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軍區大院,屈指可數的一處小院之中,一棟古色古香的別墅之內,一個身穿西裝,頭髮曾明瓦亮,長相有點像跳樓自殺的那位明星的年輕人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品着香茗,在他的斜對面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穿軍裝,上身直挺,如鍾一般,一雙虎目盯着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何二哥不忙嗎,我可是聽說剛剛金陵城裡出了點麻煩,好像有一隻變異老鼠從金陵研究院裡面跑了出來,那不是何二哥的防區嗎?”這個年輕人一口一個二哥叫得那個親熱,就彷彿眼前這個軍官放佛真是的是他的二哥一般,實際上對方此刻十分想直接一巴掌把他拍的他親爹都認不出。
“聽說馬大少在家中做客,再忙的事情也要放下來。”軍官板着臉道。
“何二哥這就太見外了,我這是聽說婉妹妹回來所以特地過來看看她,順便看望一下叔叔阿姨,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了我的真愛,你知道嗎,二哥,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女人,她就是我的真愛、我的唯一,我要娶她!”年輕男子無比赤誠而煽情道。
“你瑪德,每次見到漂亮的女人都是這麼說,哪次不是玩完就扔!”
“何二哥,你知道她來自哪裡嗎?”
“江州。”
“那她還有什麼親人嗎?”
“不知道。”
“嘖嘖,這要仔細的問問她了,等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總要請她的親人到場,見證那個美好的時刻才行,你說的?”
軍官輕輕地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又將茶杯緩緩的放下,平復了一下自己那即將暴起的情緒。
“二哥,你怎麼回來了?”聽到樓下的談話,何婉從二樓上探出頭來問道。
“馬大少在這裡,我特地趕回來陪陪他。”
“婉妹妹呢,我的真愛呢,她考慮的怎麼樣了?”一見何婉出來,馬景陽立即喊道。
“這個神經病!”
此時的王侯正坐在一輛急速的行駛的軍用吉普上,朝着軍區大院飛馳而來,金陵寬闊的馬路上並沒有多少汽車,偶爾有幾輛急匆匆的駛過也是軍用汽車,路上倒是有些行人,但是都是神色匆匆。
軍區大院,即使是在從前都是重地,更不要說現在這樣一個動亂的時候,一路而來,連續的經過了兩撥荷槍實彈的士兵盤問之後,汽車方纔進入了綠樹繁茂的大院之中。
在那個年輕軍官的帶領下,王侯第一次他進了這個象徵着權利和武力的住宅區域,進了何家的小院,看到了一棟三層的古色古香的別墅。
軍官在前面,將門打開。
“首長請。”
“謝謝。”
別墅的一樓是寬大的客廳,裡面裝飾同樣充斥了濃郁的中國風,古色古香,但是一看就是價格不菲,那是異樣的奢侈,寬大的客廳之當中的真皮沙發上,正當中坐着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西裝革履,長的十分的英俊,但是看那神色和動作確實有些輕浮,在他的身旁,站着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筆直立在那裡,如槍一般,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獨特的氣勢。年輕男子的斜對面走着一個正襟危坐的軍官。
“首長好!”一看到客廳之中,一坐一站的兩個軍官的軍銜都比自己高,帶領王侯前來的軍官立即向着兩人敬禮。
“何二哥,這位是?”年輕人指着王侯有些疑惑問道,他從未見過王侯,但是王侯那一身筆挺的軍長和肩上的少將軍銜卻告訴他,這是一個有來頭的人物。
“奇怪,金陵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年輕的少將?”何二哥同樣感到疑惑。
“首長好!”雖然他是何家的公子,但是現在也只是大校軍銜,因爲何家已經有三位將軍,足夠多了,同樣,雖然他身在軍人世家,而且背景強硬,但卻是十分遵守部隊之中的一些規矩,規矩就是規矩,長官就是長官,這是他大哥跟他說過的話。
“你好。”王侯一笑。
何二哥向王侯行禮,但是跟在馬景陽身後的那個不過是上校的軍官卻沒有任何的動作,雙目直視前方,似乎根本就沒又看到王侯一般。
“這位將軍怎麼稱呼啊。”頭髮瓦亮的年輕人輕輕地喝了口茶,笑着問道。
“王侯。”
“王侯?”端着茶杯的年輕人皺着眉頭努力的在自己那裝滿了很多不同姿勢的女人的腦海之中搜索着,可是最終也沒有想起這個名爲王侯,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傢伙是那個部隊的將軍,是哪一家的子弟。
“王侯?!”身爲何家的第三代弟子,何二哥所能夠接觸到的信息就很多,而且他絕對不會像眼前那個年輕人那般盡關注些女人,他知道就在昨天,金陵城中又多了一位巔峰戰力,四級覺醒者,那個人來自病毒爆發之地-江州,是金陵各派勢力爭相結交的人物,他的名字就叫做-王侯。
年輕,長刀,看上去很平凡。
就是他!
“首長好,我叫何應雄,隸屬金陵守備軍第三軍,第一師師長!”
