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說的那般,這將是歐文·贊格威爾那傢伙最後一次,能夠與其兒子面對面相見的機會,他不覺得歐文·贊格威爾這個傢伙會放棄這個機會,他也註定要壓上歐文·贊格威爾這傢伙一頭。
哎呀呀,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沒有如林克萊科家主所期待的那般,或是感到難堪,或者是被氣個半死,歐文·贊格威爾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林克萊科家主後,大步向軍用港內走去。
有便宜不佔是傻瓜。
由爲還是佔這個傻瓜的便宜。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不要太好啊!
他很期待,這傢伙看到他兒子後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吧!
非但沒能把歐文·贊格威爾氣個半死,反到把自己氣了個半死,臉色一沉的林克萊科家主,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後,大步向軍用港內走去。
死鴨子嘴硬。
不過讓他得意一會兒又如何?
一會兒有他哭的。
一想到自己曾做下的那些部署,心情瞬間好了許多,林克萊科家主緩緩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
他很期待他的反映。
佔地面積很廣且十分的空曠,因此當有飛船將要降落時,一目瞭然。
看着徐徐降落到停泊坪上,完整無缺,沒有一絲一毫戰鬥痕跡的飛船,林克萊科家主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那羣廢物,竟然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留他們做什麼?
還好他有第二手準備,不知被自己的下屬,由爲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下屬反叛的感覺,那一定會很好吧!
瞥睨了一眼,站在他不遠處的歐文·贊格威爾,林克萊科家主脣邊陰險的笑意更濃。
他們贊格威爾家也有今日,真的是大快人心。
平穩的降落到停泊坪上,靜靜停泊在地面上的飛船,許久後,方打開船門。
伴隨着船門打開,一隊人馬隨之由飛船內走出。
全部爲身着軍|裝的軍|人,走出飛船後,便站于飛船兩側的衆人,就好似那被國|家元|首檢閱的士|兵,不由的挺直腰桿,靜靜的等待着船內那人的走出。
在衆軍|人走出,並站到飛船兩側的那一刻,便臉色一黑,林克萊科家主臉色陰沉的盯向船口。
不可能,那小子怎麼可能會安然無事。
那個廢物失敗了?
他不是說,他自己是那小子最信任的人之一嗎?
既然如此爲什麼還會失敗。
看着大步由飛船內走出,沒有一絲頹廢,痛苦神色的威廉·贊格威爾,林克萊科家主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此時已不用猜測,他便已知道,他所有的部署都已失敗。
但失敗了又如何?
失去魂器師的贊格威爾家,怎麼可能鬥得過擁有魂器師的林克萊科家,最終勝利還是屬於他們林克萊科家的。
想到這裡,陰鬱的心情好了許多,林克萊科家主冷笑着看向威廉·贊格威爾。
小子你就盡情的張狂吧,一會兒有你狼狽的。
側頭向自己的手下使去一個眼色,林克萊科重新冷笑着睨向威廉·贊格威爾。
收到林克萊科家主的暗示,那位手下不露痕跡的向後退去,並最終不聲不響的消失在人羣中。
沒有逃過歐文·贊格威爾的眼睛,他卻並沒有理由,歐文·贊格威爾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帶有諷意的笑容。
這跳樑小醜的表演,還真是精彩,可任憑他們表演的再精彩,跳樑小醜終歸是跳樑小醜不是嗎?
“父親。”
走下飛船後,一眼看到站在人羣外的歐文·贊格威爾,威廉·贊格威爾徑直向其走去。
“嗯,我們走。”掃視了威廉·贊格威爾一圈,確認其並沒有受傷後,歐文·贊格威爾大步向外走去。
此地不是久談之地,有什麼事情,他們回去再說。
“是,父親。”威廉·贊格威爾跟隨在歐文·贊格威爾身後,同大步向外走去。
“你們等等!!!”
贊格威爾父子這旁若無人的模樣,先是讓林克萊科家主一愣,隨後他暴怒道:“誰讓你們走的?你們贊格威爾家還有沒有國|法了?
