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久了,這老傢伙還終於沒有讓本座失望啊。”項問天在樹上一閃,馬上便閃到了阿拉汀身旁不遠的另一棵樹上。
可是尤利卻並不準備配合阿拉汀,大喊一聲:“放屁!”身上的鬥氣猛地一漲,一片銀色的光芒閃過,手中銀劍化爲了道道厲芒,順着阿拉汀的聲音來源方向劈了過去。
“鏗轟轟轟”鬥氣劍芒砸在了身周的那些冰雪環境上,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劍芒便馬上轟得爆炸了開去。
“啊”幾個倒黴的傢伙被尤利的銀色鬥氣破開了身體,慘叫着,隨同那些冰晶雪粒的爆炸一聲飛濺了出去。
“何苦呢?你這樣子只會讓你的這些同僚手下們早一點去見你的光明神而已。”阿拉汀嘆了口氣道,“我只想問一下我的妻子在哪裡而已。”
“休想!就憑你這副模樣也想娶我國的聖女!看來你並沒有吸取二十年前的教訓啊!現在竟然敢抓去了教皇陛下最疼愛的孫子,你就等着教皇陛下將你們整個弗洛帝國給滅掉吧!”尤利一邊破壞着身周的冰雪環境,一邊厲聲喊道。他也是聖伊莎沅聖女的無數愛慕者之一,當初知道她離家出走,後來還跟這阿拉汀暗中結爲了夫婦,他早就想要致阿拉汀於死地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私自離開教庭,這使得他已經痛苦了這麼多年了,今天眼看着情敵就在身邊,他當然是不想再放過這次機會了。
“我不能,哼哼!”阿拉汀氣極反笑道,“難道阿沅就不是人嗎?你們憑什麼要求她不得愛上別人,憑什麼要求她不能結婚!難道這就是你們光明教庭的仁慈嗎簡直就是滅絕人性,沒有人道!枉教皇那老不死的,還口口聲聲地說疼自己的女兒,難道這樣不准她談戀愛,不准她跟人結婚那就是愛她嗎!無恥!太他無恥了!早有一天,老子要把光明教庭給推翻了,把教皇那個鳥人給從教皇宮給揪出來痛揍一頓!”阿拉汀越說越氣,最後已經在那裡破口大罵了。
“放肆!教皇大人你也敢罵,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聖女既然是聖女,那她就有守潔一輩子的義務!”尤利的心理是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也絕不能夠讓其他人得到,於是也同樣大罵道,“你這個異教徒,我不准你污衊教皇陛下!你這個異教徒,我尤利泰樂作爲光明神的忠實信徒,今天就代表光明神懲罰於你,你給我下地獄去!!”尤利暴跳如雷地劈着身周的東西,好像那些都是阿拉汀似的。可是任憑他怎麼劈,也只是激起了一片片的冰晶雪粒,然後這些東西又濺起來,將他的身子撞出來了一個個血洞。
“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有這麼一段悲慘的經歷,呵呵,哪天有空的話去那教皇宮看看,竟然還有不準自己的女兒結婚的父親。”項問天在樹頂暗笑道。對於有關光明教庭的一切,他並不瞭解,所以也就知道了歷代的光明聖女都是不能結婚的。只不過歷代的光明聖女都是從國家各處尋找來的,教皇真正的女兒基本上並不會被選中。只是三十幾年前,阿拉汀的那個阿沅卻是一個異數,她成爲聖女之時,他父親聖肯林德卻還只是一個皇子,而她之所以成爲聖女,完全是聖肯林德一手促成的。爲了爭得教皇的寶座,他當然是要不惜一切了,哪怕是陪上自己小女兒一輩子的幸福,他也再所不惜。
“嘿嘿是不是想找回你的妻子啊,讓貧道來幫你如何?”項問天陡得出現在了阿拉汀的身旁,拍了拍阿拉汀的肩膀道。心道:“光明教庭那些人嘛?應該早晚會遇上的吧,那本座是不是該幫阿拉汀一個忙呢。順便再教他幾手,把他造成一個免費的打手?”
