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枕上墊在背上,黃泉靠在牀頭,看着捂着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白素,心頭頗爲舒暢。
“哈哈,以後看你還敢不敢算計你老公我。要是敢耍小心思,我就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黃泉牀頭點着一根菸不顧白素那滿眼幽怨的眼神。
“你一點都不心疼我,還老公?我可沒有承認,除非爺爺點頭答應。”白素羞紅着臉道。
剛纔黃泉可是掀開被子讓自己嘗試了幾個花式動作,這讓一向傳統的白素羞的不敢見人,現在一直蒙着被子。
“什麼?難道小白你又想要了?爲夫我沒聽錯吧!到底承不承認我是你老公了。”黃泉撓了撓耳朵道。
“不不,你聽錯了。老公可不可以私下叫呀。要是一晚上就這麼喊,我怕人家說我輕賤,叫泉哥行不行。”白素可不想再被折騰,立刻求饒道。
“嗯,不錯!覺悟很高,爲夫甚是滿意,那就原諒你了。”黃泉一本正經的道。
“哼,我這是暫時求饒,本姑娘略施小計而已。爺爺說的對,男人有時候就得撒嬌纔有滿足感。到時候見到爺爺,我一定要向爺爺告密,讓他替我出頭。”白素心中打着小算盤。
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入了賊窩,也預料不到白老爺子見到黃泉之後完全的忽視了她的存在。
“小懶豬,該起牀了,太陽曬屁股了。估計外面的那些人都已經眼巴巴的在門外候着了,你要是再不起估計就有人喊門了。”黃泉看着手錶,早晨七點。
雖然這個時間相對算早,但是末世那可是珍貴無比的救命時間。在他還在享受的時候那些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是否已經有了安全的居所。
看着被子下的白素,他感慨沒想到確定關係的竟然是自己剛剛相識的人,而且他們之間竟然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關係,或許末世後這種事會變得很常見吧。
“啊!對了,我還得去看爺爺。我一夜沒回去,他肯定擔心了。”白素掙脫開被子,碩果怦然跳出。
黃泉那燥熱的火氣彷彿重新燃起,他強壓住心中的慾望,噴着強烈的鼻息道:“不想在被我就地正法,就趕緊穿衣,別在那晃悠。”
白素一聽,也不顧嬌羞,‘唰唰唰’的幾下,立刻穿戴完畢。之後還不忘向黃泉做個鬼臉,只是她剛破身,身子又被黃泉掏了半空,全身上下軟弱無力坐在牀頭。
抱怨道:“都怪你,我現在走路都痛。”
“哼哼,以後我的你受的,不聽話這就是家法了。”黃泉知道白素有着一股小孩子脾氣,回禮道。
那一身迷彩服應該是被拿去清洗了,身上的這套黑衣緊身服似乎就是爲黃泉準備的,穿上之後英氣逼人。
“怎麼樣,大小姐。你老公我這身衣服帥不,沒委屈你吧!”黃泉嘚瑟道。
“比爺爺的要求還差遠了,勉強看得上眼吧!”多番談話,白素爺熟絡了黃泉的脾性,半開着玩笑道。
“小妞,現在是末世,能跟上小爺那是你福氣,別給我嘚瑟。”黃泉痞子味十足,兩人戲頭充分。
“哼”
“黃爺,您睡醒了嗎?陳爺讓你醒了,商量對付變異狗的對策。”外頭傳來女人的聲音。
要是黃泉猜測的沒錯,對策什麼的肯定是假,沒人敢去到是真。
自己初來乍到,沒電功績光享受怕是陳光那些手下不服氣,一晚上也沒少吹風。
“光哥,那小子太不是擡舉了。竟然睡到現在,我們都坐在這裡等了他大半天了。這架子,當他自己是老太爺啊!”陳光的左右沙發上和對面都坐滿了人,這時其中有人抱怨道。
“是啊!就他出的那個主意,豈不是讓人送死嗎?之前槍都打不中,這萬一要是那條狗在那邊,這讓兄弟們跟送死有何區別。”見有人開口,自然有人跟風。
“張大頭,怎麼跟光哥說話的呢?送個肉食喂畜生,你們都不敢去,瞎嚷嚷什麼呢?”強子站在陳光的身後,不爽道。
這裡的有些人昨晚沒在的,不是因爲有事,而是陳光已經叫喚不動他們了。
原先跟陳光的那些個忠心手下基本打殘所剩無幾,這裡面有的是從淮口監獄中帶出來的,誰也不服誰。
要不是陳光原本那六個字監獄裡救他們出來,又有着槍震懾,或許早就做大了。
張大頭是個混混,三十來歲,拿刀捅了人進來監獄。他是那批人被救的人中最不服管束的,來到別墅區後大肆的女幹、淫。
惹得很多人不滿,怨聲載道。
陳光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僅僅是一天的功夫,自己的忠心手下基本死光,留下的除了強子都有些小心思。
他知道這幫人管不住,卻不想末世第二天這些人就反彈想做老大了。
看着領頭人張大頭,陳光神色陰晴不定,對方的自信都是來自於六子的那把槍。
六子死後,張大頭撿了便宜。有了槍自然自信很多,況且其中幾個曾經是張大頭的獄友,進過一晚上立刻拉幫結派成了一個陣營。
此刻在座的的十幾人,隱隱成了兩派。
“強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那個女人我早就看中了,只是以爲光哥用的着,誰曾想會給一個毛頭小子。那種極品,想想都是浪費。”張大頭也不懼,直聲說道。
“哼,不給他,難道給你?你打的過我嗎?那小子至少贏得磊落。而且昨天一晚上被你禍害的人還不少嗎?不像某些人藉着自己有個傢伙事說話都快蹬鼻子上天了。”強子冷聲道。
“劉志強,你他媽說誰呢?”張大頭的小弟拍着桌子道。
“怎麼想幹架啊!不服來啊!就你這樣的我強子能空手放五個,不信你來試試。”強子擼着袖子道。
“都幹什麼!窩裡鬥啊!外面喪屍這麼多,去殺它們啊!在這裡硬氣算個是沒本事,都給我消停點。”陳光怒聲道。
“三子,幹什麼?快坐下,強子是光哥的左膀右臂,說話注意分寸。”張大頭看着三子很是滿意,雖責怪的說卻是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