贊格威爾家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截走罪犯,難道說,你們贊格威爾家要集體叛逃了嗎?”先是給贊格威爾家扣了一個叛|國叛逃的帽子,林克萊科家主叫囂道。
事已至此,贊格威爾家的人竟還是如此的目中無人,真是氣煞他也。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的目中無人,到讓他省去許多的麻煩。
生氣之餘,有些得意的看向歐文·贊格威爾,林克萊科家主暗自在心中冷哼一聲。
歐文·贊格威爾,這次他一定要讓他,讓他們贊格威爾家萬劫不復,永無翻身之地。
“怎麼?林克萊科家主你沒收到消息?”停住腳步,回身看向林克萊科家主,歐文·贊格威爾似笑非笑道。
什麼消息?
難道說,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消息,被贊格威爾家得到了?
而且這個消息有處於他們贊格威爾家?
並不是真正的蠢人,很快便想明白,歐文·贊格威爾爲何會如此有恃無恐的林克萊科家主,臉色一沉後,眼神陰鬱的看向歐文·贊格威爾。
“你家兒子不仍舊是將軍嗎?怎麼?他沒得到消息?”看出林克萊科家主眉眼間,漸漸浮起的焦躁,歐文·贊格威爾淡淡的勾起嘴角諷笑道。
“唉,看樣子,哪怕是將軍,將軍與將軍也是有區別的。”
說話這句話後,沒再理會林克萊科家主,會不會因此變得更加憤怒,歐文·贊格威爾心情甚好的走出軍用港,向停泊在港外的私用小型飛車走去。
緊隨自己父親身後,同向港外走去,與那位林克萊科家主擦身而過的威廉·贊格威爾,明目張膽的向其送去一抹憐憫的眼神。
這位林克萊科家主怎麼就總是學不乖,總喜歡找他們贊格威爾家的麻煩呢?
呵,在其眼中,他們贊格威爾家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既然他總是學不乖,他們贊格威爾家會好好教教他什麼叫乖,什麼叫不好欺負的。
被威廉·贊格威爾那明目張膽的憐憫眼神氣了個倒仰,林克萊科家主一把抓住隨身秘書的衣領,怒吼:“快!!!馬上給我查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聞聽此言,非但沒有馬上行動,反而一臉驚恐的看向林克萊科家主,隨身秘書的這個模樣,讓林克萊科家主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怎麼?你不想再在林克萊科家做下去了?”
“不,不,不,不是的家主,我沒,我真的沒有,就在剛剛……,我是說,就在剛剛少爺發來一條消息。”差點兒被林克萊科家主陰鬱的眼神給嚇破膽,那位隨身秘書慌忙搖頭道。
“什麼消息?”憤怒的情緒緩了緩,但林克萊科家主的眼神,卻變得更加陰鷙起來。
“少爺說——”緊張的看向林克萊科家主,那位隨身秘書吞嚥口水道。
“說什麼?”林克萊科家主不耐煩道。
“說是贊格威爾將軍,不,不,不,我是說,那個人的犯罪證據不足,經三大元帥,幾大將軍商量,那個人被,被……”
未等那位隨身秘書把話說完,便被林克萊科家主狠狠的推到一邊,身形踉蹌的那位隨身秘書,非但未像往常那般馬上逃得遠遠的,反而還欲言又止的看向林克萊科家主。
“你還有什麼事情?”林克萊科家主眼神危險的看向自己的隨身秘書。
“家,家主……”想要逃之夭夭,卻因某件事情還沒說,而硬着頭皮留了下來,那位隨身秘書默默的爲自己掬下一把眼淚。
當初他爲什麼要鬼迷心竅的,甚至不惜用陷害的手段,來謀得林克萊科家主隨身秘書這一職?
雖然林克萊科家主隨身秘書這一職,讓他撈了不少,但是……,想到裡,偷看向林克萊科家主,那位隨身秘書再次爲自己掬下一把眼淚。
狐假虎威雖好,但前提是狐狸沒有生命危險,他一點兒也不想成爲那隻被老虎吃掉的狐狸。
但是——
這次他真的是死定了啊~~~~!!!!
回想起,剛剛那條信息中所說的那則消息,對林克萊科家主的計劃,雖不說知道的一清二楚,卻也略知一二的那位隨身秘書,只覺他此命休矣。
“說!!!”
