他的錯,但一直胖就是他的不自在,所以他非常不喜歡別人拿他的肥胖說事情??。
當然,三爺除外。除了三爺之外的人,都是不能亂說,否則的話,便會觸怒他,讓他惦記上的。
胖子思忖了一下,自知自己的實力有限,雖然能夠生活李虎,也是慘勝,討不了多少好的。
因此,胖子便轉頭向門外一個光溜溜的大光頭看去,賠笑道:“三兒爺,你看看這小店中,還有幾個刺兒頭,您說,咱該怎麼辦啊?”
李三爺提着一個大煙鬥,慢騰騰的折騰過來,漫步盡心地拍了拍店門,陰陽怪氣地道:“喲呵,今兒個,看來人人都是想找不自在。那就來吧,來,都過來,給三兒爺乖乖地磕幾個響頭,三兒爺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不然,就都給我自斷一條手臂吧!”
聽了這句話,蕭玉三人根本就沒有動靜,只是自顧自地吃着自己的包子。而老闆娘似乎也是受了蕭玉的感染。也是兀自站在那裡,靜立不動。
倒是白衣,轉頭看了一眼門口低着頭抽大煙的李三爺,冷聲道:“李三,我白衣說話的地方,恐怕還輪不到你來耍威風吧?”
正在沉醉在大煙的迷醉滋味中的李三聞言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他急忙擡起頭來,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於是就看見了白衣。
“啊。啊啊啊。原來是白大人!”李三彷彿換了一個人,如同兇猛的惡狗看見了主人,將手中的大煙筒往地下一扔,就親切地撲了過來。“白大人。白大人你好。
我李三兒。今兒個是不知道你老人家在這裡,否則的話,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剛剛那種話。”
李三兒看見了白衣竟然如同老鼠看見了貓,迅速地跑過來,撲在了白衣的腳下,態度大大地轉變,從剛剛的懶洋洋的不可一世,瞬間變得卑恭。
李虎和胖子一瞬間,都被這個李三的驚變所震撼了一下。
不過隨後,兩個人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不同的神情。李虎是勝利的微笑,而胖子的臉色則變得有些漲紅,彷彿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其實兩個人心裡都是疑惑和震驚,不明白,爲什麼李三會如此的忌憚白衣。畢竟,白衣和陳祥李三都是十一級能力者,都是鼎立的三足,應該是處在一個戰鬥力級別上,誰見了誰也沒有必要低頭。
而如今,李三的表現,實在是出乎衆人的意料。
只有李三自己明白其中的緣故。當日白衣初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是被人挑釁盯上。後來李三和陳祥親自出手,結果卻是慘敗。
兩人即使在迫不得已之下聯手也被白衣打的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兩人都明白,如果白衣想要殺死兩個人,那是太簡單了。
隨後,白衣就提出了一個條件,要兩個人不能透露白衣的真實實力,也不得說出任何關於白衣的事情。就把白衣當作一個平等的對手掩人耳目。
從此之後,白衣就在這裡居住了下來。並且被人當成是和陳祥與李三齊名的能力者。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甚至不是白衣一個手指頭的對手。
白衣看着李三,冷笑道:“看來你也很威風的啊。你的手下也很威風,來了就要讓我們一起出去迎接!”
“我的錯,我的錯!”李三啪啪兩聲,立即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是那個死胖子,是他教唆的我,我一定要嚴懲他!”
說着,李三一轉頭:“胖子啊!你剛剛說的什麼屁話,現在趕緊給我自己吞回去!”
說過的話,怎麼吞回去呢?
李虎不理解。而胖子則是額頭出現冷汗,汗滴滴地跑過來,小步一步兩步三步四步,然後砰地一聲,對着白衣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白大人在此,請白大人你大人大量,就當我是個屁,然後把我給放了吧!”
白衣臉色一寒,就要一腳踢死這個亂說話的胖子。不過在看了對面的蕭玉一眼之後,白衣改變了主意。他冷冷地盯着胖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像驅趕一隻討厭的蒼蠅一樣。
白衣的意思非常明顯,讓胖子立即滾!
然而胖子會錯了意,李三也會錯了意。
兩個人都注意到了白衣看向蕭玉那邊的隱晦的一眼,心中都猜測着。
而白衣揮手的方向恰好又對着蕭玉。
李三頓時“明白”了,這白大人是要自己兩個人將功贖罪,把蕭玉三人拿下。
“白大人的意思,我李三是明白了,這三個人殺了我的人,正好與我有不共戴天的血仇。我也不準備放過他們了。
不過既然白大人也看上了他們,我就奉獻給他們了。”李三連連地點頭說道。
“胖子!給我把這三個外來者拿下,趕緊送到白大人的府上去。請白大人好好地享用!”李三立即大聲吩咐道,剛剛的懶散全部都消失不見。
胖子也是這麼理解的,見李三發話,頓時就對着蕭玉衝了過去。
雖說是聽說蕭玉殺了瘦子,不過胖子仗着此刻有李三在背後,膽氣也特別的壯大。
胖子這一出手,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整個店鋪中頓時稀里嘩啦,桌子椅子被他的大胖身體撞的翻轉起來,七零八落。
胖子碩大的身軀及這樣直直地衝着蕭玉三人撞了過去。
然而,不等胖子的身形到達,白衣已經一揮手,一道氣流掀起。
砰地一聲,胖子的身體就如同皮球一樣,被打出了店門,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李三看到白衣的舉動,頓時呆滯了。
白衣不是要讓他們代爲出手收拾這個外來者嗎?爲什麼突然間又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