“咦,什麼情況?”如果先前何應雄對王侯經歷這個行爲讓年輕人有些鄙視,認爲他是在做作,那麼此時他的這番自我介紹,突然變得恭敬的態度則是讓他十分的吃驚,身爲世家子弟,自打一出生,他們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輕易不會流露出恭敬的神情,如果一個世家二代對什麼流露出恭敬深情,可能就只有一個,對方的家世絕不在自家之上,而且在家中的地位比他要高!
姓王,金陵什麼時候出了個王家?
“王將軍。”聽到王侯的聲音之後,何婉再次現身,輕聲問好。
“第一次到何上校家中做客,沒帶什麼禮物,不要見怪啊。”王侯微笑着道。
“哪裡,你來能來這裡是我們的榮幸,對吧,二哥?”
“對,對。”何應雄道。
“胡媚,他來了,快出來。”何婉衝着房間裡面喊道。
樓下的馬景陽在看到何婉的反應之後,立即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是衝着那個胡媚來的。
“在下馬景陽,家父馬衝雲,不知道王將軍是那隻部隊的?”年輕人自我介紹道。
“我不屬於任何一支部隊。”
“噢?”馬景陽聽後一愣,“不屬於任何一支部隊,難不成是來自外邊,其他的城市?”
“我來自江州。”
“江州,那裡可是病毒的重災區啊,聽說人都死光了,看樣子傳聞果然不太可靠啊。”馬景陽笑着道,一直站在他身旁如同石佛一尊的那個軍官在聽到江州這兩個字眼之後,神色方纔略微有些變化,不過卻是一閃而過,迅速又恢復那面癱的表情。
呵呵,王侯笑着坐下,對於何婉的求助,他是思索了一番之後方纔決定過來趟這趟渾水的,只是他還沒有考慮清楚究竟該如何幫助胡媚,因此就只能夠先坐下來,看看這個金陵軍區名義上和實際上的軍方最高首領的奇葩兒子究竟是什麼樣想法,然後再作打算。
不一會的功夫,何婉和胡媚兩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就彷彿兩朵盛開的花朵一般,不過一個是鏗鏘玫瑰,英姿颯爽,一個是花中牡丹,豔冠羣芳,這樣的女子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是吸引眼球的存在,何況一下是兩個。
自從胡媚出現的那一瞬間,馬景陽的雙眼就未從從她的身上挪開過。
漂亮,太他瑪德漂亮。
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我來享用!
如果她們兩個人一起服侍我那就更好了!此時的馬景陽居然也打起了何家掌上明珠何婉的注意,實際上,他早就打過何婉的注意,只是她一直在軍營之中服役,而且單單是何家的實力就足以讓他不得不將那個想法深藏在腦海之中,更何況她的未婚夫還是金陵城中另外一個大家族陳家的三代核心子孫。他對何婉只有想法,但是對胡媚就不同了,他甚至急不可耐的將這個想法變成事實,他要馬上得到她,讓他變成自己的女人,如果這不是在何家,而是在金陵其他的任意地方的話,他就要動手了。
“真想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此時胡媚雖然被那馬景陽看的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刀捅了這個人間渣子,但她還是強忍了下來,通過何婉的描述,她知道眼前的這個渣子有着很等的身份,他的父親是何等的牛叉,如果自己發火只會爲對方動手提供接口。
“這個牲口!”王侯在馬景陽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餓慾望,而且居然是如此的濃烈,如果這裡不是何家,他說不定就會立即霸王硬上弓,就像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見到女人一般。
“果然人間絕色,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馬景陽恬不知恥的大聲喊道。
“喝茶。”何婉爲王侯端上了一杯清茶,然後拉着胡媚坐到了王侯的身邊。
當看到胡媚坐到王侯身旁的時候,馬景陽的臉色立即大變,從陽光麗曰一下子變成了暴雨前兆,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一雙眼睛陰沉如歹毒的刀鋒刺向王侯。
該死!
王侯馬上意識到,自己被用來擋槍了!
他將頭扭向一邊,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胡媚以及何婉,無聲的目光在質問她們兩個人,放佛在說。
“這就是你們相出來的方法?!”
兩個美貌無比的女子都沒有說話,尤其是胡媚,更是低着頭不敢看王侯,她本來是驕傲,是討厭男人,可是一番生死逃亡,來到金陵所看到的一切,終於讓她下定決心面對自己一直不願意面對的現實,可是沒有想到轉眼的功夫就碰到這麼大的一個麻煩,一個自己根本無法解決的麻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己就要做眼前那個自稱馬景陽的女人,被他玩膩了之後扔掉,與其如此,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何婉的一番話卻是讓她升起了希望。
何家雖然有能力和馬家抗衡,但是絕對不會爲了胡媚這樣一個外人而惹得金陵軍區的頭號人物不快,畢竟他的兒子已經不是紈絝了一天,可是除了何家之外,能夠讓馬衝雲顧忌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而且他們也絕對不會爲了胡媚這麼一個女子而得罪馬衝雲,除了那幾個能夠與之並列的權勢人物之外,金陵城中能夠讓他忌憚的人物只有一個那就是四級覺醒者,那是他信任同時有忌憚的存在,現在又多了一個,那就是王侯,如果王侯能夠出馬,這件事情就一定有轉機,事情緊急,她們也就沒法和王侯商量,只能夠由何婉出面先派人將王侯請了過來。(。)