“啊你”阿拉汀肩膀被拍,吃了一驚,整個人驚叫着跳了起來。
“下地獄去吧”阿拉汀驚叫的聲音並沒有從四面八方傳向尤利,而是真真切切地從他的右手邊傳來。尤利當即大喝一聲,身子隨着銀劍的摧動,迅疾地向着右前方劈去。
“轟隆隆”尤利全力一擊,頓時將右前方的地方砸出來了一個大坑,然後尤利狼狽地出現在了阿拉汀兩人的面前。
“完了,這下被你小子害慘了!”阿拉汀看到尤利脫困,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本來還要詢問項問天是怎麼進來的,可是現在敵人就在前面虎視眈眈地望着自己,他也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起了手中的那根法杖。
“讓貧道幫你怎麼樣?我把他制服了,然後作爲交易,你得把自己家裡的好東西都送給我。”項問天故意戲弄他道。
“你還是算了吧,老夫的東西上次都給你搜颳去了,手裡再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了。”阿拉汀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個中毒深重的傢伙還是由我自己來對付吧。你還是幫我看住這個小的吧。”說着阿拉汀將一直提在手裡的那個白袍青年貝克王子扔給了項問天,豪氣十足地向前踏了一步。
“好吧,那我就在一邊看熱鬧好了,哈哈哈”項問天一手提着貝克王子,身子慢慢地飄到了一邊的一棵樹上,悠哉地笑道,“開始吧,讓貧道也看看你這個老傢伙都有些什麼能耐。”
“小鬼,你別笑得太早了,等我收拾了阿拉汀之後,馬上便讓你去跟他陪葬。”尤利看到兩人還在談笑,心裡的怒氣更盛了,銀劍一指項問天,大罵道。
“嗬!小鬼?本座的年紀比你爺爺還要高得多呢,竟然叫本座小鬼,還想殺本座,呵呵,你小子有種。”項問天邪邪一笑,道,“既然你敢如此對我老人家不敬,那本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實在是對不起你媽了。”說着項問天手一伸,便將尤利手裡指着他的那支銀劍吸到了手上,而尤利整個身子則在同一時間被他轟飛了出去。
“這把劍不錯,竟然是用咦”項問天剛拿着那把劍觀賞一下,卻看到了讓他大跌眼鏡的一幕。
原來卻是阿拉汀在尤利被項問天擊飛了出去之後,馬上衝上前去,劈頭蓋臉地向他發射了無數的冰彈雪球,當尤利狼狽地落到地上之後,他頓時不失時機地發了一個巨大的冰凍術,將尤利若大的一個身軀都給層層凍結了起來,只留下他的一個頭破血流的腦袋露在外面。
“嘖嘖嘖沒想到啊,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的阿拉汀院長今天也有這麼無賴的一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貧道還真的是無法相信啊。呵呵,我是不是應該將這一幕都給拍下來呢?拿出去一定可以賣一個好價錢。嘖嘖”看到阿拉汀的動作,項問天提着貝克王子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搖頭晃腦地評論着。
“你你還不都是你小子惹的。”阿拉汀被氣個半死,站在那裡雙手按在膝蓋上,粗喘着道,“如果如果,不是你小子突然出現,老夫哪裡需要這麼麻煩!”說話的時候還狠狠地白了項問天一眼。
“哇嘔”看到阿拉汀白眼的動作,項問天狂吐,大罵道:“你個老變態!拜託,別作出這麼女性化的動作,不然出去了別說認識貧道。哈哈哈”一邊說還一邊在被並凍在那裡的尤利身上不斷地打量着。
“呵呵你小子,現在在打什麼主意?”阿拉汀沒有生氣,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可別把冰塊打開啊,你看他那噬血的眼神,都恨不得殺了我呢。爲了發動陣法,老夫已經耗去了太多的力量了,如果你把他放出來,那明年的今天就成了老夫的忌日了。”
“放心吧,對這冰棍貧道纔沒興趣呢,貧道感興趣的是他身上是否帶了什麼寶貝。”項問天不屑地說道。
“呸!”聽到兩人在話,已經被凍得半死不活的尤利猛地一口唾液向着面前的項問天吐去,不過剛一出口便被一層東西擋了回去,又落到了他自己的臉上。
“呵呵,別激動啊,抓你的是阿拉汀這個老傢伙,跟貧道可沒有什麼關係啊,你要吐就吐他去。嘿嘿,貧道只對寶貝感興趣。”項問天笑道,“你的手上那枚戒指應該也是一個寶貝吧,教皇既然這麼放心地讓你帶這個垃圾過來,那就應該有所倚仗吧?”說着手向着尤利身上伸去。
“不要啊”阿拉汀看到項問天伸出手去,還以爲他想要把冰塊打破了,趕緊過來阻止。而地上的那個被凍成冰棍的尤利的眼裡卻是閃過了一比不易覺察的厲芒,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一掃而光,在瞬間便似乎恢復了原來的生機。
“你老傢伙緊張什麼。”項問天不耐煩地對着阿拉汀喊了一聲,把他攔了下來,然後低頭對着冰塊當中的尤利道,“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了,本座根本就不用打開冰塊就可以拿到了,所以你註定是要白費心機了。”項問天說着,心神一動,那枚原本還戴在尤利手指上的空間戒指立即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你你怎麼可能作到這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尤利身子被困,不甘心地大喊起來,身子顫抖着掙扎着,想要從冰塊中掙脫出來,可是任憑他怎麼摧動體內的鬥氣,鬥氣都像是被凝在了一起似的,臉憋得通紅髮紫,而體內的鬥氣還是沒有任何起色。
“嘿嘿嘿你就別枉費心機了,就憑你哼!”阿拉汀作出了一個之前尤利對他的那種不屑姿態,哼道,“是絕不可能從老夫的這招壓縮冰雪混凝土中掙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