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牆壁坐了下來,女人擡頭抽了一口煙,彷彿沒有把張林他們放在眼裡,輕輕的吹出了煙,然後把煙吞到了嘴裡,再噴出。
乾瘦女人再次猛抽了一口,讓香菸燒到過濾嘴,讓過濾嘴產生一股難聞的味道後才問張林和地震晨:“如果你們在遭受這種屈辱後,你們會怎麼做?”
地震晨的聲音有些發乾:“你在遭受了經歷的那些事情後,就算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都並不值得意外。”
女人點頭:“你說的沒錯,像我這種不敢死,只能骯髒的活着的女人,做出任何事情都不意外。”
女人重新點上一根香菸,抽了一口,想要吐出一個菸圈,卻失敗了之後,纔開口說道:“有了力量的我,並沒有庇護這個庇護所,也沒有幫他們去找食物,更沒有清理附近的喪屍,給他們提供安全的行動範圍。我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逼迫男人去死。”
“一開始我是殺了四個人,不過事後我就覺得簡單直接的吊死男人,簡直太便宜男人了,所以,我打算讓男人在飽受痛苦之後再死去。”
“讓男人痛苦的手段有很多種,把一個男人和一個殘缺的喪屍關閉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就算他能夠殺死喪屍,喪屍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也會隨着時間的推移,把他也變成喪屍。讓男人在絕望之中變成喪屍,是一種很不錯的手段。”
“用他們的親人威脅他們,讓他們不得不在這個到處都是喪屍的小鎮之中,爲我們這個聚集地的人尋找足夠的食物,如果食物不夠,就不給他們親人吃,讓他們親眼看到他們的親人被活活餓死,並且讓他們看着被餓死的親人,被喪屍一口一口的吃掉,直到他們發瘋,又是另外一種。”
“讓人在他們面前上演活生生的小片,待到他們那玩意充血後,一片又一片的把他們那個玩意割下,然後餵給他們自己吃,又是一種。”
女人還想繼續說她傷害男人的手段,卻被張林直接阻止了:“別說了,你雖然用任何手段報復男人,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們不想聽這些,說些別的。”
女人重新點了一根香菸,笑道:“那就說些別的,剛纔那七個少年,你們看到了吧?他們到現在還活着,就是因爲他們是最開始玷污我的人,我不殺他們,我要讓他們一直活在恐懼之中。”
“好吧,我又說傷害他們的手段了。”她笑了:“我就說話不算話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你們如果還想多活一點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就聽我把故事講完。”
帶着尖刺的藤蔓在張林和地震晨身邊來回的轉動,似乎如果張林和地震晨敢說一個不字,這兩根藤蔓就會立刻收緊,把張林和地震晨勒死一樣。
乾瘦女人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後來我發現傷害男人並不能滿足我,我又開始傷害女人,誰叫她們的命運比我好,誰叫她們活的比我滋潤?”
當這個女人說到這裡之時,張林和地震晨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已經徹徹底底的扭曲了,她已經和一個只知道殺人的喪屍沒有什麼區別,而且手段比喪屍更加的殘忍血腥。
儘管張林和地震晨都同情這個女人的遭遇,但是這個女人的做法已經超過了張林和地震晨心裡底線。
看着張林和地震晨拉長的臉,女人似乎也說傷害他人的手段說的厭倦了,開始笑着說道:“後來,我每發現一個倖存者在小鎮上躲躲藏藏,都會讓在這個網吧裡的男人,去和那個倖存者拼命。看着倖存的男人互相搏殺,我就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我似乎又覺得我的心臟還在跳動,感覺我又真正的活着了,這種滋味非常的美妙。”
“後來我在看到倖存者的時候,會用鏡片反光或者其他的手段,讓倖存者知道鄉情玫瑰網吧其實是一個倖存者聚集地。如果他們能夠活下來,然後想辦法到達這裡,我會讓這裡的男人不反抗新來的倖存者,讓新來的倖存者爲所欲爲,讓在網吧裡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絕望。”
女人認真的對張林和地震晨說道:“當然,在發現你們之後,我也特地晃動鏡片反射一些太陽光,直到你們看向這裡的時候,我才把鏡片收起來。隨後我就派人去殺你,不過很不幸,他們選擇了一條錯誤的路線,被喪屍殺了個乾淨。”
乾瘦女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平靜,顯得異常的冷血無情。
“第二天下了大雨,我透過望遠鏡隱約看到你們進入了五金加工廠。本來這種下雨的天氣,我是不打算派人去殺你們,因爲在大雨中,我根本看不到你們之間的生死搏殺,看不到能夠讓我心臟瘋狂跳動的場面,這會讓我少了很多樂趣。但是有人哀求我,說他們願意立刻去殺了你們,並且把你們的屍體帶回來,如果不能帶着你們的屍體回來,他們就死!並且求我,說他們如果死了,請給他們親人一口飯吃,讓他們的親人活下去。”女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其實我知道哀求我的人,只是想殺了你們之後,趁着下大雨的天氣,去搜集足夠的食物給網吧裡他們的親人吃,因爲他們的親人快要餓死了,再加上我也很餓,所以,我就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張林和地震晨的臉色鐵青,他們到現在總算理解在加工廠裡那六個人爲什麼一開始就佈局要殺了他們,甚至做出了同歸於盡的計劃。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在鄉情玫瑰網吧裡的這個女人!
張林強忍立刻宰了女人的衝動,問道:“那你一定沒有看到後來我們之間的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