“家主,剛剛少爺發信息說,贊格威爾家又出了位魂器師。”對能夠繼續生存下去,已不抱希望,那位隨身秘書破罐子破摔道。
什麼?
他剛剛說什麼?!!!!
贊格威爾家又出了位魂器師?!!!
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贊格威爾家怎麼可能如此湊巧的又出現一位魂器師?
爲什麼他們贊格威爾家的運氣總是那麼好?!!!
爲什麼他明明計劃的如此周全還是失敗了?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
這個消息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歐文·贊格威爾那傢伙爲弄他的兒子,特意弄出的假消息!!!!
目眥盡裂的盯向歐文·贊格威爾所乘坐的那輛飛車消失的方向,全身散發着戾氣的林克萊科家主冷聲道:“你,馬上去給我查查,他們贊格威爾家究竟是誰成爲了魂器師,他所使用的魂器又是什麼。”
“是,是,是,家主,我這就去查。”沒想到自己竟能逃過一劫,喜形於色的那位隨身秘書,連忙開口道。
家主這次竟沒遷怒他?
他——,他真的是太幸運了。(喜極而泣。)
謝謝,耶穌。
謝謝,如來佛祖。
謝謝,三清聖人。
謝謝,春哥。(……)
謝謝,謝謝諸位遠古之神,真的是謝謝你們了。
“我們走。”
“是,家主。”
剛剛還噤若寒蟬,不露痕跡向後退去的衆保鏢、衆護衛,精氣十足的大喝道。
他們這整齊而又恭敬的聲音,讓林克萊科家主陰雲密佈的心情隨之好了些許。
在沒查清那個人是誰,那個人所使用的魂器是什麼之前,他還沒有失敗。
哼,歐文·贊格威爾那傢伙以爲,只要他們贊格威爾家再出現一個魂器師就可以了嗎?
失去一位長老級魂器師的贊格威爾家,再出現一個魂器師又如何?
要知道,他兒子拜的師父,可是魂器師協會最強大的那位長老。
所以沒到最終結局之前,他還沒有失敗,他們林克萊科家也沒有失敗。
飛車無需人控,便可在其所設的固定路線,高速度行駛。
無視窗外飛速而逝的景物,車內氣氛沉重而另人感到窒息。
“父親,我錯了。”
“噢?”轉頭看向威廉·贊格威爾,歐文·贊格威爾似笑非笑道:“那麼你說說,你哪裡錯了?”
“對不起,父親,最近我真的是太過自得自大,自以爲是了。”低下自己的頭顱,威廉·贊格威爾真心悔悟道。
如果不是自以爲是,他就不會沒有察覺到蟲族最近的動向,以至於讓蟲族偷襲成功。
如果不是自得自大,他就不會忽略林克萊科家,從而沒有發現他家有新的魂器師誕生,讓自己處於被動地位。
今日所受的一切,都是他太過自滿的結果。
“哼,知道就好。”見威廉·贊格威爾已知自己究竟錯在哪裡,歐文·贊格威爾冷笑道。
“父親……”
“怎麼?打擊的太過,連自信都沒有了嗎?”
“不,並不是,只不過,小弟他……”
“身爲贊格威爾家的人,即使有能力,那麼付出便是他的責任,更何況,小小的犧牲一下自己,便能救出自己的至親,他有什麼可抱怨的。”
如果那臭小子敢抱怨,他就不是他的兒子,他們贊格威爾家的人。
“父親,小弟他真的成爲魂器師了?”把感動隱於心中,威廉·贊格威爾不動如山道。
是啊,這是他們的責任。
就如同他家小弟願爲他做出犧牲,他同樣願爲他家小弟,他家父親付出一切。
不過這纔是家人,至親至重的家人不是嗎?
“沒錯。”
那臭小子不但自己成爲魂器師,甚至還給他們拐回來一個。
有時他也懷疑,他們贊格威爾家是不是被神——由爲是被幸運之神眷顧着的。
“叔祖他還沒有被找到嗎?”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昨天沒更上文,昨天一大早就被人急叫出門了,今天才回來,累了個半死,感覺快掛掉了,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